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榻而眠(h)
两个人聊了些有的没有的稀碎的日常,阮芜时问她有没有不怕死的要向她提亲,容别楼问他这药吃了对他这破身子有用没有。
容别楼回,娶我?人家想娶的是太傅的千金,又不是我。
阮芜时又回,药有用,休想抢他王妃的位置。
然后,谢成羡在两人又快吵起来的时候推门而
入。先是轻轻瞥了一眼只穿了里衣,裹着薄被的阮芜时,这人被谢成羡一瞧,心里发毛,支支吾吾:“地龙太热了,我这……太热了……”
容别楼瞧见他这个怂怂的语气,忍不住道:“有话就说,我还……急着…啊…”
谢成羡掀开大氅把她往怀里一裹,就往外走了,被他匆促的一搂,她惊叫一声,倒忘了要跟他说什么。
进了屋,谢成羡就将她抵在了雕着精致花纹的屏风上,她挣不脱,索性不动了,但也懒得看他。
“回来迟了些,容府那边已经传了口信说你在尚书府同聂凭雯住一夜。”他迎着夜风归来,脸颊冰凉,却不住地往容别楼的颈子里蹭。
“没有用,我要回去。”容别楼拧着眉,她不想显出她在闹脾气的样子,可是心头又憋闷。谢成羡埋在她脖子里,低沉的笑了一下,舔了舔她左侧鼓动的血管。
“那女子我没要,小容,别跟我闹脾气。”容别楼被他舔舐的动情,耳尖发红,双腿发麻,却还在犟嘴:“没有她以后也会有别的,圣上要赐……嗯……哈……”
他一手托起她的小屁股把她挪到了桌角上,一手沿着裙边顺着脚踝往上探,这下她话没说完,他已经摸到了她腿间。指尖磨蹭中,容别楼就忍不住哼唧出了声。
“嗯……嗯谢……哈谢成羡……”
他没停下,抬起头柔柔的咬着她的耳廓,那边修长的手指反复揉捻着花蒂,容别楼一时间喘不上气,屋内地龙烧的很热,她的脸涨得通红,烫的让她不住的蹭着他放下她后固住她脖子的冰凉左手。
“叫我什么?”他松开嘴,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的问,而另一只手突然挤了进去,用力抽插了起来。
“啊……啊……哈……”她吞咽着口水,不禁夹住了他的手,想试图停下,但却让谢成羡速度更快了。她受不住,脱口叫了一声:“成……成羡哥……哥哥……难受……”
谢成羡如愿以偿,快速拢起她的裙子,推到她的腰际,吩咐她抓紧。他此去户阳太久,很久没有同他在一起的容别楼被弄得有些失神,呆呆的抓住裙子,然后被他猛得撞入,她嘤咛一声,眼角泛起了泪花。
谢成羡一手搂抱着她,一手撑着桌沿,用力的抽插了几下,停了下来,让她平复,他自己喘了一会儿,声音沙哑的问:“会不会疼?”
“……”容别楼哑然,撞都撞完了,还问这,遂言:“我说疼,你要把我放了送回府吗?”
他失笑,诱人的嗓音在她耳畔回荡。她还准备乘胜追击,再说两句,却被大手按住了尾椎,大开大合的弄了起来。
“哈……哈啊……”她只能顾着喘气,别的都抽不出空来。
谢成羡顶了又顶,恨不能整个人塞进她的身体里,快攀上高峰时猛地抽离,戳在她花穴口喷了出来。这时被他撞了半天的容别楼堪堪只捞着裙摆的边边,实在是抓不住,这下忽地松开了。
“……小容……好乖……”他吻着她的眼角,抽手解开了她的衣襟,顺着脖颈又吻到了胸口,含住了她的朱果,啃噬了几下,突然发狠的用力吸了起来。容别楼环抱着他,断断续续的哼着,然后见他又抬起头两手将她托住,她赶忙夹紧了他的腰,听到他说:“自己扶进去,不然我们就站在这。”
容别楼好气,但是又没了力气,悬在他身上好废劲啊。于是也不磨叽了,伸手摸下去,握住了他,估摸蹭到了他那顶端小口,他闷哼一声,顺着她的手又插了进来。
“唔……唔……哥哥……哥哥难受……我的……腰……好酸……”容别楼被他顶弄着,缓缓吐出这么一句,谢成羡听她柔柔的叫着,硬得更加厉害,看她真的难受,便双手箍着她进了里间,把她慢慢放在床褥上,又狠狠捅了进去。
这一夜,容别楼都没能睡全乎。她实在受不住,昏睡过去,不多时又被大力弄醒,如此反复。
然后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慢慢转醒时,天已经大亮,她能听见远处侍从们摆弄东西发出的声响,也听见了不远处阮芜时大声埋怨外面的天气。
好像落雨了,淅淅沥沥,传到耳中。她觉得腿间有些干涩,倒没什么不舒服,应当昨夜擦拭过了。
容别楼脑袋懵懵的,他们同榻的次数很多。
幼时她跟着他叫成羡哥哥,半夜偷跑到他的厢房挤着他睡,又在天亮被他送回。
十一岁时,快要及笄,他说这样不好,可耐不住她,于是一人一张棉被共枕而眠。
及笄那年,他大婚当夜,同她合衣睁眼躺了一夜,她说,从此山高水远,你我再无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