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澜现在大脑一片空白。
“以,江,氏,为,中,心?”
“是以江氏为中心,你知道的那些所谓世家大族,不过是我江氏家奴罢了。”
这话说得十分傲气。
饶是江心澜这在社会上独自打拼十几年的小心脏一时间也难以完全消化。
“锦鲤门?鹤鸣轩?青鹿台?雁雪楼?”她问的是四大洲的最高政府。
“七线的人,也偶尔会有平民出身的子弟。不过背后都是江氏的一线家族。”
“爷爷……”
“嗯?”
“您以后真就是我亲爷爷!”
……
江心澜斜躺在沙发上。
她进了绿野山庄的内室才真是对江氏叹为观止。难怪爷爷要事先说明情况,不然这满山庄跪着等候差遣的奴,一定会把她给吓傻。
她左瞧瞧这个,右看看那个。虽然看不见脸,但身材却都是一等一的棒。精挑细选的,看着都很乖巧。
不一会儿,绿野山庄的大管事就跪在江心澜的身侧,一旁的小奴还呈着一些东西。
“奴婢叩见少主,少主吉祥安康。”
江心澜装模作样地开口:“起来吧。”
爷爷说,还是要有个少主的样子。
“爷,这是主家配给您的手机。”岳管事小心翼翼地瞧着少主的眼色。
江心澜一看这舒适的设计就果断想把自己那台接近老年机的智能机给扔到十万八千里以外。
她满意地收了。
手一伸,奉物的小奴就自觉地呈上来,又恭敬地退下。
于是,江心澜开始捣鼓起手机来。
岳管事见少主是接受了主家的配置,才松下一口气来,道:“爷,手机里有一个江氏的app,里面可以看见您名下的资产,还能帮助您处理家族的事物。”
江心澜点开看了许久,发现了她要处理的几个事项。
首先是绿野山庄的人事任命,她也不熟,粗略地看了几眼,惊叹了一下,就直接确认了。
然后是选什么近奴的。
“这个近奴是……?”
“回主人的话,近奴是贴身伺候您房事与起居用的。资料上的待选近奴,现下都在山庄里候着,您选着可心的用便是。”
人事任命通过的通知,已经发到他的黑色的手枷里。此刻,应当称主人了。
江心澜懒得翻,随便划了两个到近奴的名单里去。
随后又出现了一些DIY界面。江心澜直呼好家伙,不愧是现代高科技,然后她就奢靡地定制了一番。
她就喜欢重口味的。
不一会儿,两个带着厚重锁链的奴一点一点地爬进了内室。不敢发出一丝地声响惹少主不悦。
他们穿着定制的近奴服,脖间带着颈枷,身下还带着守节的锁链。
二人就这样规规矩矩地匍匐着,不敢有一丝逾矩。
“就这么杵着?”江心澜用鞋尖抬起其中一个的下巴,见他长得十分漂亮,又自带一丝柔弱之美。
“贱婢该死!”花辞嘴上点点地撩拨着主人的鞋面,手上脱衣的动作也不停。
那白色的近奴服一扯就全没了,这样的设计,就是方便主子们随时临幸贱奴。
江心澜很是受用。
另一个先是跪趴着行礼谢恩,然后颤巍巍地贴近主人的私密处。
“我说过让你伺候吗?”
顾怀恩吓得不停地磕头,身下的贞操带锁得他异常难受。
说实话,江心澜是没见过猪跑,也没吃过猪肉,只是偶尔听过一些。此刻,仿佛醍醐灌顶似的又懂了一些。
“继续吧。”
顾怀恩得饶地缓缓起身,身子保持着跪姿,笑容让人心生喜悦与暖意。他尽全力地给主人展示着他英俊的面容,希望主人能对他这张脸满意,给他用嘴伺候的恩赏。
他暗自揣测着主人的满意,大着胆子在主人的胯间呼了一口热浪,暖着。
江心澜出于本能地将他送了下去。
顾怀恩感到自己的唇被按在爷的私处,爷对他就像对待一个泄欲的玩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毫不怜惜地撞击。
而另一个则在她脚边柔弱无骨地服侍,花辞见顾怀恩在主人胯下承宠,自己却只能伺候主人的鞋子,甚至在舔主人的鞋子时,他都能看见顾怀恩的脚。
花辞自觉无比低贱与委屈,身下的禁锢越发地疼痛。
江心澜舒爽时,先是一脚将花辞踹开,却轻瞥见了花辞身下的东西,已经被贞操带弄得红肿发紫。她也毫不怜惜:“让我看见这么肮脏的东西,要不要直接阉了它?”
花辞害怕得一下子蹦出眼泪来:“…主…主…主人…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去下奴苑领鞭子狠狠地抽奴婢的贱根,抽烂了,抽废了,奴婢长记性……”
江心澜笑着道:“你怕什么,又不是真要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