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一览无遗,还有很多褐色疤痕。
“今年二十,爷呢?”
“比你大个整数。”
“那就是三十了。”她歪头含笑,动人的发丝又再次落到胸前,没穿衣服的玉体,奶子上被他给掐的到处都是淤青。
霍逸志咬着烟,手指去掐那颗殷红,惹得她叫痛。
“爷,刚才掐的太凶,人家好痛。”
“是吗,那我应该给你揉揉。”
故作娇羞的女人把整个奶子都送上前来,任由他折腾,玉手搭在他的肩膀,轻吐出一口热气,软声软气。
“爷是做什么工作的?”
“哼,你觉得呢?”男人眼皮也未抬,只顾着将那颗奶子在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
“嗯……您看着就气质不凡,莫不成是个富商?”
“你看我是富商,所以才来勾引我。”
“怎么会。”她手指挑逗的在他脸上抚摸,那双幽深的黑眸终于抬起,舍得看向了她,一阵旋涡,要将人给吸进去。
“我是看中了爷您的这张脸,我很中意。”
霍逸志握住她细骨的手腕,拉下来,放在唇边亲吻,曼蔓一愣,他不善表达的情意也显得如此感性。
“我是做地皮的。”他撒了个谎。
“哦,那我果然没看错您。”女人的媚眼都弯成了月牙:“我对地皮也有点了解,现在香港人人争抢,都是城中的那块地皮,听说可抢手了。”
“那是我的地。”
“但我听说,还没定下来呢,说是谁出价高就给谁,爷的心中可有价格了?”
男人一手搂住她的腰,取下嘴里的烟,指尖弹了出去:“价格不重要,早晚都会是我的,就这两天了。”
曼蔓送走了他后,清理了一番身体,又把胸部的淤青上了药。
穿上宽大的衬衫和牛仔裤,将衬衫下摆给塞了进去,那对波涛胸乳依然夺目。
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她一边下楼,把长发盘在了脑后,走出茶馆,拐了三五个街角,才走到地下歌厅。
下面穿着短裙高跟鞋的女人们在身旁穿梭,露着身边男人各种嬉笑逗闹。
曼蔓推开一扇门,十几个人的包厢中,男人们手边皆搂着一位。
见到她来,歌声和说笑声也停下了。
“齐哥。”
“过来。”他推开手边的美女,将一杯酒饮下肚,金戒指,银项链,挂的身上全是,一件花衬衫和西装裤,跋扈的不像话。
曼蔓坐到了他身旁,低下头:“话还没套出来,您得给我三天时间,我不能心急,打草惊蛇了。”
“不需要了。”
她一愣。
“为——”
“那块地,我已经得到了。”齐祺祥笑吟吟看着她,眯起单眼皮,成了一条缝隙,一手拿着酒杯晃了晃,他翘着二郎腿,用拿着酒杯的手指,指向了她的鼻子。
“你,最大的功劳,你父亲的债务都给你抹了,今后,就好好服侍他。”
“您是什么意思?”
齐祺祥看向了门口,外面有人推开了包厢门,来的四个男人,正是霍逸志来茶馆,身旁坐着的那些男人们,既然他们在这里,那也就代表……
“齐祺祥!聊完了没,我们爷还等着收人呢!”
“行了,过去吧。”
曼蔓连都白了,她在齐祺祥身边打工为了还债,去做卧底故意接近霍逸志,这下被发现了,那男人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齐哥,您不能这么对我!”
“你也算是找了个不错的男人,况且他都把地拱手让给我了,我这人可从来不会食言。”
齐祺祥放下酒杯,朝着门口吆喝一声:“愣着干什么,过来把人带走啊,小心点别让她跑了。”
“齐祺祥!”她惊恐叫出了声,看着他们表情严肃的走近,曼蔓心中雷声大作,翻过沙发,朝着角落的一扇隐门跑走。
结果刚握住把手就被人给逮到了。
那些人一路上将她严加看管,下了车开始压着她往一栋宅子里面走,把她扔在了堂屋中,而她恐惧的男人,此刻就坐在奢华床边看着她,两手慢条斯理的解开着纽扣。
“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
她恐慌站起来,朝门口跑,可是门锁了!从外面锁的!
“霍爷,霍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给我父亲还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
她背靠着门,惊惧的小脸,无言勾引着他。
男人裸着上身,绷紧肌肉朝她一步一步走来,压迫的身高足以让她面临死刑。
他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朝着门框上砸去,曼蔓痛叫哭了出来,盘好的秀发散乱,她抓住他粗壮的手臂求饶。
“呜,呜霍爷……对不起,霍爷。”
“我这人挺讨厌被人给骗的。”他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眸光微虚,面上不显笑意,令人毛骨悚然:“不过你是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