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太过了,在其他男人面前完全袒露出自己最私密的下身密穴,巨大的羞耻感与将要被侵犯的可怕预感像烈火一样煎熬着他,小腿肌肉紧绷,可双腿都被青年死死地按着,无法如愿合拢。他不住摇头,挣扎晃动着上半身,试图从这赤裸裸的淫欲地狱中拯救自身:“别这样……章遥……别、啊!”
被舔了。
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下身那处娇小柔嫩的肉屄已经被青年整个吞入口中。真小啊,这么小的屄,是怎么吃进自己那根大鸡巴的呢。青年满怀怜爱地想。舌头自下而上地缓缓舔过整条肉道,像小孩子满足地舔去蛋糕上的奶油,而实际上被他卷入口中的只是一点晶莹的淫液。
水好少……没办法,只好让老公来替小骚货通通穴了。阴唇被舔得四下倒伏,可怜兮兮地妄图从舌头的肆虐下逃走,可是无济于事,反而将更脆弱娇嫩的肉蒂暴露出来。娇小的肉头还被包皮紧紧包裹着,嫩得碰都碰不得。刚被舌尖轻轻点了点,林殊就尖叫着大哭起来:“呜啊啊啊啊!别碰、别碰那儿!不要、呜呜……”
那颗满是神经末梢的小东西实在过于敏感,不管之前被玩过几次还是难以忍受。他呜咽着想逃开,却被青年狠狠地一掌掴扇在肥嫩肉厚的臀上,蜜色肉浪翻涌得让人眼热:“别乱动!老公要舔你就乖乖把屄敞开,骚什么!骚屄也想被打是不是?婊子、荡妇!把腿给我好好地分开!”
臣服在暴力和疼痛之下,以及蛰伏的怯懦本性使然,男人哭得眼睛通红,但还是啜泣着,乖顺地面对施暴者再度露出自己最柔软无依的脆弱花穴。
可怜的示弱并没有换来应有的怜惜。舌尖大力拨弄着阴蒂,小肉珠鼓动着,勃勃地弹跳着,硬得像颗小石子,又被抵住绕着圈按揉。让人战栗的快感如同海水涨潮一样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每到一处都是一场小小的海啸。阴蒂根部被牙齿咬住,力道粗暴地向外拉扯。林殊惨叫了一声,还含在嗓子眼里的半声尾音被猝不及防的高潮打断了。穴心里像藏了个泉眼,淋漓的水液喷泉似的喷射四溅。
没办法呼吸了……会被完全吞噬……眼睛在不知不觉中上翻,遍布潮红的脸上涕泪四流,因为屏息到缺氧所以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吸,兜不住的涎水和殷红舌尖一起掉了出来,上面和下面都被玩得一塌糊涂,连脑子都好像跟着坏掉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被青年按着接吻也只会傻呆呆地张着嘴巴。
“爽得傻了吗?嗯?不乖的小母狗……骚水喷了老公一脸啊,该怎么罚你?”
滚烫高热、硬如烙铁的肉棒贴上了还在断断续续潮吹的小屄,浑浑噩噩的男人瑟缩了一下:“嗯……不行……那里、坏了……不能碰……”
可怜的小婊子。只是被舔得喷了一次就受不了了,一会儿该怎么被鸡巴操呢。
青年在心里装模作样地感叹了一番,把林殊瘫软的身体重新捞进自己怀里。硬热的鸡巴顶在软腻黏湿的密洞入口,他笑得温柔又可亲,仿佛之前那些粗暴过火、带有强烈凌辱意味的行为全然只是错觉。
“宝贝乖,让老公的大鸡巴进去,替你的小骚屄治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