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
纸鬼白心情不错地揉着她的胸,笑她这么久了还是没学会接吻,语毕,再次急不可耐地伸出舌头勾住了她的,要继续。
她心中微荡,又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亲了一会儿后,终于在忍不住抬起腿,交叉架住人家腰的瞬间,她又找回了清醒。坚硬的某物嵌入她的内裤,在接触的刹那自发顶弄迎上来的柔软。
她故意装作要拥抱他的模样,顺手弯曲手指打翻了木台上的杯盏。
哥哥抬起头,舔了舔嘴唇。
“啊哦,湿透了。”她看着哥哥的衣领说。
茶杯滚到另一边桌角,停了下来。
哥哥抬手解开衣扣。
“没关系,”他竟然立刻就做出决策,“脱掉就好。”
“不要这样。”她满脸通红地说。
好热。
她才是该脱衣服的那个。
“真的不要么?”哥哥重新凑近,又解开了一粒纽扣,意有所指地说,“宝贝也湿透了呢。”
哥哥想要再次含住她的嘴唇。
“不要……你这色龙。”她努力躲开,一旦被亲上,就会再次陷进去吧。这混蛋吻技没得说。
哥哥拽住她的手腕,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只听他哀求道:“再那样夹住哥哥吧……先让我……”
“……”
她实在是受不了哥哥这种语气。
然后因为太刺激反而恢复了精神,秒后退两米远。
“不要,说了不要了!”她恢复平常的神态,警惕又蛮横地瞪着哥哥厉声道。脸上的温度高居不下。
她太强大了。这一刻她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她竟然拒绝了魔鬼的诱惑……她战胜了自己!
兄妹俩再次面对面坐在船下品茶。
片刻前的疯狂不复存在,仿佛从没发生过。
纸夭黧的理智再次稍稍回笼。
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愧疚。
还有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罪恶感。
纸鬼白慵懒地撑着下巴,再次问她为什么要突然到这里来,漫不经心中诡异地透着一股耿耿于怀。
“就是来,”她又轻又慢地试探道,“看看风景而已。”
反正,不是来这里跟你这位家属礼节性亲热,然后做爱做到昏天黑地的。
“不要想蒙混过关,这是我问的第二遍了。”哥哥并没有看着她,偏头注视着从船头坠下的水滴,眼神多少显得有些冷,表情可以说是有些微妙的不妙。
她像是犯了什么错一样,低下头。
她想挨操。
太丢人了。
尴尬的发情期,以及占有欲过份强的变态哥哥。
见她不回答,哥哥的眼眸回转到她那里。他从头到脚扫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危险。
她以折扇半遮面,掩在扇后小声嘀咕:“我感觉不是很舒服。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
这样看她的时候,他好像根本不是最疼爱她的哥哥,而是某个陌生冷酷的典狱长,不怀好意地窥视着笼中看押的罪犯。
这位典狱长露出了头疼的表情。
“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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