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的眼尾挂着碎光,看着便知是被人欺负的狠了。本是硬朗的面容被揉出了欲望的颜色,却还带着克制守礼的壳子,无端更加撩人。
布尼迪却觉埋入了最温暖的巢穴中,四面八方涌来的媚肉紧紧推缠着入侵的龟头,就如他这主人一般,拒绝之意明显。
布尼迪嗤笑一声,“婊子立牌坊。”旋即梏着周牧的腰,抽插的性器甚至能看到残影。
“哈啊!呜,什啊…不…”明明是…怎么会有熟悉的电流,还被什么硬物狠厉擦过,好痛…敏感的穴肉未曾受过这刺激,陌生又强烈的感觉如尖针,让他下意识惊叫出声。
“哈哈,爽不爽?嗯?骚货,还说不要,咬的我这么紧,妈的,嘶,放松点。”布尼迪有些受不了这口媚穴的绞裹,如同无数小手弹揉着他的鸡巴,将每一寸都细致照顾,这种爽感非一般能及,让他险些失了分寸。
这有点没面子,布尼迪气得握住还插在对方后穴中的电击棒,重重往里一推。
“呃——!”周牧的脖颈抻直,仿佛这铁棍一路插到了喉间。
布尼迪冷哼一声,没有丝毫怜惜意味,依旧大开大合地挺腰,软嫩的仿佛裹在蚌肉中,温热的淫汁又如那融化的奶油,细腻的柔滑刺激着鸡巴,让他不由粗喘出声,双性人他干过,但没干过这么爽的,真他妈爽!
“啊…哈啊…不…什,么…不…呜嗯…不要…”原本只以为是错觉的细弱电流,随着对方的动作越来越明显。虽细弱却绵密不断,顺着阴道一路窜到了宫口,钻进了软嫩的子宫,一时间竟比那上面莫名的硬棱还令人难耐。周牧只觉肚子深部麻意难耐,伏在洗漱台上的手臂胡乱抓挠着。
整个阴道加上子宫几乎要拧成一团,仿佛都沦陷在这微弱却不容忽视的电击中。子宫里如失禁一般,噗嗤噗嗤的往外喷水,温热的淫汁当头浇在龟头上,直刺激的鸡巴又胀大一圈。
布尼迪脸上染着欲红,秾碧的眸子中满是恶意,“怎么样?婊子,比你老公肏得爽吧?”
一提到老公,布尼迪只觉阴穴绞得更紧,一时竟连抽插都费力,层叠的媚肉又是差点将他吸绞出精。
“妈的,”他大力摁住对方的腰肢,挺动的力道将那红痕满布的蜜臀更是撞出一片深红,“老公肏得你爽不爽?嗯?骚老婆,小嘴真会吸…呼…咬的老公好舒服。”
“呜呜…不是…你…哈啊…不是呜…”周牧听到后反应更大了,原本微弱的挣动猛然剧烈,布尼迪一时不察,竟有些摁不住。他狠厉一笑,秾碧眸子染着深深恶意,握着电击棒顶在后穴软肉处,毫不留情地一摁。
“呃啊啊啊!”
“操!”媚肉死死裹住龟头,还带着高频率的抽缩,就如同套着个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一瞬间做了上百次口交。
腰间被吸得发麻,即使是布尼迪,也抵挡不住这绝顶的快感,兴奋的铃口一张,喷射出浓稠白浊,他脸色黑沉,颇有不甘的又往里撞了下,却被一处弹软柔柔挡了回来,意识到那是什么的布尼迪,半软的鸡巴抖了下,又渐渐恢复硬挺。
“滴”
“滴滴”
腰间传呼机响了两声,被迫中断性事的布尼迪瞬间脸色狰狞,“操!”
周牧已是在刚刚剧烈的刺激中昏了过去,布尼迪一将手撤开,满是流畅肌肉线条的蜜色肉体就如无知觉的性爱娃娃一般,向下滑去。
满布红印的肿胀蜜臀插着根黑色电击棒,将那道臀缝遮的严实,周遭一片湿淋水色,都是那骚婊子的淫水,布尼迪对没有看到精液流出而表示遗憾,只是他不能再耽误了,或许他最大的好心,就是出去的时候将舱门上了锁。
一切似乎都未曾变化,除去那倒在地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