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一打开门,便看到韩清笔直地跪在门口,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小腹夸张地凸起,阴茎翘得老高,顶端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整具身子都是紧绷而隐忍的。
周宴把门关上,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挑了挑眉毛,“哦?看来你有好好完成我交代的任务。”
韩清忙不迭地俯下身去把头磕在地板上,仿佛鼓胀的膀胱和急迫想要释放的欲望与他无关。“是,主人,前一天晚上睡前喝500ml水,早晨起床后憋着晨尿再喝500ml,加上之前储存在膀胱内的尿液,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释放。”
周宴抬手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早上十点了,也就是说韩清已经十个小时没有释放过了。他拽着韩清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抬脚碾在了韩清硬得发胀的阴茎上,冷冷地问:“那这里呢?”
“禁欲一个星期,每天都要撸但不准射,刚刚按照主人的要求抚慰了自己,但没有主人的允许贱奴没有射精的权力。”
很好,周宴似乎对韩清的听话很是满意,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但随即他就把那一抹笑容收了回去,又换上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同时抬手狠狠地打了韩清一巴掌。
“你做的很好,这是主人给你的奖励,怎么样,喜欢吗?”
这一巴掌周宴用了全力,韩清被打得身子偏向一边,半张脸火辣辣地疼,但他顾不上检查看自己的伤势,连忙摆正身体,又恢复了刚刚笔直的跪姿,嘴里忙不迭地道谢,“谢谢主人赐贱奴巴掌。”
周宴径直向里走去,坐到了宽大的沙发上,仿佛这里是他的家。而房子真正的主人则随着周宴膝行到了他身前。这房子本来是铺着厚厚的地毯的,但韩清认为像他这样的贱奴就应该跪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于是命人把房间的地毯撤掉了。所以导致从门口到沙发这不算远的距离,却因为跪着走路膝盖疼痛难忍而落后了周宴一段距离,没有及时跪到他身前。
韩清忍着膝盖刺骨的疼痛刚刚来到周宴身前,就感到身上猛地一痛,痛得他抑制不住闷哼一声。抬眼一看,周宴正拿着鞭子冷冷地看着他,“爬这么慢,你属乌龟的吗?”
“让主人等待贱奴是贱奴天大的过错,求主人一定要狠狠地惩罚贱奴。”
“啪!”又是一鞭子,韩清痛得发抖,但只是看着周宴说:“谢谢主人责罚,请用力地抽打贱奴。”
“啪!”“啪!”“啪!”……不知打了多少下,直到韩清身上遍布红痕才停手。周宴抬手抚摸过一条条红肿的鞭痕,然后突然用力对着一道红痕狠狠地按了下去,韩清身子猛地一抖,破碎的痛呼从喉间溢出,但还是竭力跪的笔直,没有向后退一步。
“你还真是贱啊,我让你憋死在这你是不是也无条件服从啊。”
“贱奴的身子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拥有对贱奴的一切支配权。贱奴的膀胱是主人的,只要主人不允许,贱奴就算憋死也不会让尿液出来一滴,只要主人不允许,贱奴就永远也不能享受高潮,贱奴的一切都属于主人,主人不必把贱奴当成人看待,就当做主人泄欲的工具就好了。”
周宴眯了眯那双凌厉的眸子,捏着韩清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你以为完成了那些任务就是结束了吗?我告诉你,这才刚刚开始,接下来,我会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