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朦胧的水光,好几次连理智都找不回来,整个人彻底被情欲所掌控。
她在情事上的激烈占有和霸道掌控,是他从来无法逃脱的魔咒。他听到自己的呻吟越来越带着哭腔,听到自己嗓音发哑发颤,听到自己再也强撑不住,放下了所有男人的尊严开始哭着求饶。他透过一片朦胧的、虚化的视线,看到女孩像是一个王者一样掌控着他的身体,一言不发将他踩在了脚底下。她给他最极端的痛感,也给他最纯粹的快乐,而他无法只选择其一却抛弃另一部分,这些都是她给他的。作为一个整体给他的,强迫他全盘接受的。
在女孩最最失控的时候,她在他身上抽出了一百多条鞭痕。这种换做在其他弱小者身上“完全可以把人给抽死”的力道,却被陈俊给完完全全地扛了下来。她在这一刻简直像极了一个暴君,知道她的骑士英勇,知道她的骑士很坚硬,所以肆无忌惮地把他逼到一个又一个承受的底线,以她的暴行统治着她的所有物。
这些鞭痕,大部分是抽在他的胸膛上。
男人的脊背和大腿、腿根在上午的时候已经被她抽过,现在还没消下去红肿,她在情事上仅剩的一点理智和人性让她避开了这些会让他重复疼痛导致伤口发炎的部分,而是抽了那些没抽过的新位置。
胸膛上的两颗乳粒自然没有办法避免。它们被抽打得红得要滴出血来,颗颗挺立着,饱满地泛着红晕,像情爱里最挑逗与诱惑的禁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含上一口。
她手里的皮带一次次准确无误地抽上他的两颗红到发颤的乳粒,看着它们在鞭痕之下被凌虐,被摧残,被抽出一条又一条脆弱的红痕。她简直是发了疯一样地肏干他,鞭打他,手里的力道好几次都快要失了控,有一次甚至一不小心抽了他的脸。男人的侧脸被刮出一道痕迹来,难堪地侧过脸去。
他整张面庞都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热汗滚着一层又一层地淌下来,一半是爽的,另一半则是疼的。她用皮带在他的下颌线与耳侧的位置抽出了一道红肿的痕迹,红晕刚刚才晕染开,但热汗很快又淌下来,重新浸润了他的伤口,让这道原本骇人的痕迹在情色的雾气之下变得朦胧而暧昧。
她实在是爱惨了此刻陈俊这张带着点伤口痕迹的俊脸,血气一涌上来,脑子里根本没多想,又是“啪”的一下扬起皮带去抽他的脸。这一次“啪”声很清脆很激烈,听得后排两个男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好像疼在了自己的脸上。
俗话都说了,打人不打脸,小树苗却偏偏要打他们老大的脸,这不是存心要羞辱他的自尊心么。哪个男人被女人抽脸心里能好过啊。老大是自尊心多强大的一个男人啊。这一刻,后排的俩男人都觉得老大很有可能要暴躁起来了。
但谁知道,在女孩下一刻要继续抽过来的时候,陈俊只是抬起手肘挡了一下。
他底下的两条腿劈着横叉,大大打开,菊穴处已经被抽插得一片泥泞,全是黏腻的液体。他仰着头,艰难地喘息,被抽插得上下颠簸,一顶一颤。女孩扬起皮带继续抽的时候,他艰难地用手肘挡在脸前,费了许多劲儿,才断断续续喘息道:“别、别打这里……会被、被他们看到……”
打在脸上的痕迹太明显,只要一出去,必然会被小弟们起疑心。他说的这些,小树苗通通知道,她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但奈何她在清醒时候一定会好好配合的事情,到了这种欲望高潮通通都不管用了。人性和道德都被她抛之脑后,眼下她已经化身成了一个暴君。既是暴君,势必摧残一切。
她依旧一言不发,但皮带却是一下又一下抽在陈俊的脸上,抽的力道极其凶猛,半空中还能听到“咻”、“咻”的空气声响。后排的两个男人光是听这个声,心都要揪起来了,感觉像是抽在自己身上一样火辣辣的疼。
陈俊双手的手腕被捆绑在一起,只能两手并在一起,用手肘狼狈地护着自己的脸。空气中每传来一声“咻”声,紧接着就是“啪”一下抽在陈俊手臂、手肘上的声响。这场面几乎能用“暴力”两个字来形容了,高高在上的女孩一边发疯一样打桩、抽插、肏干男人的穴,一边用皮带抽男人的脸。
而男人被顶弄得上下颠簸,一颤一颤,却还要在这般颠簸之中抱头护着自己的脸,一边任凭皮带抽在他手臂、手肘和手背上,狼狈地去躲她的鞭打。
一鞭、一鞭、又一鞭,谁也数不清她究竟这么抽了他多少鞭,就像谁也无法数清楚她究竟插干了他几百下。红痕晕染开来,有细微的血液从伤口里渗出来,沾染在了皮带上。而沾染了血液的皮带则继续往下抽,把新的颜色随着红痕又重新挂在他的身上。男人的喘息沉重、压抑、带着情欲的颤抖,被手肘遮挡住的视线只剩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偶尔有热汗从他的眼睫毛上滴落,慢动作得就如同一个世纪的转换一样。
他把她所有凌虐的暴行都一力硬抗了下来。他的骨头很硬,可是血液却很软;他的灵魂坚固,但肌肤却很脆弱。
后排的两个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他们应该是此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能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