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蓝半睡半醒,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想要喝水。她正这样想着,口边就被人凑上来一个水杯。
水来了,但是何止蓝喝了一小口就再也不肯喝了。
她想要看看为喂她水的人,但是她眼皮沉重,怎么睁也睁不开。
张秀芬将水杯抵到何芝兰口边,见她喝了一小口再也不喝,心里不禁怒骂,真是难伺候。她贼眉鼠眼的看看门口,天已经黑了大半,约好的时间就快到了。要是这边再不搞定,自己不出去放信号,只怕是会误了事。
这样想着,张秀芬心一狠,将水杯里的水一股脑地全都倒进了何芝兰的嘴里。
但因为何芝兰一直皱着眉动来动去的,并不能将水全都灌下去。
不过已经灌了大半,想必应该够了。
张秀芬将水杯放到自己随身携带的菜篮里,左看看右看看,又将何芝兰床边梳妆镜旁的玉兰花样式银簪子捡了起来,她拿着在自己发间比划了一下,真好看。
何芝兰和她都是城里下放来的知青,凭什么何芝兰命这么好。她家穷,叁年五载送不来一点东西,何芝兰家却是每个月都往这里寄东西。家里比不上,人比人更比不上,何芝兰从小过得好,养得娇气,生得貌美,一颦一笑都牵动了董河村青年们的心。
尤其是女知青们心中的男神,何文坤。
同何文坤比,董河村的乡下男人,过于粗野,董河村的其他知青男人,过于平凡。
何文坤是高中毕业,很有文化。平日里带着一副金丝眼镜,说起话来斯文得很。女知青们很吃他这一套,各个对他都是满怀爱慕。
偏偏他谁也看不上,只瞧得上一个何芝兰。
他只说和何芝兰是一个姓,是本家人,所以才对何芝兰知青多加照顾。
但是明眼人谁看不出来,他是看上何芝兰了。
也对,十里八乡再找不出比何芝兰长得好看的了,更何况何芝兰家庭情况又好。旁人都说这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般配得很。
张秀芬提着她的菜篮子,将银簪子藏到杯子旁边,转身离开的时候最后看了一眼何芝兰。
呸,什么郎才女貌,今晚过后,怕是路边乞丐都不会想要何芝兰了。
再一个,何芝兰能不能活过今晚,还是另一说呢。
张秀芬用手拢拢自己耳边的碎发,嘴上浮现出发自内心的笑,走到门口同观望多时的董建国道:“都弄好了,你们带人进去就行。”
董建国点点头,大步流星地走了。
热啊,是真热啊。
何止蓝艰难地吐掉嘴里的怪味水,然后想要爬起来,还没等她爬起来,就觉得身边一股酒气袭来。酒气太重,让她一下子呛得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全都消散了。
沉玉树喝得大醉,迷迷糊糊地被董建国带回了知青院,他感觉好像方向有点不对,但是实在醉得不行,只能任人搀扶着回了屋子。
一躺到床上,沉玉树就觉得更加不对了。
他的床铺才没那么软,而且他怎么感觉身边有个人?
沉玉树喝得昏头黑脑的,以为自己在做梦,伸手就将身边的人抓了过来。他这魔爪一下就抓住了何芝兰软软的胸脯。
何芝兰不过刚成年,正是身体长成最好的时候,白花花的乳子又软又大,富有弹性,男人抓在手里忍不住捏了又捏。
捏完后,他还觉得意犹未尽,伸出另一只手将何芝兰整个人都抱到自己身上。
女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何芝兰这两天一直在发高烧,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全身都没力气抵抗。
夜里风大,知青院子的门窗又不怎么牢固,透风的地方多,吹进来反而让人觉得一阵阴凉。何芝兰贪凉,忍不住舒服得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气一下听得沉玉树硬了。
何芝兰只觉得自己下身突然被一个东西顶了起来。
沉玉树长得高大,手长脚长,那处也长。他怀抱着何芝兰,一手伸到何芝兰身下,自己迷糊地睁开眼看了一下,原来梦里的人是何芝兰。
还挺真实。
沉玉树做过几次春梦,迷迷糊糊的,也没怎么看清梦里人的样子。
不过他对何芝兰确实是有好感的,只是看不惯她娇小姐脾气,平日里不怎么爱和她说话罢了。
真没想到做春梦会梦到她。
不过春梦嘛,自然是无所谓了。
他伸手拉开何芝兰的内裤,一双大掌直接钻了进去,那纤长的食指开始在阴户上摸索。
沉玉树虽然还没成过事,但他平时也没少看知青们互相传阅的黄书,自然知道这事该怎么做。他用食指去摸那阴蒂,轻轻摸过去,食指缓缓刺入小穴。
身上的何芝兰打了一个激灵,沉玉树却没停下做怪的手,他将沾了粘液的食指又抽出来去摩挲那阴蒂。
一点一点上下摩挲着,刺激得何芝兰直接往他上身爬,何芝兰连连扭动身体试图避开沉玉树的手。
她却是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