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镯子”扔回锦盒里,却被长风双手接过。
“主上,锁精环是这么戴的。”长风跪坐着分开双腿,将那枚金环穿过已经半抬头的性器,套在阴茎根部调整着大小。伴随着一声轻微的锁扣响,阴茎被金环牢牢箍住,瞬间肿胀充血,变成完全勃起的坚挺状态。
世人皆知,天乾射出来的是阳精,可使人受孕,是为播种;而地坤泄出来的是阴精,毫无用处,是为秽物。曾经有过一种言论,说地坤胯下之物是他们淫乱的根本,为了让他们安分守己,专心生育,不如去势,以绝后患。
“依照族规,近侍承宠泄身乃大不敬之罪,侍奉之时需佩戴簪环,以示警醒。”长风忍耐着胯下紧缚的不适感,将各式锁精簪在龙莲面前一字排开,和颜悦色道:“风的阴精不比天乾的阳精,恐污了御体,还请主上赐簪。”
龙莲听了,冷笑一声:“无论阴精还是阳精,走的都是排泄之道,谁又比谁高贵?敢以此等秽物留在孤体内的,必将他阉了喂狗!”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带着睥睨天下的霸气与狠厉。长风听了不由得菊花一紧,面如土色,心中发出一声长叹,看来他今晚是难逃此劫了。想当初在家中受训时,他全身各处的调教都可以勉强承受,唯独“入簪”这一关,每次都会让他闻之色变。
金簪从龟头刺入,插进中间的马眼,贯穿整根肉棒,只露出镶嵌在末端的一颗明珠。阴茎律动之时,簪子表面镌刻的纹路摩擦着脆弱的尿道,每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待金簪拔出后,那种疼痛依然会停留在他的身体里,此后的十余天,每次小解之时都会不断重复“入簪”的痛苦,偶尔尿液中还会带着淡淡的血色,那滋味真是苦不堪言。
但是现在,这个苦他咬牙也得受着。主上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犯了对方的忌讳必处以宫刑。
长风扯开一丝微笑,抑制着双手的颤抖,拂过那一根根做工精美的刑具,“主上喜欢哪种样式,尽管赐下。若现下选不出来,风也可陪您一一试过,再做决定。”
“你确定一一试过之后,明天还能下得来床?”龙莲深深感叹着长风对自己的狠心,指了指他胯下的锁精环,“还是你觉得自己被这玩意勒着,也能射得出来?”
“这……”长风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那枚金环禁锢着肉棒根部,原则上他是不可能泄身的。只不过簪环之中,显然“簪”更能达到疼痛警示的效果,而“环”则保证了侍奉的持久性,惩戒的意义大大降低。族规中之所以把“上环”、“入簪”配套实施,主要是为了以肉体的痛苦让近侍们时刻牢记自己的本分,一切以侍奉、取悦宗主为优先,不可贪图享乐而忘了近侍的职责。
不可贪图享乐么?自己貌似刚刚触犯过这一条禁忌。躺平了向宗主求欢,被宗主捣弄着后穴,还被摸开了牝户,舒服得不要不要的,险些自己登上了快乐的顶峰。若真按族规处理,他大概要被抽上八百十鞭拖下山游街示众才行。想到这里,长风的脸色一会儿变白,一会儿转黑,阴晴不定,十分精彩。
龙莲大概猜到了对方心中所想,底气十足地说道:“你不必有所顾虑,规矩是人定的,如今的净火宗,孤说了算。你只需记住一点,天乾和地坤本质上没有高低之分,而孤当初选择你,绝不是让你来受罪的。”
一席话说得长风面色绯红,心里又甜又暖,只能俯首作揖谢君恩:“风惭愧,今后一定尽心侍奉,让主上满意。”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双修,孤答应过你的。”龙莲说着,双腿一笼便将对方压在身下。她以枕头把对方的臀部垫高,在那根坚挺的肉棒上撸了两下,对准花心坐了下去。
“好紧……”长风被宗主骑在身下,感受着整根肉棒全部没入花蕾之中,发出既甜蜜又痛苦的抽气声。
“风也动一动啊,孤一个人好没意思。”上方的人抱怨道。
“遵嗯~~命……”
“不,这样不对,屁股抬高,腰用力,用力一点!”宗主的声音严厉中透着不满,那双秋藕般白嫩的大腿夹紧了他的腰,两只跟羊脂白玉同样成色的脚丫在他的胸口踢来踢去,如同愤怒的小鹿。
长风唯恐惹龙颜不悦,使出浑身解数送腰顶胯,锁精环上的金铃叮咚作响,身体随着对方的律动左右摇摆。他后穴里还塞着玉势,被宗主拔了出来,带出几缕银丝。似乎为了惩罚他的没用,接下来的时间里,那根玉势轮番抽插着牝户和后穴,直搅得他水流不止,连连求饶。
那人娇小的身体爆发出属于上位者的强势,带着逐鹿天下的气魄,在他身上翻云覆雨,颠倒乾坤。长风只能随着欲望的潮水沉沦起伏,情动时散发出浓郁的沉香香韵,须臾之间便使室内香气缭绕,宛如佛门圣地一般。
长风不愧为宗族年轻一辈中的天才,那纯净的风系灵力丝丝缕缕地渗透进龙莲的气海,与她精粹的火系灵力交融在一起,瞬间点燃了沉寂在丹田之下的灼热火苗。于是风助火势,火趁风威,两人的脉轮迅速同调,化境来得不能再快。
极北之地的海中有一株扶桑树,异兽嘲风蹲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