教教我那最后一手……就是那个变扑克牌那个……”宇智波鼬听我又提起之前在赌场最后一局牌的事情时看向我的方向。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言语,只是招手让我过去,在我靠近他之后将手指点在我的额头上,淡淡的留下一句话就化作乌鸦消失在原地,用这种极为装逼的方式潇洒的退场了。“抱歉,希……下次再教给你吧。”“真个是腼腆的家伙……不管他了,咱们走吧,带弗朗哥先生去山顶吹吹风,凉快凉快。”因为鼬的情况比较特殊,我甚至不知道他此时消失后的具体去向,但他给我留下了联络的方式,只要我有需要他便可以在第一时间现身帮我的忙。塞巴斯蒂安一挥手,众多如同乌鸦一般的黑幕便将那一地东倒西歪的混混笼罩了起来,像是将他们溶解了一般使其消失在了原地。而剩下的那个叫弗朗哥的小头头二世祖则被我们四人联手塞进了雪弗莱的后备箱,一路开车来到了洛圣都郊外的一个小山丘上,方才把他给放出来。“说说吧,我现在有兴趣听你介绍一下你的背景了——现在你可别跟我装硬汉,就是编你也得给我编出来,不然今晚没你好果汁吃嗷!”经过了宇智波鼬的毒打,全军覆没后的弗朗哥终于明白了今晚自己踢到了铁板,也不敢在我面前叫嚣了——不过他似乎也不敢给自己的『背景』招惹什么麻烦,就跪在我面前什么也不说,那副倔强的样子倒是有几分骨气。“行吧,今晚就那你练练手……塞巴斯蒂安,咱们让弗朗哥先生开开眼界吧。”我觉得人的行为终究需要有些意义——要么为了心中的理想而牺牲,要么为了眼前的利益而苟且。比如让眼前这位弗朗哥先生开口这件事:虽然不管是交给阿莎姬还是塞巴斯蒂安,他们都能用比较高明的刑讯技巧帮我刨出这小子的祖坟,将他身边所有的人际关系都调查清楚,但我还是想尽量的一举多得,好好这难得的俘虏练习一下自己生疏的魔法技术。不是为了取乐或报复,只是单纯的利益最大化罢了。“走你!哎!成了,效果不错!”目前在我的小黑屋里,治疗职业是非常缺乏的。克莉丝汀在怀孕之后不管是体力还是魔力都收到了限制,我也不敢让她这个孕妇上战场做什么,也没有机会招聘第二个治疗者,索性自己摸索一下现有的魔术体系,看看能不能在治疗方面排上用场——间桐家的魔术体系倒是有一些能恢复伤势的魔法,比如『灌魔水蛭』,将魔力注入水蛭的体内令其膨胀,再将其放在伤者的创口处,水蛭似乎天生就能分泌让动物皮肤麻痹愈合的激素,在有足够的魔力支持下,就连深可见骨的刀伤也可以在几秒钟内愈合,即便是最初级的魔术也比现代医学的处理方式更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