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了王妃以后才蹬鼻子上脸嘛。
“你自己也不过是天天喝药的臭药罐子,还有闲心操心别人的事?”容别楼冷言冷语。
“我不操心哪行?那是我名义上的夫君,我……”阮芜时毫不在意,甚至逐渐得意起来。
容别楼没让他把话说完,她将逗鸟的枝条往他脸上一掷。阮芜时摸摸脸,一脸惊恐的说:“你知道我的脸有多金贵吗?”
“呵,再废话我就把你的脸挠花。”
阮芜时听说过她同和嘉打架,把和嘉的脸都捏肿了的事迹。缩了缩脖子,躺了回去。
安静了半天,容别楼准备离开,走到院口,又扭过身子,似是挣扎了很久,涩然的问:
“他……过的可好?”
阮芜时收敛神色,没有开口,却摇了摇头。
好头痛啊,感觉写着写着自己读起来很无趣的样子。
愁人。
今天也是努力更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