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味儿就来了,一下就把人搂住了,有些委屈道:“你怎么不陪我……”无意识地散发自己的信息素,把儿子都弄哭了,可惜生完宝宝后沈若望就再也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现在他又要哄儿子,后面还有个人胡乱蹭着他,发烧时的焦柯脑子确实不太好使,还是沈若望把父子两人拖到床上,把儿子塞到焦柯手里,“看会儿他,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刚想离开,又被焦柯一把抓住,拽到床上,“别走……”儿子也不合时宜地又哭了起来,沈若望无法,躺到床抱着儿子,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背,而焦柯则把父子两人都抱在怀里,儿子躺在他们中间,三人竟这么慢慢睡了过去。
幸好这状态没持续太久,晚上焦柯的烧就退得差不多了,沈若望也才有闲心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完全清醒后的焦柯倒显得有些无地从容,低着头闷闷说着,“你昨天凑他太近了。”
“?”沈若望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焦柯又凑过来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紧紧抱住他,沈若望这才明白,小崽子这是吃醋了。
“你还和他笑,我心里好烦,该怎么办才好。”焦柯用手指在沈若望背上画着圈,头埋在他肩窝处微微抽泣着,眼睫毛刮得沈若望都有些痒。
沈若望揉了揉小孩儿的头,“你是说昨天那人,他只是过来买点东西,和我聊了会儿天罢了。这么喜欢吃飞醋,我都是你的啦,怎么的?不相信我啊。”
“没有。我只是有点难过……”
沈若望将焦柯的头摆正,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他的小狗占有欲太强,安全感又太低,每次只能用这些方法把人哄好。
舌尖伸进口腔,舔舐喉咙都每一处,唇齿交缠着,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为此颤动。他们接了一个缱绻又绵长的吻,沈若望不自觉地环住了焦柯的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一下又一下,互诉最浓的爱意。
在沈若望不知情的情况下,焦柯的信息素早就包围了他的全身,连衣服也被柚子味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