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前面,憋不住。”
“又要射了?”
“就日后面不行吗?太爽了,别揉了。”
“别憋着,对身体不好,来,都射出来。”
“……鸡儿,唔!”
“真是好母狗,射了这么多。”
等嫖客射的时候,向阳射空的精囊酸软地挤压着尿道,一个激灵:“唔,尿,出来了。”
壁角的隐藏摄像头红光闪烁,一帧不漏地将向阳赤身裸体汗流浃背地坐在嫖客身上,屁眼湿淋淋地含着男人鸡儿,自己鸡儿尿失禁的样子拍了下来。
完事嫖客提了裤子,从裤兜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甩在向阳身上。
向阳爽得浑身疲软,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陡然被现金甩了一身,疑惑地看向嫖客。
“费用我另外到前台结,这是给你的小费。”
向阳面上的疑惑就变成了愕然,而这句解释耗尽了嫖客最后的耐心,他扭身开门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房门再次打开,钦哥走了进来。嫌弃摄像头不够详实,他过来当面瞧瞧。
钦哥从头到脚了地打量了一番向阳,看着向阳裸体盖着刚赚的嫖资,脱力地躺在又是精又是尿的床上,连着挨了三炮的括约肌被撑得疲了,一时间无法闭合,抻着尾指大的黑洞,潺潺地往外面淌白水的样子。
钦哥欣赏够了,侧头瞥向身后的小伙:“督导组在莲花庵待一个月?”
小伙点头:“是一个月。”
“天天晚上弄过来动静太大了,你去他们住的宾馆开个房,把客人送到那边去。”
小伙哈腰:“钦哥放心,我一定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