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运心里也畅快起来,一手搂着李玄君,一手又向下摸去,滑过略微鼓起的小腹,碰到了被贞锁禁锢的性器,此时正值晨勃,鼓胀的性器已经挤满了笼子,指甲在笼内的嫩肉上滑过,激起怀中人一阵战栗。
“唔~陛下···”
李玄君被调教的极为敏感的身子经不起一丝逗弄,嘴里泄出一声轻吟。
“既然坐皇后之尊位,这皇后之责也是要尽,特别是在朕的龙床上。”韩运看李玄君被自己逗弄的娇喘连连,兴致大起,两指捏住插在贞锁洞内的珠簪,在那细嫩的尿道里抽插起来。
李玄君昨晚被韩运灌了不少茶水,又被他亲自往性器里插了珠簪,锁了下体,不仅被操弄了许久也不许泄身,连便溺也不允排除,如今腹中积液涌动,尿袋被撑的圆环鼓鼓,却排泄不得。
柔嫩的尿道被珠簪一下下抽弄,让本来的就急切的尿意更加难忍。
李玄君不敢去推韩运,素手揪起身下被衾,喘息时轻时重,那处早已习惯了含着物件,如今被韩运缓缓抽插,也慢慢从中升起了一丝快感。
本来就因晨勃而胀大的玉茎更加憋胀,腹中尿意汹涌,李玄君秀眉轻蹙,眸中再次氤氲出一层水汽,忍不住扭动身体,朝那折磨自己的人轻声求饶:“陛下···啊~玉奴···玉奴受不住了···让玉奴排出来吧···”
韩运总感觉这三天折磨之后,这人变得更加妖孽了,一声声喘息,一句句求饶,叫的他血气直往下涌,恨不得立刻插进温柔乡,在里面再释放几次。
“玉奴,你现在可是在朕的龙床上,你要排到哪里去?”,韩运眼中欲火丛生,手下不停,捏着珠簪在那金锁内缓缓插入,又嗖的拔出,每一次插拔,都能带出怀中人的声声呻吟。
刚刚还要尊称他为皇后,但这种妖精在怀,这玉奴怎么叫怎么顺口。
改口不在一时,还是日后再慢慢改吧···韩运十分轻松的放过了自己,毕竟他是一国天子,谁敢挑他的错,唯一敢这么做的,也只有怀中正欲仙欲死,频频求饶之人,而这个人,却是最不可能忤逆他的。
韩运轻轻吻上李玄君眉间,笑道:“玉奴再忍一忍,晨洗的时候让嬷嬷帮你放尿。”
李玄君一天便溺的时辰都是固定的,总要等到韩运起身上朝,他才能被牵到净房,茎内插入金管,才能跪着排出积液。
韩运知道这个流程,所以从来不逼他过于饮水,只是昨夜仿佛小别新婚,下手也变得没轻没重起来。
他又摸了摸李玄君小腹,曾经属于豪侠李玄君的腹肌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日久经年调教出来的嫩滑肌肤,小腹微微鼓起,用手轻按,掌下似乎能感觉到一团圆滚滚,水汪汪的一团。
韩运许久没让李玄君憋尿了,但是他还是记得李玄君被灌满之后,腹间的触感,鼓胀如同怀胎数月,用手按压,那腹部坚硬如鼓,远不如现在这般柔软。
“玉奴这就受不住了?可见最近懈怠了功课。”韩运手下用力,揉搓着那小小水球,调笑道:“这储水的功夫还不如入宫之前好了呢。”
李玄君揉的小腹痉挛,抖着身子几乎说不出话来,闭了闭眼,颤声嗔道:“陛下刚刚还说要尊我为皇后,现在又在做什么···”
韩运面色不变,一脸无赖:“天子之诺,当然算数,但是玉奴既是我的皇后,自然也要服侍好朕,宫里的规矩不用守了,朕的规矩可还在。”
李玄君仿若不甘的瞪了几眼,看着眼前之前调笑的俊脸,暗自叹气,终是扭过了头,哼了一声:“玉奴听陛下的,陛下的规矩就是玉奴的天。”
韩运怎能不知这是李玄君在跟自己玩闹,若是他真的生气,早就冷脸下脸了,怎还会跟自己贫嘴。
他翻身把娇喘连连的皇后压在身下,探手摸索着身下人臀瓣之间的秘境,那里湿软柔滑,用指尖一戳,小花骤然收紧,而后又颤颤巍巍的开出一个小口来,放任他的手指长驱直入。
甫一插入半个指节,便碰到了一团软巾,那是他昨夜尽兴之后,为了防止自己的子孙液流出,随手扯过一片软巾就塞了进去,现在已经被肠液和精液泡的湿湿嗒嗒,又被肠肉温了一夜,仿佛是一团软肉一般,堵在洞口。
也不知李玄君含着这东西一夜有没有睡好······韩运看着身下人再次流出的泪珠,俯身将那泪尽数舔去,心里稍有不忍,手指便从洞中撤了出来。
“昨夜辛苦玉奴了。”
李玄君本以为他要再用自己一回,没想到这就停了下来,怕他因为前几天的事儿心有芥蒂,柔声说道:“玉奴得陛下圣恩,没有服用陨心,内力已经回来了,玉奴经得起。”
韩运只他心意,笑道:“刚刚还喊着受不住,这会儿又经得起了。”而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故作忧愁说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你现在内力已经回来了,这可不好,若是你欲意行刺,朕可打不过,岂不是有性命之忧。”
李玄君怎能不知这是他想要折腾自己的借口,配合着垂眸伤心道:“陛下可以再给奴服用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