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表情迷醉地发出撩人的呻吟。他将手伸到两人的结合处,手指沿着自己和宗政律结合的部位摸了一圈,然后将沾染上血迹的手指放入嘴里吮吸。
“真是可惜啊,哥哥,捅开二道门时结肠口咬着鸡巴的感觉可爽了,但你体会不到了。毕竟就算你不把假鸡巴塞我屁眼里,那里也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开了。”流光直视宗政律的眼睛,“但你可以在别人身上尝试……不对,你应该尝试过不少吧。是我多虑了,毕竟Alpha是有发情期的,总不至于你每次发情期操的都是女体Omega的屄。”
宗政律闻言俯下身,他的手掌盖在流光的脸上,遮住流光与他对视的眼。他凑近流光耳边,语气危险地开口:“你在试探什么?流光。”
“你知道的,哥哥。”流光像是完全察觉不到危险似的,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宗政律的手掌。
宗政律知道流光不是没有察觉,而是根本就不在乎。现在看上去是自己在操流光,可实际上这只是流光给予的奖励,是他的纵容和允许。
宗政律这才真真正正意识到,他和流光之间,主导权从来都不在他。流光愿意和他回来也好,流光对他的特殊感情也好,流光愿意被他控制也好,都只是基于流光的允许。当他对流光不再特殊,流光可以随时反抗,随时离开,而真到那时,他可能就再也找不到流光了。
宗政律收回手,在极短的距离下回视流光。
“我会做到你说的,从此以后你只能有我。”宗政律重复了一遍在鞭打流光阴茎时说的话。
“如果我做不到呢?”流光笑着问。他的表情没有半点认真,就像在说“我不想吃晚餐”一样随意。
“我会打断你的腿再把你锁进笼子里。”宗政律的表情与流光相反,他非常认真地说:“我知道这很难,但总会有办法的。”
流光不以为意地继续笑着问:“如果你做不到呢?”
“你不是已经有决定了吗?”宗政律反问。
“好吧,哥哥。”流光收起脸上从未到达眼底的笑,用和宗政律一样认真的语气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使用者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吧?”
宗政律当然知道。在他带溢彩回宗政家时,溢彩就说过,他们组织的杀手都会有使用者,杀手只是使用者的“物品”。优秀的使用者会有很多“物品”,就像优秀的Alpha会有很多Omega。虽然组织覆灭了,但溢彩希望宗政律来当他的使用者。
宗政律当时拒绝了。宗政律告诉溢彩,宗政流光不是物品,不需要使用者。如果他真的想要使用者,那他就是他自己的使用者。
“对,你是属于我的。”宗政律回答,直接吻上了流光的双唇。
流光再次笑了,这次他的眼底也泛起了笑意。
宗政律给流光的吻粗暴而血腥,他咬破了流光的舌尖和嘴角,吮吸着流光的唾液和血液。他们有相同的血统,他们相互满足彼此不堪的欲望,他们本就该是彼此最亲密的存在。
宗政律一边亲吻流光一边抽插,阴茎根部的结每次在抽插中脱离后穴时都会带出穴肉,然后在重重的撞击中回归流光的身体。
Alpha在性爱初期时阴茎根部的结并不明显,只有即将射精时阴茎根部的结才会涨大,紧紧卡住伴侣的出口,将精液堵在伴侣体内。
Alpha的阴茎在射精后仍旧会持续勃起,直到阴茎根部的结消退。在此期间Alpha即使继续在伴侣体内抽插,受结的限制,幅度也不会太大。而不该像宗政律这样,成结后依旧在每次抽插中脱离和进入流光的后穴。
宗政律并不执着于所谓的二道门,在操流光时反而一直对着流光的生殖腔顶。正如流光所说,他的身体早就被操开了,他的生殖腔也是,比女体的子宫还好进入,只要稍稍调整角度,宗政律的大半茎身就能操进去。
溢彩所在的组织会在培养的杀手性别分化前摘除他们的生殖腔,如果是女体还会被摘除子宫。
溢彩的身体生殖腔萎缩,程度比分化成Alpha后的生殖腔萎缩更严重。他在性别分化前的体检中被判定为“生殖腔先天缺失”,所以没有做生殖腔摘除手术。
萎缩的生殖腔需要不断用精液浇灌恢复,如果是一般人大概很难恢复。可溢彩作为杀手除了杀人,也需要陪睡挨操,他在不同男人胯下承欢。这些人里有组织的教官,有他的同僚,也有他的猎物和猎艳目标。他的生殖腔在精液的浇灌下逐渐恢复,成了能带来快感的优秀性器官。由于极低的受孕率,他始终没有怀孕,也就没想过摘除生殖腔。
宗政律的阴茎在他找对地方后几乎次次都会操进流光的生殖腔里,他的龟头顶着流光的生殖腔壁,把流光的腹部都顶出凸起。他操得十分用力,简直恨不得把阴囊都塞进流光的身体里。
“啊、啊、啊……哥哥,哥哥这么操,我的生殖腔……是想,嗯、啊……让我怀孕吗?”流光呻吟着问。
“你要是能怀孕,倒省了我选继承人的烦恼。”宗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