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不高兴的抓住她右手上的无名指戒,撩撩她的脚鍊,又撩她颈部的项鍊坠子:「既然不爱了,这些不该拿掉吗?」。
小绢被他问的哑口,她怎么忘记这些小细节,她就知道他昨天发现了什么。
「我忘了,我现在用。」小绢伸手往自己颈后摸索,想想又不甘心:「你叫我拿掉就拿掉喔!我就爱戴着。」
「我帮你拿掉,不用谢我。」许皓伸手要去扯她的链子。
「喂!」小绢大惊并大动作的拨掉他的手,「你要做什么啦!」
「我才想问你要做什么?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做一些违背自己心意的事情,你很开心?」
他不放弃继续扯她的链子。他一用力扯,小绢整个如触电般歇斯底里挣扎并疯狂的捶打他:「不要用!不要!你到底要干嘛!你不要用!不要用!你就只会欺负我!你走开,你不要再碰我的链子!你走开!你回去,你不要再来!不要用我......」本想离开浴池,却因为太激动呼吸急促而趴在他胸膛,真没用....
「这样气有比较消吗?」许皓问她,并接着问她第三个他想要问的问题:「你是真心想跟我离婚吗?」
小绢显露出不知所措的眼神,把她内心的想法与焦虑表达的一览无遗,她已经被许皓抓到击破点。
「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跟你说话,我要去换衣服。」她必须赶快离开这,她移动着要站起来。
许皓更用力的把她扣在自己怀里:「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可能走得了,你第一天认识我?你把我当善男信女?看着我说话。」
小绢把脸撇到另一边,微弱的说:「..不要这样逼我..……」
他习惯性的把手伸进去摸她发内的疤痕,轻声的对小绢说:「我很抱歉,一直没搞懂你的想法,但我不觉得我们过不下去,我只想知道,你真的想离开我吗?」
小绢抹了抹脸上的眼泪:「你是故意的对吧?你根本就不用自己来这一趟,你还带坚一来,他这几天一直问我,为什么还不回家?问的我好怕他,我一直在躲他。」
「讲这什么话,我感冒是故意的吗?我的确是故意把你儿子带来的,我认为只有我来是没有用的,如果我没有带他来,应该无法把你带回家。可是你还是没回答我刚问你的问题。」
「我觉得我会拖累你。」这话说的很小声,比猫叫还小声。
「什么?」许皓以为他听错,他以为,她介意的是生活上的改变及苏委员那件事。
小绢虽然抹掉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狂掉:「你在忙的事,你从来只告诉我好的,不好的都不说,我问你,你也只说我不知道比较好。可是苏委员那件事,如果你在计画前就告诉我,我们就不会有这么大的误会,说不定我还能跟你讨论对策。后来我知道,连惠萍都加入你们的计划帮上了忙。我觉得,是不是我很笨,很呆,很蠢,你才会把我当花瓶供养着,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又无法自我解决焦虑的情绪,我除了跟你吵架,什么忙也帮不上,我觉得你不需要我,我会拖累你。就像你说的,我连苹果都削不好,我是真的想跟你离婚,没有我,你一定会更好......」
许皓轻轻吐了口气:「原来是这样。」这些想法是哪来的....
「我回来后冷静想过,你跟苏委员进hotel那天应该无法发生什么。你那天出门前,在房间、浴室,就抱了我两次。你应该已经枯竭了,不太可能再有第三次,你又不是十八岁的小伙子..」
「十八岁的小伙子也不一定做得到好吗?不是年轻就能当一夜七次狼的。」他听了都想笑:「不过你终于想通了,我不是说我都绑贞操带出门的吗,谁是我的贞操带?」
小绢轻轻的摇头:「我们行不通...就这样吧。」
「可是怎么办?」许皓反问她。
「什么怎么办?」
「我一点也不想离婚。我认为事情没有这么严重。」
小绢抬头看着他:「阿皓,行不通的,也许你现在能忍受,但终有一天你会对我失去耐性,我们还是会走上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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