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最终,王彭如愿以偿揽着燕燕的腰,走进了后头简易搭建的小房间,帘子一拉,开始干起嘿咻的正事。
陈俊则从昏暗的沙发中站起,也不看角落里的小树苗,自顾自往走廊深处走去,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过了十来分钟,“小树苗”才慢慢吞吞地进来,动作磨蹭,光在门口就站了好一会儿。
陈俊已经坐在床边了,点了根烟,晲她一眼,眉头一皱:“怎么,第一次?”
“小树苗”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过会儿说:“……确实没什么经验。”
陈俊轻哂,挥挥手把她叫到跟前:“那你陪老子聊天吧,聊够时间就……”
话还没说完,他在粉红的光晕下与女孩有了一瞬的对视。那无辜无害的大眼神,好像与这暧昧摇曳的光晕具有很强的反差。
只这么看一眼,他嘴边的话又变成:“……要不老子温柔一点吧。反正凡事都有第一次。”
说着他就把烟头给摁灭,动手剥她的衣服了。
她的衣服当真是好剥,就跟剥一颗小白菜似的,他两手轻轻巧巧就能把她的整个小身板给按住,外套和里衣连带着内衣被他一件件剥掉扔在了地板上。
“小树苗”突然叫痛了一声:“……疼。”不是说好温柔一点的吗?
他低头一看,自己动作过于粗鲁,在她洁白如缎的肩膀上留下了指痕。
他盯着面前两坨软软的、柔嫩的酥胸,又改口说:“……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做爱都是这样的。”
他越剥越快,呼吸也带着急促了一点,一边剥她,一边又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两下甩到地上。
廉价的简易房,堪堪拉住的单薄的一片帘子。
昏暗的光线,粉红的灯管,屋内残留着的上一对男女的刺鼻香水味和汗水味。
陈俊目光很暗,呼吸又很急,手下动作快得有些粗暴了。只是他要去剥她裤子的时候却被女孩给躲了过去。她转身朝外面跑。
陈俊立刻冲过去,三两下就像是捞着一只小鸡仔一样,把人给捞回来了,丢在了床上。
廉价床很单薄,他一单膝跪上去,床面就发出吱嘎吱嘎声,像是要散架的那种。
床头柜的抽屉也哐当一下掉落出来,掉出一些用过的情趣用品。
陈俊看了一眼,嫌那些东西脏,不过其中一件可以派上用场。他反手把人摁在床上,另一只手去摸那一只手铐,打算把女孩给锁在床头,让她安分一点。
下一刻,咔嚓一声。
金属手铐被锁上了。
屋内顿时一片安静。
只是,让陈俊有点傻眼的是,这个手铐最终是拷在了自己的身上。
“小树苗”敏捷跳到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的这个姿势。他的双手被反拷在身后,拷得很严实,只剩两条腿有活动能力。
陈俊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做到的?”
她耸耸肩,很无所谓:“行走江湖嘛,总要有些必备技能。”
说着她就跳上床,一只手抵住了男人的脊背,把他摁得弯下腰去,脸贴着床面。
直到此时,这个男人仍然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他只是哂笑一声,自以为她不能拿他怎么样。
“怎么,你还想和我玩情趣?”他略带嘲讽,“直说不就行了?”
下一刻,他内裤被剥下,挂在大腿根处,两瓣臀被朝着两边扒拉开,露出中间的菊花。
男人:“!”
他脸色微变,觉得被这么看屁眼实在是伤害了身为男性的尊严。
“你给老子放手!”他语气开始严厉。
身后的女孩却压根不听他的,用一根手指在他屁股中间扣扣挖挖,也不知道究竟想要干什么。
直到那根手指捅进了他的菊花。
“唔!”
男人的脊背猛得要反弹起来,却被女孩一瞬间又压到最低。
“我++!!!”他开始骂脏话。
但骂脏话也不管用,挣扎也不管用,两只手被牢牢拷在身后。女孩开始用手指在他菊花里进进出出,插弄他的屁眼,甚至一边插一边还不满地嘟囔着:“怎么这么紧。”
他特么都快被疼死了,挣扎得极其剧烈,单薄的床板也被摇晃得吱嘎作响,床头上的两根脆弱的铁柱摇摇欲坠。
女孩看他挣扎得这么剧烈,按都按不住,心里发了火,干脆把他的两瓣屁股大大分开,用自己的“名器”干了进去。
他只觉得有炙热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屁股上,接着那东西往里面重重一捅,被爆菊的感觉炸裂了他的头脑,痛得他脸色发白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树苗”干进去之后,觉得太特么紧了,不舒服,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哦,抱歉,忘记润滑了。”
然后又退出来,随便挤了点润滑液在里面搅和两下,再度插了进去。
相当的敷衍潦草。
“我++!我++你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