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身上的弱点后，飞踢更是丝毫不留情。

他遮住脸，遮不住心。

歪着头张开着怀抱，明明是想你去抱住他的，偏偏戴着面具，拒绝你的靠近。

叫嚣着再过来就杀了你，但是手臂却在轻轻颤抖。

你一瘸一拐的过去抱住他。

怀里人又回到了之前的味道。

铁锈和火药的刺鼻。

邱刚敖怔愣在原地，做出了那天挥开王琨手一样的举动。

推开了荣斐。

荣斐又上前抱住了他。

阿敖的手没有回抱你，垂在自己身旁。

你也不在意，细细亲吻着他的下颌。

那个面具有点大，你凑过那点缝隙，伸出舌头去舔他的下巴。

又吻回不住吞咽的喉结。

“王琨死了。”

他说话时震动的声带，紧贴着你的舌头。

你蹲下身，解开他的鞋带。

掩藏在皮靴底下的脚踝，如你所想的一般。

细瘦，均匀，一手都可以握住。

使点力都可以掐断。

阿敖闷哼一声，脚踝传来微微的咯噔声。

“我知道啊，报纸上都写了嘛。我好歹也是荣誉主席，清楚地很。”

你解开他另一只靴子，扔到一边。

阿敖光着脚掌，站在地板上。

踝骨浮现出一圈指印，很快就肿了起来。

倒是有点像梦中的那条狗，可怜巴巴的。

你又靠近他，他不知所措的后退一步。

“喂，我一个瘸子，你忍心让我一直追着你？”

邱刚敖没有上前，即便面具戴在脸上，他也没有丝毫安全感。

他猜不到荣斐在想什么。

“王琨死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

你摇了摇头，“我知道啊，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邱刚敖犹疑的上前一小步，又后悔的准备撤回。

你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勾着他的腰带，把他抓到身前。

透过面具的缝隙，抓住他的耳垂。

“我是荣斐啊，有读心术的。”

说罢就迫不及待的解他腰带。

他挂的估计是武装带，又宽又重。上面乱七八糟坠了许多装饰物。

枪，刀，弹夹，手榴弹。

这个有过分，你吓了一跳。被阿敖接过，随手扔到一边。

你出了一身冷汗，生怕下一秒被炸死。

他还是那副样子，不拒绝也不接受，站在原地随你动作。

等武装带束腿防弹衣，全都卸下。

你才发现阿sir最近瘦了多少。全身上下，都好像只一层肉附在骨骼上。

轻轻地一把就能拎起。

你最后伸向那个面具，被他急躁的挥开。

但是你做其他的。

脱他衣服，脱他裤子，把他按在身下，像梦里一样，咬着他胸前那两点，摩擦出血。

他都没有拒绝。

你和阿sir做了这么久，除了刚出狱那段时间，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乖过。

以前他总是烦你捅的深，一定要自己坐上来，掌控节奏不那么难过。

要是面具能让他这么听话，想戴着就戴着好了。

反正你有权有势，还是个坏人。

你把他背过去，有几缕不听话的卷毛，从面具中跑出来。

飘在他脖颈上，晃来晃去。

你看的心痒，偏偏被面具遮着。

摸不到他柔软的卷发，亲不到他的嘴，看不到那漂亮执拗的眉眼。

只能加倍的发泄在，他身后的那个洞里。

没有润滑和套子，和梦里截然相反的干涩和紧。

阿sir的手伸过头顶，紧紧抓着沙发扶手，整个人身体微弓，身上开始出汗。

你在干的不行的内壁里，四处乱按。

企图找到他那浅浅的一点。

不过几秒，他的呼吸就乱了一瞬。

你找对地方，根本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了，反复按压。

成功的让他坚持不住，射了一回。

黑色沙发上，全都是他自己的东西。

你随便搜刮了一点，全都填到逐渐变软的洞里。

肠液渐渐充沛，手指也可以塞进去三根。

但阿敖还是不说话，忍得背后肌肉隆起，拱的那对蝴蝶骨愈发明显。

戴着面具的他，好像你怎么折腾，都不会出声。

你从地毯上勾起那支手枪，那是阿sir的配枪，你见过他穿着警服，拿着枪对峙毒贩的新闻。

反正这也是场梦，不如试一试好了。

你把枪口对准他身后，慢慢压了进去。

他浑身一抖，开始挣扎，但又想到了什么，放松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