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天晚上搞得久,向阳强撑着看了一早上的资料,到了中午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没吃午饭,向阳直接找了个没人的档案室午睡。
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向阳也不以为意,直到一双手摸着他的腰往下扒裤子。
向阳一下子惊坐起来,看清来人,冷峻的脸上也不禁流露出诧异:“是你!”
“你这两天怎么不找我?”来人边说,边心急火燎地拽着向阳的裤子往下扒。
向阳拽住裤头,脸色越发地冷了:“你怎么进来的?”
“我跟门口报你的名字,说给你送落在宾馆里的东西,他们就放我进来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督导组下榻宾馆的服务员,巴子找不到嫖客便花钱请来凑数日向阳的那个,“可想死我了,来的路上鸡儿就想得硬了,快把裤子脱了,让我进去好好松松。”
向阳一脚把服务员从身上踹下去,他不想闹大了事情,只压着嗓子从牙关里逼出个:“滚!”
服务员摔在地上也不气馁,爬起来又往向阳身上扑:“又不是第一次,害什么臊?放心,这次不收钱。”
一句不收钱,向阳抬腿又是一脚:“有多远滚多远。”
服务员又摔在地上,也摔出了火气:“欠日的婊子,提起裤子你就忘了当初是谁撅着流汤的屁股,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求着老子日屄了?你有本事就在这儿僵着,大不了闹起来,看看到底谁丢人。”
向阳气得额角青筋突突地跳,耳廓忽然一动,他听见门锁被扭开的声音。
服务员见向阳僵住,还以为向阳被自己三言两语吓住了:“这就对了嘛,我就是个服务员,大不了丢工作,上哪儿不是打工?你就不一样了,公务员……”
说着,服务员便去扯向阳的裤腰。
向阳还僵着,裤腰便被强行拽开,裤管滑落,笔直修长的腿顿时露了出来。一起暴露在空气中的还有向阳的屁股,常年不见光的地方是极细致的白皙颜色,堂而皇之地映入了服务员的眼帘。
服务员并着两根手指头贴上去一摸,洗过了,还是能摸到肿胀发烫,顿时满脸愤愤:“早不知道被哪儿来的野男人日得这么软,还跟我面前装得三贞九烈,呸!”
向阳抿着唇,一言不发。
服务员也不介意,抬手把向阳推向沙发。
向阳挣了挣,到底不想闹出动静,终是双手扶住沙发背趴着,任由服务员提屌冲了进去。
向阳的屁眼被两个嫖客轮流干了一夜,干得熟软肿胀,陡然被服务员捅了,更是紧绷。又软又热的肠肉紧紧地裹着服务员的鸡儿,服务员被裹得从喉头里梗出声舒爽至极的喘息。
“……这些年,你为什么不跟我联系?”
房门传来关闭的声音,同时屋里响起了不属于向阳也不属于服务员的男声。
这是一间档案室,本就少有人来的地方,因为档案全被搬去了大办公室备查,就更少人来了。
向阳为了午睡,躺在最里面的沙发,几排横摆的文件架交错,割裂了视线,看不见门口,只听见声音。
一阵资料翻动的纸张声后,另外一个男音响起:“切片呢?毒检呢?”
是徐岚豪的声音,向阳一下就听了出来,他是知道今天徐岚豪会来找严正拿蔡哲翰的尸检报告的。所以现在进来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徐岚豪,一个是严正?他们正在讨论蔡哲翰的案情?
严正的声音里颇多无奈:“为什么不跟我联系?我打了多少电话,发了多少消息?”
向阳浑身一僵,严正跟徐岚豪是认识的,不仅认识,还有不浅的交情。
向阳本来以为,手术室外,徐岚豪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演技已经够好了。但显然,徐岚豪装作不认识严正的演技更好,他离得那么近,一丁点都没瞧出来徐岚豪跟严正之间汹涌的暗流。
服务员也是一愣,电石火光的刹那,他意识到向阳突如其来的异常驯服,并不是威慑于自己低劣蹩脚的恐吓,而是来自于被突然闯入房间的外人发现的忌惮,一时间也僵住了。
当下,面对严正的询问,徐岚豪的回答是一字不落地又问了一遍:“切片呢?毒检呢?”
严正便叹了一口气:“在做,报告要过一段时间,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提,我们都会全力配合。如果你不相信本市的检验机构,可以送到外省去做,但时间会更长。”
“好,就在本市做,我要尽快拿到报告。”
话音刚落,先是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然后是衣料摩挲的声音,应该是想走的徐岚豪被严正拽住了:“你现在能够回答,你这些年去了哪儿,又为什么不跟我联系了吧?”
“我能去哪儿?我不是在这儿吗?”
“少给我打马虎眼,你……”
“唔!”
向阳正聚精会神地听徐岚豪跟严正的对话,服务员忽然动了起来。前一秒还吓得鸡儿都僵住了,看着向阳聚精会神的样子,又色胆包天地挺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