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瓣,慢慢地抽出一大半,珂珊觉着下面的嫩肉都被他扯了出去,她的水还不够多。
男人把她的脸扭过去,热吻扑了过来,口水滴地满下巴都是,手、舌、鸡巴三管齐下,狭窄的车厢里很快响起了清亮的水声。
针织的裙子禁不住拉扯,领口松松垮垮地掉下来,胸罩的扣子已被解开,狼狈地露出领口,他抓着她的乳肉揉着,薄唇里吐露着讽刺下流的字眼:这里被他摸过吗?
一掐她的乳头,又道:玩儿过你的奶头吗?
珂珊听不下去,拼命的去开车门,车门往外荡开,她的头伸了出去,大片的暖风吹过来,乌黑地大波浪卷的长发飘舞着飞了出去。
罗良玺压住她耸动的肩膀,自后凶猛地撞击,撞得淫弥的尖叫声随风而去。
73. (继续男女连体运动)
车内响起了电台的音乐声,罗良玺在前开车,珂珊蜷缩着身子,衣不蔽体地躺在后座。
经过一通折腾,身子软软酥酥的,提不起丁点儿力气。
她夹着腿,不是很敢动,花心中颤颤翕合,大量的精液含不住,徐徐地从那里流了出来。
汽车停进地下停车场,已经是半夜的光景,这里很安静。
罗良玺拉开车门弯腰进来,将自己的西装拢住她的身子,把人打横抱出来。
她的样子没脸见人,跟鸵鸟般躲进男人的胸口,抓着他的衣领,喷出的热气打到上面又迅速地被她吸了回去。
一路上看不见是在哪里,只能一连串的电码输入声,大门开了,又关了。
他把她送进浴室里,珂珊赤脚站住,终于看清所在之地,侧边一面巨大的镜子,由黑色檀木框起来,浴室的墙壁全是哑光的铁铅灰黑色,地砖也是,进来的人像是被扔进一道绝对的时光甬道,外面的光进不来,里面的光出不去。
罗良玺从后拥住她,两手滑过她的肩膀,径直将破坏的领口拉到最大,深蓝的针织裙就这么落到地上。
镜子里女人狼狈不堪,长长的黑发,发尾微卷着披散开来,有些洒在满是指印的乳房上,有些搭在圆润白皙而脆弱的肩骨上。
罗良玺把她抵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手指沾了温热的流水,送到她的下面擦一擦磨一磨,随即挤到肿胀的嫩肉里去,勾着残留的精液流淌下来。
他的衣服还好好的,就算是解了腰带,释放出紫红的凶器,她在镜子看不见,只看得到他衣冠楚楚地摘了眼镜搁到 一边,握住她的右腿折放到台面上。
停歇的情欲再度翻滚着,咕噜咕噜地从战栗发红的肌肤下沁出来。
珂珊吃力的撑住台面,面上散发着玫瑰的色泽,潮湿、芬芳、甜腻而引人蹂躏。
他从后面插了进来,一条手臂禁锢地圈着她的下腹,一手拢住被揉得发红的奶子,任乳肉从指缝中流淌出来。
鸡巴里里外外地翻搅着热辣的嫩肉,罗良玺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镜子,脑子埋在她的脖颈间吸吮:这么操你,有感觉吗?
不用她回答,打量滑腻的液体从交合处流淌出来,已经是最好的证据。
小珊,还记得谁是你的主人吗?
珂珊挣扎着,扭开头去,奶子被他抓得剧痛,似要被他徒手撕开胸口暴露血粼粼的心脏。
好痛...你轻点...放开我...
奶子痛?小逼痛?还是这里痛?
他点点她的心脏,珂珊眼眶一酸,无数泪珠滚落下来。
他逼着她叫主人,忽然抓起她的两腿朝旁打开,硕大的肉棒折射着淫水的光泽,自下而上地操弄进去。
片刻后,他们在玻璃隔间里抱在一起,她被他钉在玻璃上上下滑动着冲水。
珂珊搂住他的肩背,闷头朝他的肩膀咬了下去,是真咬,坚硬的皮肉分裂开,她尝到了铁锈的腥甜。
这一夜眨眼就过去了,珂珊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弹指间梦境无痕地过去,她醒了,被人压着,鸡巴在体内慢慢地动作。
罗良玺射了一次,掀开被子去洗澡。
珂珊埋进灰色的被褥里,点点清晨的蓝和黄,从窗帘缝里钻进来。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传来关门声,他竟然就这么一去不回了!
她想起床,可是实在是困意未消,骨头被卡车碾过一遍碎碎的,拼不起来。
好在她是部门主管,不需要跟员工一样点卯打卡,相反,她越是疏于上班上进,有些人就越开心。
眼睛一闭呢又被门口的呼叫器给叫醒了,珂珊赤身起来,在衣柜里拿了男人的衬衫套上,揉着太阳穴过去。
是送外卖的,这人两分钟后上楼,把一大袋东西交给她。
袋子打开,食盒一件件的往外搬,某人几乎是把一整套的粤式早茶给打包叫人送来。
精致的水晶虾饺、入口即化的港式凤爪,牛肉炒牛河等等,还有一杯鸳鸯冰咖啡,珂珊抿抿唇,脸上崩不住,赶紧喝一口冰咖啡压压神。
每样东西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