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应这样的姿势看不见闻人远的表情,只能循着本能摇了摇头:“都听您的。”
闻人远蹲了下来,用手指勾出云应肛穴里的小球,随意扔在了一边,然后在他会阴处抚弄几下,从穴口处摸出了一手的湿润,闻人远当然心知肚明这是晨起后的灌肠处理,但却故意歪曲,把手里湿润的东西涂抹在云应胸前:“怎么还没摸几下就湿透了,这么馋吗?”
云应忍不住低吟一声,苦笑着应答:“是太想被主人操一操了。”
闻人远随手挑出两枚乳夹给云应戴上,摇了摇头:“可不能让你这么容易心想事成,小骚货还是先乖乖吃点零嘴吧。”
乳夹的下方连在一起,并坠下一条长链,闻人远在长链另一端拽了拽,乳头上传来的带有轻微疼痛的拉扯感让他跟着链条的方向微微仰起上半身,闻人远却还没停下的意思,云应连忙放下双腿,改仰躺为跪坐,顺着闻人远的力道往前一步步膝行,直靠近了虞美人所在的地方,闻人远把自己手里的这端与虞美人身上的那一部分连接在一起,收束后链条的长度变得很短,两人跪坐时几乎只有一臂距离,呼吸声稍微粗重一些就能被彼此听到。
虞美人口中放置着一枚口塞,感觉到了身旁的动静,发出了疑惑的“嗯?”声,云应往后瑟缩了几分,却又被胸口上的牵拉感扯痛,被迫靠前了些,虞美人也因乳上的疼痛往前靠拢,却一个身形不稳,跌倒在云应身上,把云应也压得仰躺下来,云应的腿被压在身后,在体重的压迫下向外扭曲,疼得他“嘶”了一声,虞美人有些慌乱地撤开少许,让云应得以调整一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
闻人远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没想到你柔韧性倒是不错,这姿势也能受得住。”
云应倒吸一口冷气,生怕闻人远突发奇想弄出什么奇奇怪怪的play,连忙动了动脑子,迅速开口转移话题:“主人总是‘你’啊‘你’地唤我,却未曾给我赐过名,可是我不受您欢喜?”
闻人远笑了几声,垂手捏了捏云应下颌:“那便叫你木槿好了,坚韧又倔强得像是永远都不会被摧毁似的。”他手指用了几分力,让云应疼得难受,这才松手抬腿踩在云应腿间,半勃的阴茎被碾在脚下,在疼痛中沉静下来,但云应却又不敢挣扎,只咬着牙忍痛不做反抗,带着眼角的泪水仰头看闻人远,闻人远低头看了他一会儿,松开了脚。
“喜欢木槿这个名字吗?”闻人远注视着云应的眼睛。
“很喜欢,谢主人赐名。”云应颤抖着身体回答。
闻人远用了几分力气,把云应摆弄成了一个看起来顺眼的姿势,这姿势下云应挺着胸翘着屁股,扭曲得简直腰酸,但也确实看起来很是漂亮。闻人远从一旁摸出一根假阴茎,顺着云应的屁股塞进他的肛穴里,已经在灌肠时有过简单润滑的肛穴很顺畅地全部吃了下去,冰冷的顶端抵到了深处,其上带着些凹凸不平的颗粒,在闻人远的刻意转动下一断一续地压迫他体内柔软的腺体,这力道不轻不重,简直把云应挂在边缘线上,不上不下的,更是难受了。
云应的阴茎还带着隐隐的疼痛,但又已经被刺激得性起,稍稍硬起一些,在极近距离的影响下贴到了虞美人的腿上,他下意识将下半身往后挪一挪,却被闻人远压着脑袋贴近虞美人,云应的唇贴到虞美人唇上,两人都呼吸一滞。
闻人远实在是太恶趣味了,他在云应耳边笑着命令:“看他这样想不想正在被玩弄的你自己?吃一吃他的口水吧,看看和你自己的有什么区别。”
云应听着这话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唾沫,乖乖张口探入舌尖,透过口塞上的空洞尝试在虞美人口腔中舔舐几下,却由于长度缘故,只能勉强碰到他的内壁,云应转头向闻人远无声地询问了一下,得到他允许的点头后,伸手摘掉了虞美人口中的口塞,虞美人呻吟一声,驯服地张开口,云应便吻了上去,舔吃吮吸走他口中唾沫,虞美人也仰着头回应。
闻人远在一旁拉动两人乳夹上的长链,迫使两人追随胸乳上的疼痛靠得更近几分,距离太近后总让人有些跪不稳,云应便伸手环住了虞美人的腰,火热的吻带来了持续不断的啧啧声,听得两人自己都脸颊泛红,但闻人远一直不喊停,他们也只能一路吻到嘴唇发麻,让闻人远看了个尽兴才停止。
“味道怎么样?”闻人远亲了亲云应的脸颊。
云应这才想起闻人远要他尝尝虞美人的味道,他想了想,也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说明:“只能说,味道很好。”可能是有心理因素影响,至少比闻人远的味道好一些——当然也可能是所处体位的不同,饮食和所用的药物不一样,残留的味道就有区别吧。
还没等云应胡思乱想更多的东西,闻人远就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躺下,云应有些艰难地在不扯痛胸前乳头的情况下改跪为坐,由于无法避开跪坐在那里的虞美人,只能将双腿分开到两侧,任由虞美人整个人夹在他的腿间,云应看了闻人远一眼,他没有就此停下的打算,云应只好伸手压着虞美人的背,让他的身体和自己一起仰躺下来,虞美人有些猝不及防,直接倒在了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