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肺的。”
你张嘴吐了出去,“我肺好得很,用不着你咳咳咳咳咳咳。”
他没说话,只是又把同样的药材,塞到你手心。
你不耐烦再逛这个商场,提前跑到了车上。
四处搜刮,都没有发现半根烟草。
心里又痒又乱,胡乱把手里的药塞进嘴里。
拼命的嚼着。
他买完菜以后,回到了车上。
不一会儿,就开到了他那个小公寓。
药材的苦涩充满你的口腔,舌头都是木的。
没有任何药的效果,抵得过尼古丁和止痛片。
你只想要这两种,别的什么都不行。
你跳下车,临走前又问了一句。
“尼古丁,或者止痛片,你选一个。”
阿sir摇头,边个都没有。
你气急攻心,火简直要烧到,那所小公寓里。
你揪起他的衣服领子,恶狠狠的警告。
“我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啊,我的脾气真的很不好,平生挚爱抽烟嗑药和赚钱,你现在一个都不给我,就是默认了。”
你擦了擦嘴,阿sir嘴里黑咖啡的苦味,让你很不喜欢,应该是另一种味道。
“你随便给我玩。”
阿sir把领子从你手里夺出来,“回家再说。”
他走到前面,脊背挺得笔直。
窄腰长腿,卷毛勾人。
但你是资本家,热爱一切可以繁衍的生物。
男人不能的,尤其是没有价值的失业阿sir。
你叹了一口气,想把阿sir撵走好难啊。
跟追上他一样难。
跟怒气比起来,头疼反而不是那么严重了。
你好想回到以前。
西装革领,香烟美酒止痛片,照着镜子一边欣赏自己,一遍炒高股价。
世上除了钱最美,就是你。
但是现在多了个阿sir,没钱没势还甩不掉。
拖油瓶啊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