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莲花庵市的督导组名单下来,里面果然有向阳的名字。
李同福也提了申请,他跟向阳是同期,在警局里却事事被向阳压一头。他觉得向阳是靠着跟薛梅梅的婚姻,靠着跟薛友生不清不楚的裙带关系上位,牟足劲要扬眉吐气,便也递了申请。
督导组只需要一位刑侦警员,向阳选上,李同福自然被刷了。
知道这个消息,李同福又把向阳约出来日了一通。
日得狠,向阳第二天一上午都走不动道,下午勉强能走,还觉得屁股里热乎乎的,夹着鸡儿似的。
临行的前一天晚上,向阳如约去了岳父家。
薛梅梅压根没着家,薛家小区门口的咖啡馆里等着向阳来汇合。
向阳没问薛梅梅这几天去了哪儿,也没问咖啡馆里坐在她旁边的男人是谁,他站在咖啡馆外冲薛梅梅招了招手,薛梅梅便走出来,两人默契地并排进了薛家的小区,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
吃过晚饭,薛妈郝少美切了果盘出来。
一家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吃着水果,听郝少美催薛梅梅要孩子。
向阳不乐意听这个,且不说薛梅梅之前坏了肚子,不好怀。即便怀上了,向阳也不想要个不知道是谁的种的孩子。徐岚豪的也就忍了,万一是什么别的杀手毒贩混子的呢?
向阳借口洗澡,遁去了浴室。
向阳刚进去,薛友生也摸了进来,向阳吓了一跳:“妈在外面呢!”
“她忙着跟梅梅说要孩子的事情,顾不过来。”薛友生一边拉裤头,一边拿起肥皂,往地上一扔。
向阳刚洒了点水,浴室的地面是湿的,肥皂顺着湿淋淋的地面呲溜一直滑到了浴缸跟墙面的夹角。
向阳抿了抿嘴,趴下来,先是膝盖,然后是手掌,都压在湿漉漉的浴室地板上。
薛友生已经把裤子拉到了大腿,掏出鸡儿,他早硬了,吃饭的时候想着向阳的屁股,就硬得胀痛了。裤裆顶得老高,幸好提早换了宽松的居家裤,不然肯定叫郝少美瞧出来。
薛友生趴在向阳身上,捏着鸡儿贴着屁股蛋子放进去,一边顶一边说:“中央这次派督导组,是下了大决心的,但莲花庵的水深,你不可大意,凡事都留个心眼。”
一口气把薛友生的鸡儿吃下去,岳父的大鸡儿又热又烫地塞在肛肠里,撑得整个屁股都满满的,向阳有一瞬间的恍惚。丈母娘在客厅,跟老婆商量怀孩子的事情,他却在浴室里,被岳父日着屁股。
薛友生动起来,膨胀的茎身寸寸碾压敏感的肠壁。
向阳早已习惯了肛交的身体,食髓知味地热了起来。
向阳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鸡儿,垂在人鱼线交接之间,已经半硬了,随着薛友生的撞击来回晃荡。
向阳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鸡儿,前后地撸:“我会小心的,爸。”
“你人年轻,我想再往上提一提,能力够了,资历却还差点,等莲花庵的督查项目顺利结束,也就差不多了,”薛友生不让向阳自己摸,“现在别揉,忍着,晚上梅梅睡了你到我房间里来,让你射个够。”
薛友生跟郝少美是分房睡的,向阳晚上去找薛友生,郝少美也不知道。
向阳只好放开了,继续双手撑着地板:“谢谢爸。”
薛友生兴致很高,日了二十多分钟,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到底怕郝少美发现,只得硬着拔了出去。
“晚上早点过来。”薛友生出去之前,还意犹未尽地叮嘱了一句。
向阳又在地板上趴了一会儿,等被干硬的鸡儿冷落得软了,才抖着腿儿勉强坐起来,拣着薛友生先前丢在地上的肥皂搓洗一通,擦着头发出了浴室。
十点,向阳跟薛梅梅回房。
向阳刚进房间,薛友生便发短信来催。薛梅梅瞧着向阳的手机屏幕亮了,一撇嘴:“去吧,不用管我。”
“妈还没睡呢。”
怕郝少美发现,向阳愣是多等了半个小时,十点半,才蹑手蹑脚地从房间里出去了。
薛梅梅还没睡,倒是看见向阳出去了,但她正忙着跟白天在咖啡馆里的男人裸聊,捧着一对D奶冲着手机屏幕叫“想你拿大鸡巴打婊子奶,想得骚屄屄都流浪水了”,压根没多的精力分来注意向阳的。
向阳一进门,薛友生便迫不及待地扑上来,挺着大鸡儿日进了向阳的腚:“好孩子,可算是来了,都想死爸爸了,快拿骚眼给爸爸好好裹个鸡儿。”
向阳被薛友生一摸,先前冷软的鸡儿跟充了气似的,立马就硬了:“爸,轻点日女婿,疼。”
薛友生握着向阳的鸡儿,一边日一边撸:“鸡儿都硬了还疼什么?”
前面后面一起爽,向阳爽得一下子就软了,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岔在薛友生身体两侧,煮透了的面条似的没一丁点筋骨:“别,飞机别打得那么快,爸,要打射了。”
“想射就射,今晚爸爸让你射个够。”
说着,薛友生把向阳的脑袋扭过去,跟他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