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还能充满一点情趣。现在倒好,只能走“变态跟踪犯”的路子。待会儿可能还得找个没有监控的阴影角落里面“办事儿”。这个格调一下就低了。
她一路进了地铁中,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观察舞蹈老师。好在今天人很多,她打扮又很低调,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她乘了一站又一站,分钟在钟表上划过去很大一个圈,转眼都快要过一个小时了。
小树苗不知道舞蹈老师的家居然住得这么远,心里特别焦虑:她待会儿还能不能回来啊?别中途迷路了,找不到寝室在哪儿啊?还有,她今天的时间真的特别着急,如果舞蹈老师没有2分的话,回头她还得物色一下新的对象去凑够分数,所以得预留出足够的时间。这一来一回就那么久,可别把她折腾过午夜十二点啊……
她又是着急,又不能露声色,随着地铁抵达一站又一站,她心里这个焦虑啊:实在不行,要不然就搞个电车痴汉play啊??直接在地铁上动手??
随着近日一次次被系统逼到绝境,她承认自己脑子里的各种路子也开始野了起来,逐渐有了点“艺高人胆大”的气质。
她搓着手,开始暗中观察起了舞蹈老师和自己的距离。她结合以前看过的电车av,盘算着待会儿怎么要默默地靠近,怎么隔着裤子揉捏他的性器,然后怎么指奸他的屁股……
脑子里的操作程序一通乱糟糟的,还没理出一个顺序来,地铁又到了一站。
舞蹈老师下车了。
她立刻集中注意力,也跟着一起下车。
下车的人潮很多,她得格外注意分寸,才能既不弄丢对象,又不让人注意到自己的异常。好几次她差点就要在人潮中跟舞蹈老师散了,最后又凭着强大的分辨力重新寻找到位置。
这种高度紧张的神经活动中,她也压根没注意自己到的是哪一站,走的是哪个出口。一直出了地铁口,又走了很长一段路,路边路灯稀疏,人也少,偶尔有几个骑着电动车的人经过。她觉得此处应该是一个好机会,可以把人拐到阴影处直接下手。
但,第一次她打算快步冲过去下手的时候,路过一栋旧公寓大门开了,一个男的跟他的老婆吵吵嚷嚷,拉扯到了大门口,还有要打架的意思。她立刻怂了,压低鸭舌帽,放慢脚步平静走过。
等走过了那一栋,还能听到邻居在那里骂:“吵什么吵?再吵我就报警了!”
又走了一段路。等第二次她她打算快步冲过去下手的时候,路过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门开了,一个年轻女的气呼呼出来,头发一甩,骂道:“这点零花钱你也拿得出手?我小姐妹的哪个大老板不是每个月给了三万五万的???”
她看到有人出现,再一次怂了,压低鸭舌帽,又是放慢脚步平静走过。
就这么跟了一段路,她看到舞蹈老师进了一处公寓。公寓楼下有一道防盗铁门,舞蹈老师开了锁,进去,门一关,消失在了楼梯阴影之中。
她跟上去,站在门前郁闷了好一会儿。虽然门有点陈旧了,上面锈迹斑斑,可锁却是很结实。如果没有钥匙,也不按门号,就没有办法进去。要不然……就等到下一个要进去的人,跟在后面偷偷混进去?
就这样,她在楼下等啊等,硬是在冷风中站了二十分钟,脖子缩进毛衣领口里,脸被吹得红彤彤。
这种样子,好像一条无家可归的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半小时后,有个中年阿姨急匆匆赶到,上下扫她一眼:“哦,你就是那个要过来看房子的,对吧?”
小树苗:“???”
看房子,看啥房子??
她这才注意到,防盗铁门上有很多小广告条,除了那些“重金求子”和“包治百病”、“重振男人雄风”之外,还有一些房东贴的出租条。看来这一片公寓是不少年轻打工人的选择,位置在四环之外,物价房租相对较低。
她找到了灵感,立刻点头:“对对,我是来看房子的。”
女阿姨房东上下打量她,眼神里是不屑,但也没说啥,开门锁,领着她上楼,一边上楼梯一边交代:“我可告诉你啊,押一付三,没的商量,这是规矩。昨天来看的那个小年轻,非要跟我说押一付一,这怎么可能?没钱就别租房子嘛!要是实在没钱,就去找个更便宜点的房子嘛,我手上的这几套可是算很好的了,每天约着要过来看的有好几个!”
小树苗一路默默跟在后头,上了楼,心里只想着怎么尽快摆脱这个阿姨。
楼也上了,总得先跟着看一下房子,然后说“这个房子我再考虑一下”这才能走,对吧。
楼道很黑,每层的灯光需要手动去按,有几层开关失灵了,只能摸着黑上去。还好人家是个阿姨,要是个男房东,她真怀疑这个地儿是不是很适合被非法侵犯。换做一般小姑娘,恐怕还不敢这么贸贸然跟着上来。
不过她跟一般小姑娘还不太一样,她巴不得遇上个变态男房东。人家要搞她,她就能找到名正言顺的机会反搞,而且,搞完了还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