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肛勾挡住了流光的大半后穴,也不影响宗政律教训他。宗政律甚至连角度都没挑战,和之前一样照着流光的屁股就是“啪”的一下。
之前流光的后穴里只有按摩棒和蜡柱,现在外面又多了个肛勾,肛口的受力方向靠上,宗政律一板子打下来,肛勾便扣着蜡柱往上顶,仿佛要把流光都提溜起来。
本就被吊得需要踮起脚支撑自己的流光在受击时不得不像跳芭蕾舞似的,从前脚掌支撑身体变成脚尖支撑身体。内体的假阳具被蜡柱带动往上戳,将他腹部的凸起顶得更明显了。
一板子结束,紧绷身体被迫上提的流光重新放松下来,他还来不及喘口气,下一板子便接踵而至。
乳环和阴茎环上挂着的砝码以及连接这几处的细链都因为流光身体的晃动而相互拉扯,摇摆不定。挂在他阴茎根部的皮鞋也跟着他的身体晃动,就像有人在用脚踢他。
疼痛伴随着拉扯的下坠感转换为快感,流光被鞋带绑住的阴茎因为快感无法发泄而憋成了紫黑色,配上被抽得肿大了好几圈的茎身,仿佛坏死后浮肿的肉块。
恶心,猎奇,又色情。
宗政律本就没软下去的阴茎越来越硬,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流光屁股上叠加的红肿痕迹越来越多,从桃红变成深红,又从深红变成暗红,再从暗红变成青紫,最后呈现出和他阴茎一样的紫黑色。
流光体内的假阳具已经变得迟钝,很快就会停下,然而流光却渴望更多。他呻吟着喊宗政律重一点,重一点,再重一点。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让他的皮肤呈现出水润的光泽,滑过伤口时带来轻微的刺痛的,又被恋痛的身体转换成了撩人的快感。
宗政律同样出了不少汗,连衬衫都被浸透。他用来修饰造型的眼镜镜片泛起雾气,于是他干脆连眼镜带衬衫一并脱下丢到一边。
在又一下重重的击打后,没站稳,或者说,故意没站稳的流光向前倒去。宗政律下意识地伸手去拽流光,却被流光甩开了。
被绑在脚手架上的肛勾拉扯着流光体内的蜡柱往外拽,蜡柱卡着假阳具的底座,连带着假阳具一起被肛勾暴力拖拽出流光的身体。
流光裹着蜡柱的肠肉在肛勾的暴力拖拽下一并被拖出身体,勾着他肠肉的假阳具还在有气无力的工作着,直到与他的肠肉分离,被吊在脚手架上,依旧兢兢业业的震动着,转动着。
流光在真正摔倒前用手撑住了身体,他跪趴在地上大口喘气,阴茎上挂着的砝码和皮鞋都贴着地,只有乳环上的砝码还在摇晃。
宗政律的眼中此刻只剩下流光满是汗水的身体。布满伤痕的,肌肉健美的肉体。健康的肤色下,青紫到发黑的臀肉无比醒目,比这更醒目的是后穴处一节尾巴似的烂红软肉,瑟瑟发抖地垂在臀缝间。
宗政律呼吸一窒,前所未有的强烈欲望从胯下直冲脑门。那一瞬间,“操烂流光”的想法充斥着宗政律的大脑,其他的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起来。
流光尝试着缩了缩屁股,他脱垂的肠肉在后穴收缩时上提,仿佛被吞回去了一点,却又在他放松后重新坠了回来。
宗政律把手里的木板一丢,双手不受控制地解开皮带,他全凭本能的脱掉西装裤,勃起的阴茎把内裤顶出明显的大鼓包。
流光看着接近的宗政律挑了挑眉。
大概是内裤脱起来太麻烦了,宗政律只是把内裤拉到一边,让阴茎和阴囊从内裤侧边裤腿里露出来。
他挺着勃起的阴茎走近流光,他听见流光用玩味的语气问他“哥哥你想干什么?”,他呼吸粗重地跪在流光身后,他贴着流光的背闻嗅流光身上的汗味,勃起的阴茎蹭着流光的臀缝和流光臀缝间脱垂的肠肉。
“我想干你。”宗政律喘着粗气说。
“好巧,我也想。”流光回答,“既然哥哥等不及了,那我就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