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让他错觉自己真的是一个男奴隶。
女孩对他很满意,放开了拽着他头发的手,只是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
下一刻,她取过自己桌子旁边的那两盒冰淇淋,忽然温和问:“想要什么口味的?”
他还一时无法适应她这样的温和,只是“啊”一声,喉咙发哑,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香草口味,还有奶油巧克力口味。”女孩看了一眼包装,说,“你选一个吧,一盒你的,一盒我的。”
男生愣了几秒,没有回答,女孩帮他做了决定:“那就奶油巧克力吧。”
她把奶油巧克力口味的冰淇淋涂在了自己的名器上,涂得慢条斯理。
涂完了,轻佻拍拍他脸。
“……你不是让我喂你吃吗?”
杭星:……
原来是这样吃。
他回想自己半小时前打字的那个手贱样子,恨不得坐时光机回去,直接给自己甩一个耳光。
女孩已经拆开了她自己香草的那一盒,一边吃,一边催他:“一起吃啊。别客气。”
男生屈辱地抿了抿唇,最后,闭上眼睛,像是豁出去一样,慢慢含住了性器,伸出舌头,开始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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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暧昧的口水声。
女孩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手里的香草冰淇淋,一边大喇喇敞开腿。
她腿间跪着一个男生,男生脖子上被绑着链条。此刻正含着她的性器,给她做口交。
表面上的冰淇淋已经舔舐完了,他正在温顺地帮她吞吐,进进出出。
女孩好像是觉得不满意似的,扯过了他的头发,逼他做深喉。
他喉咙里被迫发出了一些呜呜声,好像是不适应,可她也不管,直接扣着他的后脑勺,在他嘴巴里面进进出出做活塞运动。
把一个长得又帅又痞气的男生,操得脸上都是泪光,呜呜呜呜说不出话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小树苗正操得兴致高涨,忽然来了一通电话。
这电话让她兴致一下子就浇了下去。
她看了一眼,是陌生来电。于是她低头对杭星开口:“继续含着。我没放你松口就不许松。”
她接起了电话。
杭星果然学乖了,老老实实含着,没松口,表情委屈得像一只二哈。
小树苗很满意。看来,很听她的话嘛。
她接起来,对面说:“你好,我们是XXX医院,现在这里有一位……”
杭星只觉得这通电话好像很长,因为姐姐的表情凝滞了好久。
他含得嘴巴有点酸,口水从嘴角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更像一只二哈了。
终于,小树苗挂了电话,低头,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
“今天先到这里吧,我先有点事,要走了。”
说着,她要起身。
起到一半,发现男生还含着她的名器,搞得她站不起来。
哦,他还在等待着她的指令是吧。
她说:“可以了,松了吧。”
男生这才松了口。
女孩已经开始穿自己的外套了。
穿了一半,她回头看了一眼杭星,心里又觉得有些不甘心。
本来都快要操到了,临时出了这档子事。
要是晚个半小时,杭星都可以被她内射了。
现在这个时候抬脚走,今晚的调教就都功亏一篑了。毕竟,杭星可没有感受过名器的魅力,没尝过甜头。从头到尾,好像都是在被她可怜兮兮地欺负着。
如果她在这个时候走了,那估计……下一次杭星就不可能约出来了。
小孔雀回去以后,第一件事情就一定是把她拉入黑名单,或者举报账号,并且从此以后卸载那个约炮软件。
她叹息一声:养了这么久的鱼,真的要这么放弃吗?
可是,医院那头又催得特别着急,等不了。她在两头权衡了一下,最后只好忍痛放弃了自己这条经营着的鱼儿,转头,出门去了。
唯一一件让她觉得有点欣慰地事情,大概就是,杭星身上那件水蓝色的衬衫依旧面料平整,质地细腻,没留下半点的污渍和痕迹。嗯,毕竟是自己的新衣服,她弄杭星的时候还是格外的小心的。
照了照镜子,补了一个口红,她穿上高跟鞋。
一直等到她摸上门把手,那头的杭星才如梦初醒:“姐姐,你要走了?!”
小树苗给他一个眼神:不然呢?你这是邀请我留下来继续强奸你吗?
杭星哗啦啦一通挣扎,说:“我还被绑着呢,能不能……能不能先解开我啊?”
小树苗“哦”一声,这才想起来。
她摸了摸口袋,远远丢给对方一把钥匙:“你自己解吧,拗一拗姿势就可以,我相信你的能力。”
钥匙“叮”一下掉在了地板上。
杭星愣了愣,艰难俯身,用嘴巴叼起这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