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的药性早已经上来了,程心的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团火在烧,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无比瘙痒,渴望着能够得到抚慰。而厉寒自然是不可能在意他的感受的,也不可能抚慰他,没有厉寒的允许,程心也不能碰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仿佛万千只蚂蚁爬来爬去般的瘙痒感把他吞噬。
前端的性器也已在春药的作用下翘得老高,呈现出兴奋到极致的深红色。早已不记得上一次痛痛快快地射精是什么时候,长时间没有释放过的性器极度渴望能够获得高潮的快感,但它现在只能无助地挺立着,颤颤巍巍的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摆动,偶尔抽动两下,却射不出任何东西。尿道塞不知是有些松动还是本来就被厉寒故意戴的不紧,现在正随着他身体的上下起伏而一下一下地戳弄着脆弱敏感的尿道黏膜,在湿润的玲口来回摩擦,磨出仿佛滴血般的红色。程心一边卖力地摆动身体吞吐着厉寒的性器,一边强忍着灭顶的欲望。身为主人的泄欲工具,高潮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
看着程心憋胀到不似常人的性器,想到他已经很久没有释放过了,厉寒不禁露出了一抹坏笑,拿起一个飞机杯就套在了程心的前端。
飞机杯开始尽职尽责的工作,带给程心无尽的欲望,带领他一次又一次攀顶,而蓄势待发的精液却一次又一次被尿道塞无情地堵了回去。
半个小时的时间仿佛无穷无尽那样漫长,程心清晰地感觉到身上的力量在一点点流逝。大腿的肌肉由于不断的起伏动作变得酸痛无比,虽然咬牙忍耐,但他的动作还是不似刚开始那般顺畅,仿佛一个年久失修的机器,每一个部件都滞涩老化。他仿佛能听见关节的吱吱呀呀。
疼痛,快感,窒息感,憋胀感夹杂在一起,程心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坏掉了。他将要从一个可以被使用的工具变成一个坏掉的、可以被随时厌弃的工具。
“我真没用,主人一定很后悔收我为奴吧。”程心想。
好在厉寒终于达到了顶峰,释放在程心的肠道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打在充血红肿的肠壁上,附着在黏膜上的粘液好似被这灼热的温度融化了一样,和着精液一起缓缓地往下流。
程心近乎本能地夹紧屁股,不让厉寒的精液流出。但其实就算他不夹紧也没什么关系。本就肿胀的后穴又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粗暴对待,变得更加肿胀,竟是不需刻意用力就可以让精液无法流出。
程心躬下身子,用舌头仔仔细细地给厉寒舔干净性器上附着的精液,以及来自于自己的肠液和血丝,然后尽力保持规矩地跪在一边。飞机杯还在嗡嗡地工作,它是真正的机器,不知疲倦,就算工作一整夜也没什么问题。
厉寒看都没看程心一眼,餍足的他翻过身子就准备睡觉了,仿佛程心不存在一样,也仿佛自己没有给他带来那样无尽的痛苦。
随着厉寒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规律,程心知道他已经熟睡了。便轻手轻脚地爬到清洁间清洗自己。细细的水流打在身上,稍微缓解了一些难耐的瘙痒。药效还要等一会儿才会褪去,程心只能借擦拭身子的机会,用毛巾粗糙的纤维轻轻摩擦自己的身体。
飞机杯带他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却又让他在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狠狠摔下来。程心不知道主人是故意没有让他把飞机杯摘下来,还是根本忘记了他的小奴正在承受一遍遍的高潮却不能射精的痛苦,总之厉寒没有发出任何命令,而没有主人的命令,程心是没有资格把飞机杯拿下来的,只能继续戴着它度过这漫漫长夜。
即使清醒剂的效力早已过去,但澎湃到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忽略的尿意,和一波波折磨得他欲仙欲死的快感,以及满涨却不能释放的憋胀感,都注定了程心这一夜无法安眠。与其说他是睡过去了,倒不如说他因为极度疲累而直接晕死了过去。
而正是因为这出于自我保护机制的晕厥,导致程心第二天没有及时醒来。当他被膀胱剧烈的疼痛唤醒的那一刻,看到的是一只狠狠踩在自己小腹上的脚,和厉寒盛怒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