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抽送不动,小姑娘就连脚趾也在一瞬间弯曲,纤长的身体向后绷紧成一只倒弯的粉红小虾,大脑瞬间空白,几乎下一秒就感觉要喘不过气来。
逆着巨大的阻力深挺数十下,肉体的拍打声急促若雨点,在高潮间二次受激,高度绷紧的身子几乎透彻到清晰地映出肋骨,内里的淫液随着零随的大力肏干潮吹而出,高射的淫液二次覆在了面前的狼藉的铜镜上。
翕张的铃口在某一次撞入宫口内后猝不及防地爆射而出,两人因这段时间的多事,已是有一段日子未曾行房,过多的精液盈满小小的子宫,晃晃荡荡,似乎都将小姑娘紧致的小腹顶起一块。
哐当一声,雩岑再次被大张的玉腿顶靠在境前,无意识摩挲的手指似还能感受到镜面上残余的温热,便觉身后之人轻轻抽身,射过后几乎没有何变化的硬挺肉棒从她的体内抽出,被翻过身来的小姑娘下意识翕动几下穴口,可实实堵在子宫内的精液却无一渗漏。
结…结束了。
男女性器拉出粘腻的淫丝,零随的铃口尚还沾着几滴未曾泄尽的白浊,抬手却接住了某只一瞬间神经放松昏死过去的小白兔。
相拥间,雩岑因饮酒过烫的体温暖着零随的胸口,一下一下吹出的酒气柔乎乎地蹭在男人肩窝,像有什么魔力般,一下便安抚了零随尚有些燥热妒忌的心。
为了两人的一夜春宵,周围的人便都早早散去,可夜还未深,身为主角之一的新嫁娘便这样再次昏睡过去,轻叹一气,托着小姑娘滑腻腻的屁股半抱至床边,一手扫开被褥下坚果之后,零随轻轻将睡的一脸迷糊的雩岑放在了赤红色的被单上。
人面桃花相映红。
零随起身,望着小姑娘衣冠不整穿在身上的喜服,再看看自己依旧未曾消火的下体,最终只是起身,浅浅在面前之人布满细汗的额间落下一吻,而某个花钿早已在男人吃醋时便被指腹强行抹去,粉红的小脸正中,被指痕强行搓去的红印显得尤为明显。
罢了,来日方长罢。
零随起身,随意捡取一件外衣草草系好,反正左右无人,便拿着盆子就近寻了一盆水,正欲想着回屋掺点热水恒一恒温给雩岑简单梳洗一下时,方才入帐,眼前之景却意外地出乎所料——
某只方才还昏睡着,看似不睡到昏天黑地不能醒过的小姑娘正哀嚎地捂着头半坐在床上,额角磕得都有些红,端端肿出一个大包,显然不慎撞到了床柱,然听见脚步声后,几乎是与零随进门的同时一齐抬起的杏眸,此刻却对着他亮晶晶地发起了光,朝他招手道:
“嗨!那位帅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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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失忆梗不是失忆梗!(●? ?w?? )?玩个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