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杂的痛感让他无力应对,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就连下体也受不住疼痛洇湿了内裤,只顾得不断求饶喊疼:“桓哥……疼……呜……”
涂桓又在他背上落下两鞭,青紫程度与对侧完全一致,洇满了紫色的血点,承受了两边重击的交叠处早已破皮出血,配合着身体的颤抖缓慢向外抖着血珠。
现在的晏琛早就维持不住正常的跪姿了,像一个虾米一样缩在地毯中央,在宽阔的屋子里显得格外脆弱,像个小孩子一般。
涂桓并不打算继续为难他,但是,这人今天的表示实在让他失望,自然也没有安慰他的心思,扔下他回了自己的小屋。
晏琛对涂桓的离去毫无察觉,只觉得浑身好像撕裂一般的剧痛,其他的感官仿佛都关闭了一样,神志不清的一声声唤着“桓哥”,窝在地毯中央慢慢睡了过去。
涂桓这几年的需求越来越重口,每次必须见血才能激发出他的感觉,所以,也越来越难遇到合适的sub。
今天收到晏琛自测表的时候,他还期待了一下,没想到竟是这么个不自量力的玩意,还不如之前的,越想越气,出去却看到晏琛可怜兮兮的缩在地上,心里不知为何软了一瞬,转而从沙发上扯了块毯子裹着他进了浴室。
涂桓把晏琛放进了浴缸,扯掉了裤子,连水温都没试,对着晏琛径直浇了下去。
骤然的寒冷落在因为肿胀而撑薄的皮肤上,痛冷交加,击退了晏琛的睡意,抬手环抱住自己,透过水雾努力分辨着来人。
“桓哥,”晏琛忽然一个熊抱扑到了涂桓的身上,也不顾这动作弄湿对方的衣服,只是一门心思的往他怀里钻,企图寻得一丝温暖。
涂桓扯了两下也没有扯下去,反而被他抱的更紧了,只得耐下心来和他解释:“衣服湿了,你先下去。”
“阿,”晏琛松开了胳膊,看着灰色西装上印出的人形痕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多失礼:“对不起。”
道完歉又回到浴缸里抱着自己,忍着背心破皮处传来的刺痛。
涂桓自己的衣服湿了,只觉得恼火,把喷头扔到了浴缸里转身出去了,晏琛看看自己狼狈的样子,怕涂桓还有什么吩咐,紧随其后关了喷头,拿浴巾把自己裹了起来,跟在涂桓的身后。
穿过一侧的连廊,涂桓走到了自己的卧室,同样的,还有晏琛。
但是,晏琛被毫不留情地关在了门外。
他坐在门外,没得到桓哥的吩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知过来多久,涂桓已经一觉睡醒,忽然想起门外还有一人,打开门才发现,晏琛靠着门框睡得正香。
后背的痕迹经过一夜的舒缓,已经变成了两道深紫色的印子,交叠处已经结了薄薄一层血痂,还有些组织液干涸在了背沟中。
涂桓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就像现在,晏琛已经躺在了床上,给他盖被子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胸前的两点,还惹得他一阵迷糊的哼唧。
晏琛醒来的时候,一抬眼就看到了墙上的时钟,和自己家里的一模一样,一瞬间以为自己已经回了家,定了定思绪,才发现,这个地方,大约还是调教室。
背后传来的疼痛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事情,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晏琛想起来看看,从被子里爬出来的时候又蹭到了乳头,麻麻痒痒的痛感让他痛呼出声:“嘶——”。
胸前的两条痕迹就像纹身一样延伸而下,晏琛占到浴室的镜子前好好欣赏了一番,不得不说,桓哥的技术是真的不错,就是太疼了。
晏琛返回床边艰难的穿好了衣服,戴上面具出了门。
昨晚上来的时候不太清醒,现在他才发现这个屋子是可以看到调教室的,也就是他昨天在沙发上看到的竹林后面的那间屋子。
“桓哥,桓哥?”
晏琛在屋里转了一圈,根本没有涂桓的影子,只好开门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