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度……”秘书站在宗政律的办公桌前一如既往地汇报工作。她没看见老板的弟弟,心想老板每天把弟弟拎办公室里总不至于放任弟弟在休息室摸鱼吧?那还拎来公司做什么?在哪摸鱼不是摸?
“唔……”宗政律突然出声,随后他立马掩饰似的咳了两声。
“BOSS?”秘书发散的思维马上集中,还以为自己的汇报有哪里让老板不满。
“没,继续。”宗政律简单地回答,声音有点不易察觉的不稳。他警告似的加重了脚上的力道,给他带来难耐快感的刺激源才老实下来。
流光并非如秘书所想在休息室,而是在宗政律的办公桌底下。他跪在宗政律的脚边,已经完全恢复的阴茎被掏出裤裆,正十分精神的被宗政律的皮鞋踩在脚底。
从秘书开始汇报工作起,宗政律便时轻时重的用鞋底碾压流光的阴茎,或撸管一样前后搓动,或滚珠一样的左右搓动,或踩灭烟头一般旋转碾压。
流光的嘴里戴着口塞,只不过这个口塞不是常规的球状口塞,而是双层的还带一层排水塞的口塞,排水塞被细链与口塞连接。
流光的脸上还戴着眼罩,他的视觉被完全剥夺。他的双手本来是被绑在身后的,不过在秘书的汇报工作快结束前,他挣脱了束缚,摸索着拉开了宗政律的裤链,掏出宗政律已经勃起的阴茎撸动起来。
只是普通的撸管甚至没法让宗政律呼吸加重,流光隔着西装裤刺激他的阴囊,等马眼溢出前列腺液后,便一手扶着他的阴茎,一手用掌心贴着他的龟头压住搓揉,这才让他忍不住出声,并在下一个瞬间加重了脚下踩着自己阴茎的力道。
秘书汇报完工作离开宗政律的办公室,门开合的声音响起后,流光抱着宗政律的腿,阴茎从宗政律的鞋底抽出,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蹭着宗政律的裤腿抽插。
在秘书汇报工作之前,宗政律已经被流光按着操了一顿了,流光的精液被肛塞堵在他的身体里,他全程都是含着流光的精液与秘书交流的。
“哥哥工作的时候捣乱,该怎么罚?”宗政律单手撑着头俯视跪在脚下的流光。他的表情看上去无比正经,可被流光掏出裤裆的阴茎却下流地勃起着,龟头湿润。
流光被口塞堵着没法说话,他在宗政律超大的办公桌底下转了个身,撅起屁股跪趴下,然后对着宗政律摇了摇屁股。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宗政律已经完全摸透了流光的行为模式。这不是让他操的意思,而是让他打的意思。
宗政律一脚踩在流光的屁股上,将自己的阴茎重新塞回裤裆了后,他蹲下身将流光的裤子退至膝盖处,然后将流光的双手贴着双腿绑好,让他保持撅着屁股的跪趴姿势无法动弹。
这个姿势让流光的屁股即使不被掰开臀肉都能看见臀缝里的风景,那个经常被使用的后穴不是正常的圆形凹陷,而是像女性生殖器似的竖缝形凹陷。
这个认知让宗政律在气恼与吃醋的同时又情欲上头,自己的后穴按照现在流光的使用频率来看,很快也会变成这样吧?他的阴茎硬到发痛,后穴居然也因为自己的联想忍不住收缩,可惜被肛塞堵着,根本无法完全闭合,只能绞着肛塞的柄,反而让他被流光操肿的后穴有点痛。肛塞在他收缩后穴时被牵动着抵上会阴,又刺激得他的阴茎更硬了。
宗政律绑好流光后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用鞋尖顶着流光的后穴往前捅了捅,鞋尖居然陷进了流光的后穴一点点,顿时就有淡黄色的液体从流光的后穴里涌出,打湿了他的鞋尖。
“唔唔唔唔……”
流光发出沉闷的呻吟,被口塞堵着嘴让他的声音很小。即使他没法说话,宗政律也能猜到他想说什么。他一定是想说:“屁眼被哥哥的鞋尖操开了,哥哥尿进去的尿都流出来了。”
宗政律立刻抽出鞋尖,流光的后穴立刻收缩绞紧,只余穴口皱褶上的水迹。
今天早上,流光没向往常那样让宗政律尿自己嘴里,而是在自己的后穴上插了个漏斗,让宗政律尿进他的后穴里。
“我的屁眼就算不戴肛塞也能夹紧哥哥的尿。”
当时流光是这么说的,而宗政律才被内射的后穴上正塞着肛塞,流光说要用精液把他萎缩的生殖腔泡开,每次射完都用肛塞堵着他的后穴。
想象与回忆让宗政律的阴茎硬得更痛了。他双脚踩在流光光裸的屁股上,如同踩着脚踏。他的双脚略微向两侧施力,就像在用脚掰开流光的臀肉,连带着流光的后穴都被向两边拉扯。然后他深呼吸平复自己躁动的欲望,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办公桌的公文上。
时间缓缓流逝,认真工作的宗政律仿佛忘记了办公桌下的流光。
流光以十分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宗政律的办公桌下,后穴穴口的水迹都已经完全干透,整个后穴凉嗖嗖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裤子只被退到了膝盖,他勃起的阴茎因为硬度不够而下垂时,甚至会碰到裤子的布料。他的阴茎始终勃起,大部分时间都是挺翘着的,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