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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性爱操到射尿撕裂流血发烧(1 / 2)

“嗯……嗯嗯额……啊……”

高宇寰趴在床垫上,褶皱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身下不着片缕,挺翘的臀肉被操弄出大片的红痕,啪啪地撞击声在昏暗的房间里清晰的回响。

“啊啊……”高宇寰的手掌搅紧身下的床单,身体被顶得不断往前窜,掐着腰身的手掌又拽着他向后拖,迎合着粗大的鸡巴肏入菊穴深处,“啊……”高宇寰喊得嗓子都嘶哑了,汗水掺和着落在脸上的泪滴在身下的枕头上。

项俞哽咽地俯下身,“我……你想甩了我去找别人……高宇寰你做梦……”

“你他妈做梦……”项俞张开唇瓣咬在高宇寰的肩膀,疯狂摆动着腰抽插着被操开的淫穴,“唔……”高宇寰后仰起头,又疼又爽的刺激得脸色扭曲。

红肿的臀瓣插着根粗长又热得烫人的肉棍,穴口被撑得能塞下拳头那么大,媚红的穴肉被操得熟透了,溢出一股股淫液被鸡巴捣成泡沫滴在床单上。

“啊啊……”高宇寰垂下头,整张脸埋在枕头里,耳根、脖子浑身上下都红成了一只虾米,他弓起背,被操得更狠,硕大的龟头捅进肠壁深处,穴肉紧紧地咬着大鸡巴,臀肉被啪啪撞击着掀起波浪,“啊……操……”

项俞发狠地咬着他的肩膀,皮肉渗出淤血,他含糊不清地呜咽:“高宇寰……你只能有我一个……只能要我一个……”

泪水溅落在高宇寰的脖颈,项俞急促地喘,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泪珠不断地往下淌,死里逃生后所有的委屈、不甘、难过百感交集涌上心头,“求你……”

“我求你……别他妈丢下我……”

高宇寰的大脑被酒精和欲望麻痹,听不清项俞在说什么,自己在做什么,神志不清地胡言乱语,“去你妈的……啊……”

项俞掐着他的腰,一手摁着他的脖颈,“唔……呜呜……”高宇寰闷在枕头里,窒息般的哼着鼻音。项俞抹了一把被泪水模糊的双眼,抹掉脸上的水痕,阴鸷的双眸布满血丝,打桩一样一下下恨不得干死他,把他浑身上下都烙印着属于自己的痕迹。

高宇寰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喉咙里翻滚着闷雷似的轰鸣,高潮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肉棒颤抖着滴出透明的淫液,“啊啊……”

他向后伸手无助地推着项俞的大腿和腰,想要阻止这样凶猛又没有尽头的攻势,他快要承受不住了,“唔……嗯嗯啊……”高宇寰咬着枕头,一注水流从射得酸涩的小孔喷出,弄脏身下一片洁白的床单。

项俞盯着高宇寰高潮后的每一样细微的神色,他像是被操坏一样趴在床上,脖颈、肩膀、腰侧、臀瓣、大腿布满红肿青紫的牙印,身体一阵阵痉挛。

项俞的手臂环住他的腰,抱着他瘫软的身体大力地操弄。

“啊啊!”他尖叫着,眼前发黑断电般沉沉地合上眼睛。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脑袋像是要裂开一样疼,昏睡的男人抬起沉重的眼皮,眼前模糊的画面逐渐清晰,他迟钝地眨了眨眼睛,盯着坐在面前的男孩,高宇寰的手比脑子快地朝他的脸扇了一巴掌,啪地一声在房间里格外的响。

“你他妈是人还是鬼?”高宇寰想撑起来,浑身上下车碾过一样酸痛,尤其是腰部以下好像没了知觉,“啊……操……”

项俞抓着被子帮他盖好,轻声说:“别动,你出血了,还发烧了。”

高宇寰烦躁地趴在床上,“妈的,撕裂了?”

项俞点点头:“我给你上了药,老实点,乖?”

高宇寰被他这样轻声细语地哄得有点恶寒,“少你妈的装大尾巴狼,你强奸老子上瘾是不是!我告诉你,老子要是染病了,第一个就弄死你这个傻逼玩意!”

项俞神色平淡地说:“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不可能得病。”

高宇寰突然像是哑火的大炮,那段视频里项俞说这是他唯一的优势,为此不惜杀害了军官。

但是高宇寰想,他是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为了守住节操做出什么,关我屁事,感动他自己去吧。

项俞幽怨地盯着高宇寰的手机,“刚刚我接了个电话,是你昨天见的那个男孩。”

高宇寰不可置信地瞪向他,也不管身下的伤口一把掐着项俞的脖颈,“你他妈把人怎么了?”

项俞一双黑瞳无辜地望着高宇寰,“他比我好吗?比我还让你满意吗?”

高宇寰深吸了口气,松开手掌才重新趴回床上,“去你妈的吧,是个人就比你像个东西。”

项俞的眼神低落地像是在雪夜里被抛弃的奶狗,盯着高宇寰查看手机的样子,好像那个男孩再敢打来,他不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只说了你在休息,我给你煮了粥,喝一点吧?”

他起身往厨房走,高宇寰看着男孩发来的消息:打扰到你……你们休息了吗?你说过今天一起出去玩,还算不算数?

“操!”高宇寰朝着项俞的背影喊:“你他妈说我在休息,人家长点脑子的都听得出来是怎么回事吧?”

项俞端着碗粥走出来,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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