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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为装小倌给自己戴锁(2 / 3)

后,体积依然可观。

凤年紧闭着眼,唇间泄出一丝呻吟,在这看似痛苦的叹息中,又夹杂着一丝扭曲的爽快。

镜花知道凤年不经常泄精,对于这种事儿早已见怪不怪,将旁边里衣拿过来就要伺候凤年穿上。

凤年挥了挥手,似乎还不想穿衣,再睁开眼,眸中又是空无一物般的淡然:“镜花,给我上锁,楼里侍奴的锁即可。”

所谓上锁,也就是将男根锁起来,楼中侍奴的男根大多数时间都是锁起来的,而凤年身为楼主,是从来都不会在自己身上装点这些淫具的。

镜花持着里衣的动作一顿,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楼主,您这是要······”

凤年撩起自己垂在榻上的一缕青丝,在自己的玉指上缠绕,漫不经心的说到:“以后别叫我楼主,叫我凤年,我只是落仙楼里一个快病死的废奴。”

镜花仿佛是见了鬼,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呆呆愣在原地。

凤年见他还没走,皱眉催促道:“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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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仙楼后院的一个柴房里,湛子承被捆缚着双手坐在地上,冻的瑟瑟发抖。

这柴房四处漏风,地上连一根茅也没有,湛子承坐在被冻的硬邦邦的地上,只觉得后臀已经凉的快要没有知觉,他并不是娇养的少爷,自小就随父亲在军中历练,亲眼见过每个冬天都有军士因为受寒而死的。

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连一个晚上也撑不过,但是这反而正好遂了他的愿。他靠在身后的柴堆上,麻木的闭上眼睛,静待阎罗王派小鬼来勾魂。

柴门上的锁哗哗啦啦一阵响,小鬼没来,倒是被丢进来一个人。

湛子承抬眼看了看,只见那人穿着楼里侍奴的衣服,萎靡蜷缩在地上,瑟瑟的抖着身子,看不到脸。

那人自从被扔进来,就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若不是他的身体还在发抖,湛子承几乎以为这已经是一个死人。

也是个可怜人,只是如今我自身难保,救不了你······

湛子承心里叹息一声,正准备闭上眼,那小倌突然抖着身子咳嗽起来,一声接一声停不下来,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听的湛子承心里有些不忍,他朝那人身边挪了挪,探着身子问道:“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叫人。”

其实他也知道,被扔到这里的,估计是跟他一样送到这里等死的,只是让他就这么看着,他却是做不到。

那人咳了好一阵,似乎是累了,慢慢停了下来,依旧蜷在地上,气若游丝:“不会有人来的,他们怕我死在···死在楼里,才把我抬到这···呼···谢谢公子好意···”

短短一句话,那人喘了好几次才说完,最后那句谢谢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声音已经微弱的快要听不到。

明明自己也要死了,但是湛子承却被这人区区几句话说的心如刀割,之前他一直看不起这落仙楼中的娼妓,但是现在两人都困于这陋室,他才发现,娼妓也是人,只是身不由己。

娼妓献媚侍奉嫖客,而那些臣子,又何尝不是在巧言令色于皇上。

世人皆苦,就连他父亲,贵为一国大将,一朝身陨,却不是死在疆场,而是死在同朝为官的贼臣手里。皇帝昏庸,是非不分,竟然把他们全家老小都贬为奴籍,发配各处,生死由天,全然不顾往日君臣之情。

经历了丧父抄家之后,他感觉自己跟这小倌的遭遇也并没有什么区别,最后都是弃子而已。

湛子承想看看最后跟自己死在一起的人到底长什么样,黄泉路上也好认出来。

他挪动冻的几乎麻木的双腿,跪地那人身旁,仔细看过去,心神一震,僵在了原地。

这个人,他是见过的。

之前他们湛家还没倒的时候,他还是湛家大少爷,久随父亲在边疆,年关回家探望母亲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裹着狐裘的少年,正抱着手炉,在街边吃糖葫芦。

少年的脸庞仿若玉雕一般精致,跟他军队里历练出来的粗犷不一样,那少年锦衣玉带,浑身上下都是大户人家娇养出来的贵气,把一颗糖葫芦咬下,鼓着脸颊嚼了嚼,又被酸的皱起小脸,硬是梗着脖子把嘴里的糖葫芦咽下。

他没有跟那少年说过一句话,甚至从那以后,他也没有再见过他,只是那人吃糖葫芦的娇态却忘不掉了。

湛子承没想到再见面竟然会是这样,在这淫楼的柴房里,在两人死之前。

难道他家也遭了变故?

昔日美少年变成了落仙楼侍奴,而且似乎他在这楼里呆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湛子承不敢想他在这楼中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是否跟现在的自己一样,满心绝望,只求一死。

那人似乎是怕自己的咳嗽扰了他,紧紧捂着嘴,就算如此,他到底还是没忍住,在自己手心里又轻咳了两声,脸色死寂如灰。

湛子承忽然感觉,死并不是最可怕的,在死之前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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