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早会,向阳去局长办公室送报告。
“写得不错,就按这个交。”局长读过向阳的递上来的报告,表情很满意。
向阳冷峻的面孔微微露出一点笑意:“那我先出去了。”
“向阳,”局长叫住了向阳,“你也别太惯着梅梅了。”
向阳一愣:“薛局?”
“我自己的丫头我知道,我和她妈就这么一个孩子,小的时候难免娇惯些,没成想越长大越不像样子,胡搅蛮缠任性妄为。她要是对你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你就告诉我,或者告诉她妈,我们敲打她,”说到这里,局长微微一顿,“没人的时候,不要叫薛局,叫爸。”
局长姓薛,全名薛友生,薛梅梅的爸爸,也就是向阳的岳父。
常言道女婿当半子,薛友生是向阳的岳父,就是半个爸爸,所以这句爸爸并不突兀。
说着,薛友生坐下来,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看着薛友生抽出来放在桌子上的皮带,向阳面上刚刚露出点苗头的暖意消失殆尽,他又变成那副眼神木然表情冷漠的样子,熟练地走到薛友生面前,熟练地在薛友生双腿间跪下,熟练地拉下了薛友生的裤链。
薛友生抚摸着向阳的头发,慈爱地看着向阳掏出自己的鸡儿,张嘴吃了下去。
先是用舌头绕着龟头打圈,舔濡些唾沫。等龟头被完全打湿,便嘬进嘴里,一边用上颚按摩龟头,一边继续用舌头舔濡茎身。手指也没闲着,握着下面两颗多毛的蛋又是搓揉又是摩挲。
向阳的舌头是水红色的,又鲜艳又活泼,越发显得一张脸木然苍白。
等向阳把整根鸡儿都舔湿了,便前后吞吐起来。
薛友生看着向阳跪在地上,仰着脸给自己吃鸡儿的样子,看得口干舌燥,抱着向阳的脸便日起嘴来。向阳的嘴张得大,连喉头都张开了,薛友生便长长地抽出,又长长地插入,整根鸡儿都塞进了向阳嘴里。
薛友生一边日,一边夸:“好孩子,吃得真好,吃爸爸舒坦死了。”
向阳被浓密的屌毛堵着鼻子,又被粗壮的鸡儿堵着喉咙,憋得满面都胀红了,汗水顺着绯红的面颊往下流,一直流到精巧的颈侧,还故意从鼻腔里哼出些似痛似爽的呻吟当做回应。
薛友生被那喑哑按捺的喘息勾着,很快便射了,一滴没浪费,全爆在向阳嘴里。
向阳捧着薛友生的鸡儿,从头舔到根,又从根舔到头,连马眼里一点黏液都卷出来吃了,准备放回去。
“把裤子脱了。”
向阳一愣,便对上薛友生的目光。薛友生还在喘气,眼神却阴沉地盯着向阳包裹在制服裤里的屁股。
“爸……”
“怎么?野男人都日得,爸就不能日?”
话说到这份上,向阳只好拉开了裤头,免得弄皱了,把裤子脱了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脸色更冷了。
薛友生让向阳趴在沙发扶手上,借着阳光看向阳的腚眼。
是最靠近窗户的沙发,阳光直接透窗落在向阳身上。白日天光,薛友生能清楚地看见向阳褐色的腚眼凄惨地肿着,肿成一泡半融的膏脂,褶皱都撑开了,还微微透亮,忍不住伸手去摸。
被粗粝的指腹寸寸碾磨敏感的肛门,向阳心里不乐意,鸡儿还是硬了。
向阳偷偷地往前挪了挪,想把勃起的鸡儿藏在身体和沙发扶手之间,薛友生却抓着他的腰往后拖,让向阳的鸡儿整根露了出来,就堂而皇之地垂在大张的双腿之间。
薛友生弹了弹向阳的鸡儿,背对着,看不见表情,但声音是戏谑的:“鸡儿怎么硬了?”
向阳条件反射地并拢了腿,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个遇袭自保的动作,会让自己看上去有多像遭遇调戏的少女,又慢慢地将夹紧的双腿放开了:“想爸爸日,想硬了。”
“好孩子,爸爸这就日你。”薛友生的呼吸加重,提着鸡儿就插了进去。
薛友生的鸡儿很大,明明射过一次,向阳却觉得比日嘴的时候还大了。陡然插进去,给向阳的肛肠结结实实地塞了个满满当当,整个屁股都胀热了:“爸,好烫,好大。”
薛友生动起来,他干得不快,却干得很深:“乖女婿,爸爸日得舒不舒服?”
向阳被干得禁不住哆嗦起来:“舒服,好舒服。”
薛友生这样的年纪又是这样的地位,玩过的比旁人见过的都多,当下,打着圈给向阳玩九浅一深,三步一停,五步一撞:“是爸爸日得舒服,还是野男人日得舒服?”
向阳虽然早不是初哥了,却也没遇着这么粗的家伙玩这么细的活,只哑着嗓子喊:“爸,爸……”
“说,是爸爸日得舒服,还是野男人日得舒服?”
“爸爸,爸爸日得舒服。”
“有多舒服?”
“舒服,舒服得想让爸爸一直日,不要停,啊,唔,把女婿日得射出来。”
不说私人关系,只谈工作,向阳也算得上是薛友生手下一员干将,警局里排得上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