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巧,每个环都是两半拼一起的,扣在指节中部,将插栓锁上,小环就给固定上了,猛的一看还以为着金环是整个锻造出来的。
金环好扣也好取,不过这东西是束具,不会让佩戴者有机会自己取下来。
金环扣好以后,将环上的链子收紧,手指就被拢到了手心,成了个虚握的姿势,指头伸不开,两只都成了给人赏玩的装饰品,自然就无法将金环取下了。
韩运捏着李玄君的手腕,把他锁好的手举到眼前细看,葱白纤细的手指被束缚在金环之中,仿佛精心打造的玉器,但是摸上去又能感觉到温热的肌肤。
就像是专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活体收藏品。
在很久以前,李玄君的手不是这样的,他的手常年拿着大剑,手背看起来跟现在相差不大,但是手心和虎口全是磨出来的硬茧。
那时候韩运很喜欢扣他手心的茧子,奈何李玄君练剑太久,茧子积的太深,怎么都扣不掉。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玄君的手已经变的柔嫩如婴孩,手心手背都裹着薄薄一层软肉,摸起来滑如凝脂,茧子就这么没了。
李玄君挣了挣手指,束具做的精巧,若是保持手指蜷缩的状态倒是没什么感觉,但若是想稍微活动一点,就会发现能动的范围极其有限,握也握不紧,张也张不开,每一根手指都束缚的结结实实,除了老老实实维持原来的姿势,什么也做不到。
就像云国这个国家一样,每个人都被罩在一张网中,跪着趴着,饿不死却也没什么自由,但凡你想站起来,就会发现手脚都被捆着,连抬头朝上看一眼的权力都没有。
韩运伸一根手指插进李玄君虚握的手心,一时竟有些怀念之前的茧子:“玉奴多久没拿过剑了。”
“重的剑没拿过,不过陛下的剑······”李玄君朝韩运的胯下看了一眼,“玉奴倒是每天都要摸一摸。”
韩运晃了晃他的手,笑骂道:“戴了这个,哪一把剑你都摸不得了。”
李玄君垂下眼眸,似是有些伤心:“那,玉奴怎么伺候陛下······”
“玉奴想伺候,何必非要用手?”
“现在这样,玉奴拿不住筷子。”李玄君看着自己戴着束具的手,秀眉轻皱:“玉奴不想被别人喂着吃饭。”
韩运大笑几声,扯着李玄君的项圈,把他拉到自己膝上,笑道:“不想被别人喂着吃,那是想被朕喂着吃?”
李玄君身子还虚,被扯着脖子喘不过气,他垂着颈子轻咳了几声,回道:“玉奴是陛下的东西······”
所以就是要你喂。
“你倒是会撒娇。”韩运倒是喜欢喂李玄君吃饭,早在李玄君成为玉奴之前,他就常常把人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喂他,从来都不嫌麻烦。
只是最近他要推行新政,事儿多,麻烦多,要见的人也多,什么都多,唯有跟皇后相处的时间少了。
玉奴这是寂寞了?
韩运想到这里,心里有点愧疚,新政推的艰难,他心里着急,天天跟那些大臣打机锋,对自家皇后关怀的确实不够,但是李玄君这么明着暗着撒娇,他又觉着开心。
罢了,新政慢点就慢点,这件事儿完了还有下一件,但是皇后只有一个,伤了他的心,这皇位坐着也少了些滋味。
他一手搂着皇后的腰,一手捏着皇后垂在两腿间的玉茎,拨弄含在尿口的那颗小珠子:“那就说好了,以后没有朕在,玉奴就不准吃饭。”
明明是让你喂,结果怎么变成了没有你就不能吃饭了·····
李玄君有些无奈的想着,又被尿道里的那根簪子戳的直哆嗦,他用蜷缩着的手去推韩运的肩膀,却被一把捏住了手腕。
只听韩运朝宫人吩咐道:“去把悬架拿来。”
那个极尽奢华的巨大悬架他是用过的,第一次的时候,他刚从夜国嫁过来,被人从棺材里被取出,赐了贱名,就被捆在这个悬架上里里外外洗了个遍。
从那以后他就经常被挂在这上面,有时是被吊着承宠,有时只是当做一个赏玩的物件,就跟门廊下笼子里养的小雀一样,韩运批折子累了,就过来看两眼,逗一逗。
李玄君被捆在架子上的时候,有时候会想两人之前相伴武林的日子。
那时候的韩运跟现在没什么区别,他会想法子把他弄的欲仙欲死,也会把他像个家畜一样养在笼子里,唯一的区别就是,现在他被玩的时候,周围多了很多人。
不过这些人,他也并不是很在乎。
悬架被推过来,横梁正好在两人头顶。
韩运把李玄君的大腿和小腿折叠了捆好,又把他手腕用红绸束紧,吊在了悬架上。
李玄君脚贴着屁股,站不到地上,稳不住身体,全靠手腕上的红绸吊着,才堪堪悬在韩运的腿上。
韩运捏着李玄君尿口含着的小珠子,一点一点把那根簪子从他阴茎里拔了出来。
“朕最近又得了个好东西。”韩运手里已经换了一根簪子,一般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