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穿梭。
大汉们被肏得又痛又胀,憋屈苦闷化作了满面的冷汗,随着抽插淋漓地滚进纠结的肌肉里。
那唱歌的络腮胡子更惨, 使两指粗的麻绳悬空绑在木桩之间,撅起的屁股正被一条黑色巨犬肆意穿刺。
也不知道周墨运气是好还是不好,探头察看时选了个绝佳角度,这一眼,猝不及防,将络腮胡子被黑毛巨犬抽插的情形看了个清清楚楚,就连巨犬打桩般晃动狗腰,顷刻便抽插了三五下,带着倒钩的狗屌,抽出时候挂得络腮胡子鲜红的肛肉外翻的样子都瞧见了。
周墨还是第一次见这等新鲜腥膻的,若是先前如燕王世子那等玉雪可爱比女子还娇俏三分的男子也就罢了,偏生是铁骨铮铮一身腱子肉的彪形大汉,前脚还在街上正气凛然地唱葬歌,后脚就光着屁股被一条狗肏得淌着油汗浪水长流。周墨犹如茹素十年陡然吃了个满汉全席的大荤,一时间五脏庙翻江倒海。
“哇……”
当——一声钟响,带着震颤的余韵,滑过桃源城的上空。
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