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傻,也像是嘲笑这命运啼笑皆非的安排。
此时阿初已经回过味来,生怕自己被对面人高马大的少年一个箭步冲上来掐死。她努力在脑海里搜刮文字,希望进行一场能安抚对面情绪的谈判。
“1Fei,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我可以解释。”阿初不再逃脱易斐的束缚,而是放了力气。
“你解释吧。”易斐依然把阿初的手腕紧紧抓在手里。
“我怕影响你考SAT。”阿初开始瞎掰。
“你删了我更影响我考SAT。”
“所以后来你SAT考了吗?”
“考了,能用,别扯开话题。”易斐有些不耐烦,把阿初扯地近了些,看她的眉眼,看她细软的长发,比他当时想象的要更秀气,头发也要更好闻。就是这个项圈有点碍眼,老七昨天动了她……
易斐皱眉,面色非常不善,整张脸都在用力,被阿初看在眼里。
“我怕你爸妈说我勾引未知少男找我算账。”阿初终于还是想不出别的借口,泄了气,说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是该找你算账。”易斐直直地盯着她黑色的眸子,“不过,这个账,就我来找你算吧。我的——老、婆。”
老婆两个字易斐特地用了低音重音,就好像他在Phone Sex里呼唤阿初时一样。
他的脸逐渐靠近阿初白皙的脸蛋,赤裸的目光让阿初不由呼吸急促起来,满脸通红。
“是谁在喘?嗯?老、婆。”
“是谁该交公粮了?老、婆。”
“是谁……”
易斐突然截住了话茬,而是直接吻上了阿初湿润的嘴唇,很温柔,很直接,柔软的触碰让阿初陷入其中,有一种清新的快意,又燃起了内心深处的欲望。
一些黄色的记忆如奔流之水涌向她的脑海,直接把她整个人打蒙。
吻很深,也很长,不想结束,感觉也不会结束。
她是一路被易斐吻着、抱着、拉进二楼房间的。
易斐的房间人如其名,黑金的颜色,显得冷静而奢华。
她被扑倒在床上,一层一层地剥去衣服,像是一朵花,剥开一层层的多余的过剩的花瓣,只露出里面最娇弱动人的花苞。
易斐无师自通地触摸她的敏感之处,肩颈,大腿,胸部,腰部,或是下体。
小穴已经因为那个深情的吻,而爆发出难以自治的洪流。
温软的细肉,正包裹着不停摸索的手指。
手指时进时出,仿若缠绵。
易斐继续深深浅浅吻她,下颌或是脖子,左手却不再紧抓着她的手腕,右手也不再抚慰她的私处,而是准备去脱掉自己的运动裤子。
就是现在!
阿初看准时机,两只手同时发力,将易斐一把推开。
易斐避之不及,鼻子直接被阿初的肩膀磕得一酸,痛呼出声!
拿出了吃奶的力气,阿初倒腾起自己的双腿,准备翻床下地。只要下床,三个迈步,就可以顺利到达门口,成功拉上房门,然后火速跑回自己的房间!
脑海里,这个动作快如雷,惊如电,身轻宛如一只燕!
现实中,阿初忘记了早上做了过多运动,脚丫沾地的瞬间,直接腿软跪在了地上。
……
靠。
易斐第一反应是惊恐,怕自己的猎物逃走,第二反应是看向她的膝盖,看她有没有受伤,第三反应是愤怒,愤怒她的逃跑,愤怒她不接受他的求爱,愤怒她的欺骗,愤怒她的假意迎合。
他一把摁住阿初的肩膀,硬生生给阿初又摁矮了一节。
阿初没空感受寒毛直竖,她只是感觉自己的腿更麻了,小肚子里一阵没来由的抽搐与疼痛,完了,BBQ了。
“原来比起两情相悦,你喜欢被粗暴对待啊。”易斐简直是从牙缝里硬生生地挤出这些字的。
“我的手机坏了,有事联系易斐。”
易斐给老七发了短信,就把手机丢到了一边。
“爽吗?”易斐拖了把椅子坐在她的面前,气势压倒性地强大。
阿初呜咽地摇摇头,生理性的眼泪和不停流出的口水蹭到了床上,就像是一只亲近被子的小猫。
阿初卑微跪趴在深蓝色的床单之上,雪白皮肤与深色床单形成了鲜明对比。她的连衣裙被完全撩起,下身赤裸,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沿着顺滑的大腿,流下一摊淫液。
一只遥控炮机在她的身体里切换不同频率横冲直撞,肆意攻击。
室内如此安静,机器频繁颤动,发出清晰的嗡嗡声,和她难耐时的偶尔娇吟交相辉映。
她不是没有过挣扎,只是她的挣扎,对于易斐这样一个高大的成年男性来说,像是小猫挠痒痒。
这些道具都不知道易斐是从哪儿找来的,可能是从老七房间里拿的,反正东西非常齐全,她紧紧地被麻绳绑在了床上,绑在了工作着的遥控炮机的前面。
然而被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