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咧开嘴,一副非常开心的样子。他猛地拔出宗政律体内的假阳具,摘掉挂在阴茎环上的砝码和细链,肿胀的阴茎贴上宗政律的后穴,阴茎环的触感让宗政律忍不住缩了缩后穴。
“屁眼要放松,哥哥。”流光扶着阴茎在宗政律的臀缝间蹭动。
宗政律的后穴在流光猛地拔掉假阳具后一时半会儿合不拢,可即使如此这个合不拢的肉洞对流光肿胀的阴茎而言还是太小了。
流光将龟头对准宗政律的后穴,先把阴茎环的前半部分放进去,然后压着茎身用力往宗政律的后穴里挤。
宗政律的后穴被流光肿胀的龟头挤得整个内陷,仿佛都要凹进肠道里。而流光的阴茎都则因为他自己过于用力的挤压而发生弯曲,本就紫黑的柱身看上去更可怖了。
宗政律紧紧咬着下唇,撕裂的疼痛感从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简直要将他劈成两半。这根本就不是性爱,这是折磨!他应该喊停,应该更用力地挣扎,应该尽可能让自己那个不该被进入的部位远离流光的阴茎……
可是……
宗政律完全没有喊停的打算,也完全没有挣扎,他甚至刻意压制自己下意识的挣扎,尽可能地放松后穴,配合着流光进入的角度调整自己的身体。
终于,在一次剧烈的疼痛中,宗政律感觉到流光的龟头挤进了他的后穴。有液体流过两人交合处的感觉,他确信自己被流光操肛裂了。
流光完全没给宗政律适应的时间,直接扶着宗政律的身体挺胯一捅到底,可宗政律初次挨操的肠道根本吃不下流光的大家伙,流光的阴茎还有一部分留在宗政律的体外就到底了,或者说,捅到了宗政律直肠和乙状结肠交接的地方。
流光对此不以为意,他稍稍后撤,再猛地用力,如此反复几次,阴茎终于全根没入。宗政律被他捅得浑身紧绷,皮肤沁出冷汗,连一直勃起的阴茎都痛软了。
“哥哥,我捅到你的二道门了,感觉到了吗?”全根没入的流光开心地将下巴搁在宗政律身上,还伸手去摸宗政律有些微凸的小腹,一边按压一边说:“我能隔着你的肚子按到我的鸡巴。”
流光说话一向直白粗暴,宗政律虽然不适应,却没开口纠正。他的身体在流光的粗暴对待下疼的直冒冷汗,心理却是满足到近乎欢呼雀跃了,因为他和他的执念终于在这一刻融为一体,就连梗在心里的那根刺,都仿佛被软化了。
“真可怜,哥哥的鸡巴都被我操废了。”流光捞起宗政律疲软的阴茎搓揉着,“下次我让哥哥不爽了哥哥可以教训我,不过这次是哥哥为了操我自己要求的所以不算数。”
流光的阴茎被宗政律的肠道紧紧包裹着,即使他不挺胯抽插,他因为肿胀而过分敏感的阴茎也会在肠肉的蠕动下获取快感以及痛感。没错,宗政律过紧的后穴绞得流光阴茎生痛,这对他而言又是另一种快感,就像他喜欢在无润滑的情况下被强行插入一样。
由于流光的阴茎肿大了好几圈,所以即使Alpha的前列腺在皮下比较深的位置,流光现在也不用刻意对着操就能挤压到。他只需要毫无技巧的正常抽插,就能不断碾压宗政律的前列腺。
一丝陌生的快感从体内窜起,混在疼痛感中并不明显。宗政律起初以为那只是幻觉,是身体为自我保护产生的欺骗。然而随着流光操干的持续,抽插下不断累积的快感越来越明显,存在感强烈到难以忽略,与疼痛感不相伯仲。
“啊,哥哥的鸡巴,被操硬了呢,虽然只是半勃……”流光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托起宗政律半硬的阴茎,调侃道:“一会儿哥哥要是硬不起来奖励就作废了哦。”
“放心,我,一定,操死你。”宗政律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颤。流光的耸动与快感让他的声音难以平稳,一句话硬是断了好几次句才说完。
“我很期待。”流光舔着宗政律汗湿的皮肤,“想让我早点射吗?哥哥,你叫得骚一点,我就射的快一点。”
流光的诱哄完全骗不到宗政律,他依旧紧咬着下唇不吭声,虽然更大的原因是他自己拉不下脸。
流光乳环上的砝码并没有被摘掉,它随着流光的动作不断摇摆,撕扯着流光的乳头,将本就红肿的地方坠得更肿,甚至撕裂出血。但这不够,对流光而言,冰冷死物带来的疼痛远不如温热活物给予的疼痛,而这个活物并不包括他自己。
乳环上的砝码是宗政律挂上的没错,可宗政律已经被他制服了,无法控制他命令他也无法给他造成更直观的伤害,所以不够。当主动权掌握在他手中时产生的刺激根本不足以令他射精,他需要宗政律来掌握性爱中的主动权,他需要被命令被支配被控制被伤害才能酣畅淋漓地高潮。
‘你只是组织的武器,是物品。是物品就需要使用者,流光,你就是为了被使用而生的。不要反抗,享受使用者给你带来的一切,快感、疼痛,皆是恩赐,不可分割,不可忤逆。’
这是他为了活命对生存环境做出的妥协,为了不崩溃,妥协又被身体变成了爱好。而他唯一的反抗,大概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