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哼都不哼一声?这样多没趣儿啊。”
玉质的角先生一下下进出着吴簪儿牝户,冰凉的质感不断刺激着她肉壁,她紧紧地咬着下唇,身体一下下地颤抖着,腰像是绷紧了的弓一般,李若水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手却握着玉棍,做着奸淫的动作。
丫鬟们估计偷懒了,火墙的暖气渐渐下去了,屋内逐渐冷却了下去,李若水甚至都可以看见吴簪儿喘气时忽出的一丝白气,她眼瞳有些往上翻,嘴唇冻得发紫,甚至有些抽搐,长发散落在肩头,像是条垂死的鱼。
李若水咬牙觑了觑吴簪儿这副模样,片刻拉过被褥将她裹上了,或者说是披上了,她将手伸到她的后脖,将她托了起来,她凑在她的耳边,手下的东西还没有抽出来,说:“你自己来,还有别让我动手用簪子把你嘴撬开,热情点,叫出来。”
说毕,便松了手,裹上裘衣,坐在一旁静看着吴簪儿,吴簪儿方才回暖一下,现下手还哆嗦着,她不愿听从李若水羞辱她的指示,但又害怕自己不顺从会将父亲推入水生火热的境地,她只有颤巍巍地抬手,将手放在那玉棍上,闭紧眼,如同失了灵魂的空壳,一下下地推动抽出。
李若水却还是不满,她不耐烦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重重地叹了口气,扭了扭脖子又回看吴簪儿,双眸像是无底的深渊一般,压着声音咬牙问:“我说了叫出声音,你听不懂?”
吴簪儿咬紧牙关,胸腔剧烈起伏了几下,艰难地克服下心内无法泯灭的耻辱,逐渐叫出了声。
“啊......嗯......啊啊......”
李若水紧皱的眉逐渐舒展开,她哂笑着托腮凝睇着吴簪儿微张的大腿和那中间如花开般甜美的景象,说:“这不是做得挺好的,话说我和你第一次时,你好像还落红了,你向澹容献媚,卖身子不就行了,那拙劣的骗术,你以为骗得过谁?”
说着,李若水还轻笑出声,说:“你可知道,今儿你父亲找到顾府来寻你,澹容得知了你在我府上,可是来也不愿来一趟呢。”
说这话,李若水是想激吴簪儿哭出来,她按住吴簪儿的手,将那“角先生”抽了出来,扳着她的脸,细细梭巡着痛不欲生的神情,但吴簪儿对此却毫无反应,只微皱着眉轻轻喘气。
“你怎么不哭呢?”李若水问“我最喜欢看长得标志的人流眼泪。”
吴簪儿蜷起身子,说:“我有自知之明,在公主手下办事也不过是为了银子。”
这话让李若水展了展眉,她方欲开口问些什么,门外便又丫鬟喊:“若水小姐,方才那老头醒了。”
“醒了就让他赶紧走,还来通报什么?”李若水说,吴簪儿慌忙扒着李若水的肩,问:“我父亲如何了?”
门外丫鬟又说:“他要见簪儿姑娘呢!”
李若水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了看吴簪儿,说:“请他进来。”
吴簪儿瞬时慌了,她现下衣不蔽体,如何能见自己的父亲,她慌忙抓着李若水的衣袖,央求道:“不,不要,求你,我不能这样见他。”
方说完,又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有吴父的喊叫声。
“你自己说。”李若水上下扫了一眼吴簪儿,笑说“要不我现在就去开门请他进来。”
吴簪儿瞬时泄了力,眼中展露出无尽的绝望,然而李若水却已起身,像是要去实现她方才所说之事。
她抬手去抓李若水的衣袖却被她轻轻地避开了,那一步步的脚步声和离那扇门逐渐靠近的身影一阵阵地刺痛着吴簪儿的心,李若水的步子越走越快,手放上门闩的速度,也毫不拖延,不容她迟疑一秒。
“给我滚啊,该死的老头子!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
歇斯底里的咆哮打断了李若水即将拉开门闩的手,她抿唇弯了弯嘴角,撤身看向吴簪儿,说:“干得不错。”
门外瞬时无声,晌许一阵急促又粗重的脚步声预示了吴父的离去,李若水望着吴簪儿痛哭流涕的脸,猛地一拉将她揽入了怀里。
“混账东西,现在和我讲讲,澹容她寄住在顾菌那,可有没有什么歹心?”
“我什么心思都没有,不过......”
白姝拨弄着耳坠,偏头看向顾菌,笑问:“你可知近来公主殿下和史婉伊走得极近?”
顾菌沉默不语,静看着白姝,白姝说完愣了一下,又忙解释说:“我不是要告史婉伊的黑状,只是问你......”
“我知道,不过这次有些不同,由她们去吧。”顾菌打断了白姝的话,白姝微愣,抿了抿唇低眉问:“就是说你不在意公主和她有些什么吗?”她抬眸看向顾菌:“要是澹容要她你就给了是吗?”
顾菌听这话有些不悦,道:“若是如此,史婉伊红莹早已不在这,不要胡思乱想了,回屋吧。”
话方说完,顾菌便见白姝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她有些后悔,便玩笑似的补说:“怎么,你舍不得她?”
白姝没有回应她的玩笑,而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