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原先还只是脸色难看,最近几次走路都能看出来不对劲,今天更是摇摇欲坠,虽然良哥穿着深色西装裤,但布料贴在腿上,显然是湿透了,不管是怎么湿的,飞哥这样磋磨良哥这个身份的人,都实在是过分了点。
“有什么事情说不开吗?”苗子有点愤愤不平,飞哥都把良哥伤成这样了,良哥还想着去飞哥母亲那边尽孝心,自己虽然崇拜飞哥,也觉得飞哥太过分了。
“说不开。”张良苦笑一声,摇摇头,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会让飞哥生气,会让他很生气,但只要他不杀了自己,那自己就和他磨到底,磨到他心软,磨到他原谅自己为止。
“到底是什么原因变成这样的?”苗子烦躁极了,只觉得自己夹在前大哥和现大哥之间实在太难了。
张良抿着唇不再吭声,他不敢说,他知道自己做的这种事情在“道上”是不被原谅的,特别是苗子肖飞这种血性十足的弟兄。
苗子坐在驾驶座上一路闯着红灯超速回了张良家,监狱在市郊,张良家在市中心,一路上一个多小时的距离足够张良缓过劲儿来,他没让苗子上楼,只让他放心去洗车,自己收拾好会去飞哥母亲那边。
这辆车的内饰是浅咖色的,等张良离开的时候,苗子往后看了一眼,他坐过的地方很深的湿漉漉的印子,精液的味道和血腥味儿很足,苗子暗骂一声牲口,踩着油门往洗车铺去了。
回到家里,张良把裤子脱下来,随着裤子滑下去的是一打洇湿了的卫生纸,卫生纸上是刺目的血迹,看起来像是来了例假。
张良看着看着有点想笑,随即又笑不出来了,这次他是真的感觉不到肖飞对他的喜欢了,只有赤裸裸的兽欲,那种反正监狱里也没有什么泄欲工具,这里来了个不操白不操的骚货,那就发泄一下好了的想法。
他打开花洒,靠在瓷砖墙上任由水流顺着他的头往下冲洗,曾经在这个二室一厅的房子里,肖飞是叫过自己老婆的,那时候虽然粗鲁,但看得出些许珍惜,现在飞哥出狱的话,怕是一眼都不想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