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圈,摸完以后忽然就开始自我反省:不对,她现在应该要做的不是这个吧。
她赶紧松开手,开始欲拒还迎起来:“咱们这样不好吧。”
陈俊低笑一声。
此时此刻,他大概觉得女孩很虚伪。
小树苗继续说:“要不然等晚上?现在这个时间点,不太合适吧,林疏和他……未婚妻,还在楼下等着我们下去呢。”
陈俊不答,又俯身,去啃咬她的锁骨,一副要“打完炮再下去”的架势。
有这么饥渴吗?
小树苗:“咱等晚上不行吗?”一颗扣子被咬下来。
小树苗:“现在不合适吧……”又一颗扣子被咬下来。
小树苗:“等晚上我去你房间找你好不好?”锁骨上留下了男人啃咬的一颗草莓。
小树苗:“现在这样真的不太好吧,万一有个什么人路过,看到咱们这样……”
陈俊俯身,轻轻咬住她胸前的一颗樱桃,含在嘴里,呼出炙热的气息,每一声气息都在发着颤。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像是久旱逢甘霖,又像是溺在水里浮现出救命的稻草。
他真的,太想,太想,太想,太想念她了。
“现在,立刻。”
他发着颤音,声音已经开始飘,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就在这里……”
他含着炙热滚烫的气息,低沉地,喑哑地,吐出最后两个字。
“操我。”
那沙沙的声音钻入了她的耳道,酥酥麻麻,瘙瘙痒痒,像是勾引,像是低求。
小树苗被他的气息蛊惑,现在眼里只剩下充满荷尔蒙的男性肉体。
如果是别人,她尚且可以抵挡。
但对于陈俊,她纵然阅男无数,却依旧总能轻易沉溺于他的情欲气息里,忍不住想要和他翻滚到一起。
她实在没忍住,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与他气息交缠。
就只是这么轻轻一咬——小树苗发誓自己真的是咬得很随机,也不花心思,更不能谈得上勾引——可陈俊依旧好似腿软了一下,身体微颤,最后更加用力把手挂在她的脖颈上,把下巴埋在她肩膀上,寻找支撑。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于“哈”的闷哼声,极其压抑,极其沙哑,饱含着一颗颗飘忽着的颤音,就好像刚才她不是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而是直接把他撸管撸到高潮了一样。
至于么?
她心里狐疑,只是碰一下耳朵,陈俊至于给这么大的反应么?
她再去看他的侧脸。男人从侧脸、到耳朵、再到脖子,再到赤裸的脊背,整个都发红,像是一只虾。
小树苗又试探着,又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陈俊一耸动,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声来。
这一声喘息,比刚才更加湿漉漉。
“别……别这样。”他艰难地开口,“……受不了。”
发颤的嗓音在她耳侧,酥酥麻麻。他好似是真的腿软了,几乎就要这么挂在她身上。
小树苗:“连这你都受不了……”
她盯着陈俊发红的耳根。
“……那待会儿被干的时候,你可怎么办?”
她已经开始想象陈俊在床上岔着腿的模样了。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肯承认,她也很怀念他,就如同他抑制不住对她的渴望一样。
分别太久了。
实在是太久了。
只是与先前不同的是,她已经有了比以前更加娴熟的技巧和经验,而陈俊……看上去则比之前更敏感了。
或许是分别的时间太长的关系,他敏感得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草莓,汁水饱满,一碰就软。
她得承认,自己有些被蛊惑了,有些控制不住。
她正想俯身去亲吻他。
而这个时候,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
接着,一道女声就响起:“你们放好行李了么?晚饭已经做好了,可以下去吃了。”
林疏表妹走到房间房门的时候,停下脚步。她看到赤裸上身的英俊男人正埋首在女孩的肩膀上,好像是在霸道地索吻。因为身高差距太大,他不得不俯着身,弯曲的脊背线条显出一种迷人而成熟的性感。
表妹赶紧侧身,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
她是被林疏差遣上来的。
林疏在下面一边做着饭一边看腕表时间,每十秒就要看一次。看到第七十二次的时候,他对表妹说:“上去催一下他们吧。”
表妹原本觉得不必要催,人家放好了行李自然是会下楼来的,况且才过去几分钟而已,也不必这么着急。但林疏看上去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瞥一眼楼上,也不知在担心什么。
她也是看在自家表哥的面子上,往楼上走了一趟。谁知一上来,就看到门边如此劲爆的画面。
陈俊在听到动静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迅速合拢小树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