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女孩就有点不耐烦起来。她干脆从下往上地抽插,开始啪啪啪地打桩。男人被他插出了一点气音,咬着牙,呼吸微喘,撑在沙发上的手也开始握紧用力。
激烈的肏弄,让原本就不断被跳跳糖“弹弹弹”的内壁更加敏感了。他感受着两种刺激,屁股夹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夹紧,整个人甚至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树苗草了一会儿,微微叹息一口气。
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她本来拆跳跳糖出来,是为了戏弄大狗狗的。
现在倒好,她的性器也埋在里面,也被弹弹弹弹弹的,其刺激的程度完全不亚于男人所感受到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互相折磨吧。
她轻笑一声,喘息里带着一点欲望的朦胧。
折磨就折磨吧,看谁最后能忍得住。今天就和你杠上了。
她咬着牙,狠狠一挺动,又这么猛得插入了他。男人闷哼一声,但很快收敛,忍得极好,一声不吭任由她插。
两人性器结合,有黏腻的水声从他们结合的部分一点点落下来,沾了男人的大腿根,又弄湿了沙发。
她埋在里头,被跳跳糖弹着,感受着那种弹跳刺激在自己阴茎表面跳跃着,好像是从自己的阴茎表面弹向了男人后穴的内壁,又从内壁反弹回来。
两人之间就好像是在做拉锯战。他们感受到的都是同一种刺激,彼此感官相连,性器又紧紧埋在一起。改变了以前肏他时候那种一个劲儿猛肏的劲头,竟然难得开始有了耐心,用性器缓慢地捣弄着,仿佛是捣弄药草一样,转着圈圈,时轻时重。
他们彼此之间结合得很紧,她有多爽,他就有多爽,谁都别想逃脱。只插弄了几十下,她就被刺激得眉心一跳,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可抬头一看,男人虽然额头在落汗,可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面部线条很隐忍。
她轻笑一声。你就装吧,实际上也爽得不行,不是么。
小树苗现在已经放弃了要从硬哥口中弄到叫床声的念头了。人不要去挑战难度太高的事,自己开心就够了。反正做爱就是为了自己爽,小树苗决定,专注自身感受就好。
换言之,反正我多爽,你也有多爽,你不叫床,你听我叫,行不行?
这种福利以前还没有男人享受过,今天给你破个例,让你感受感受,行不行?
她抚摸着他湿透了的发梢,撸一撸,像是撸着自家大狗的毛。男人浑身湿淋淋的,脸上滚着热珠,神情很压抑。女孩偏头打量他,在昏暗的光线下观赏他脸每一寸起伏着的线条。这个姿势让两人的脸靠得很近,女孩柔软纤长的睫毛好似一把刷子,缓慢刷过他的面庞。
他的脸部线条很刚毅,而她的睫毛则过分柔软。睫毛划过他的脸的时候,沾染了他脸上滚落下来的汗水。她的眼睫被沾湿了,闭上眼睛时从她睫毛末梢滑落下来的那颗汗,混合着两人交合的体液味道,透着一种狂热的情欲。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也是在同一刻,女孩感受到自己手底下握着的男人的性器涨大了一圈。
“呵。”
她从唇边则溢出一丝笑意来。
笑意很轻,缠绕着他的耳廓、他的耳道,一路酥酥麻麻地蔓延进去。
“舒不舒服?”她轻声问他。
她在陷入情欲之中时候的嗓音,透着几分痒痒的慵懒。
男人喉咙一紧,连带着屁股也更紧了,两瓣臀肉几乎是不由自主就紧紧夹住了她的性器。
两人结合得更深,彼此都被刺激得吐出一口气。小树苗轻轻喘息着,眼底带笑,一方面是被他夹得受不了了,另一方面,则是“既然我受不了,我也要让你受不了”。
这种有点霸道的方式,看上去更像是同归于尽。你的性器埋在他体内,你让他受不了,他肯定让你更加受不了。反正,肯定是个下下策。
但小树苗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同归于尽就同归于尽吧。
她开始撩拨他,在他耳边说骚话。
“主人插得你爽不爽?”
她轻声问他,三分笑意,三分威慑,一边说一边更深开始挺动。水声更加黏腻,男人的肠道好似也被她肏得更加火热了。
她轻轻重重地抽插。两人彼此的喘息都更重了,好像都有点受不了这种抽插的频率。
小树苗被跳跳糖给弹得受不了了,一边肏他,一边轻喘,下意识整个埋入男人的胸膛之中,用手背紧紧抱着他的脊背。她体型很小,抱着他,更像是抱着一个大哥哥一样,双手从他的脊背、肩膀一点点上移,最后挂在他脖子上。她搂着他的脖子,强迫他俯身下来,在她耳边,听着她的喘息声。
她动情的嗓音格外好听,偶尔发出“嗯”和“哈”的喘息声,嗓音发颤,混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偶尔被他夹得受不了了,她会难耐地吐气,好似是在调整自己的呼吸。这些细节虽然细碎不容易捕捉,可每一声都抓着男人的心。
对男人而言,没有比这个更难熬的折磨了。
他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