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眼狼要做什么!方无有些慌乱,他也听过有些权贵喜欢圈养男宠,那些无一不是青楼妓院中从小被调教供人享用的玩物。
“呜!”铁链被绑住的人晃动乱响,方无不惧刑法,但是绝不想死得如此肮脏污秽。
狱卒钳制住方无的双臂将人送到魔尊面前,方无挣扎着发出低沉的呜呀,他想说话,想好好问问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以至于如此折辱。
“下去,这个本尊亲自教。”猎物总得要自己捉到才有乐趣。
“啊!”方无被狠狠砸在石台上,浑身骨骼像是摔散架一般,良久眼前的眩晕散去,缓缓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试图逃避。
梁振跟戏弄猎物一般将人四肢拉开,成为魔尊的梁振看来,方无的挣扎就跟小猫打闹一般,看似凶猛实则轻而易举就被四肢大敞锁在石台上。
“陛下,你这根平日里用着可爽?这颜色挺干净的,不会是陛下不举吧?反正以后也用不着了,这些杂毛也着实有碍观瞻。”
梁振用手拨弄静静睡着的性器,蔫耷耷的性器像是反驳自己没有不举似的微微抬头,梁振握着柱身拇指用力擦过小口,手下的身子微微一颤,小家伙立马笔直站好。
方无闭着眼睛转开头,即便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依旧让人羞耻,好像自己迫不及待似的。冰冷的刀刃贴上下体,方无心头一个咯噔,自己堂堂一男儿竟然要被割去那处,和宫里的太监有什么区别。不如……不如一死了之!
啪!梁振一巴掌把无方打在无方脸上,这人竟敢寻短见!
一丝鲜血顺着方无嘴角流出,划过高肿起来的脸颊,嘴唇颤抖着努力想发出声音,最后只有几句低不可闻的呜咽。梁振一直知道皇帝容貌英俊风流,否则也不会有粱靓一见倾心。现在这模样有种破碎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怜惜。
方无被捏着下巴强迫张开嘴,柔韧的木塞直抵喉头,木塞似乎很长直到完全塞入喉咙,木塞底部的绸带在方无后脑勺系上。生理性的干呕让身子不住颤抖,眼角溢出点点泪花。
“麻烦!再动本尊直接把你命根削了!”
一道魔息缠住颤抖的身子,方无只觉得身子瞬间失去力气无法控制地放松下去,但是感官却越发清晰。方无仰着头胸口努力适应着喉间地木塞,两颊酸痛,一时间差点忘记如何呼吸眼前微微眩晕,直到冰凉地刀刃再次触上下体才得以清醒。
漆黑微硬地毛发一缕缕落在灰白地石床上,常年遮挡住地雪白肌肤露出,此时的性器站立起来竟比寻常男子大上几分,顶端有些湿润就像本人一般无助流泪。梁振捏着这根大家伙内心暗暗比较了一下,不及自己。今日倒要看看是这家伙真的不行还是故意冷落妹妹。
梁振握住柱身开始无序的撸动,常年握兵器的手带着粗茧刺激敏感的柱身,很快顶端小口开始流出清液,不一会儿一股白浊喷涌而出。看来不是不行,而是根本就不把后妃放在眼里!
“嗯!”羞耻快感侵蚀着方无大脑,他很不喜欢这种不被掌控的感觉,所以一向极尽可能避开情爱之事,就连手渎也就年少之时有过,即位后更是将身心投入帝国大业。撸动的手并没有因为泄精停止,反而变着花样把玩,方无用力闭了闭眼睛,下身还是很快违背他的意愿站立起来。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不行了,强烈的疲惫感袭来,下身不听使唤在魔尊手下再次勃起,稀薄的精液射出,第五次了。方无浑身湿淋淋的,不只是虚汗还有自己射出的精液。那个始作俑者依旧衣衫整洁纤尘不染。
“嗯!嗯……”下体乃至腰腹的酸痛疲惫,不能再继续了,要废了。
梁振恶劣地想着,既然你不愿意,本尊就罚你射到空!身下的手撸动深红的阴茎,此时的性器没了刚才的精神饱满,萎靡地跳动着。终于带着些许粉色的液体射出,方无两眼失去焦距阴茎跳动两下终于如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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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无再次醒来浑身刚被狱卒用水冲洗过,口中的木塞换成了一个镂空的口球。很冷很累,那个魔头应该走了吧。
“就这么不待见你的大将军?今日将你那孽根穿上环好好适应。”梁振拨弄着檀木盒中的精致器具,这玩意儿要戴在方无的阴茎上,免得他再出去祸害别家姑娘,更要他记住自己身份,魔尊的一个雌畜。
方无弱弱呜咽着,似乎试图唤回大将军的良知。那处平日里磕碰了都会疼上好半天,要是穿了环自己还怎么走路!方无并不知道阴茎穿环是男宠和男性性奴标配,为的就是时刻提醒玩弄。
金属的碰撞声让人毛骨悚然,床上的人却被紧紧缚住无法躲藏。
梁振嗤笑道:“有何怕的?反正用不上,穿上环才玩得尽兴,以后这里……这里,还有这些,都得被管控起来。”手从胸前两粒茱萸上滑倒肚脐,再往下到后穴,每一次轻点都引得手下躯体一阵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