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吗?”他继续给他擦药,没抬头。?“脏。”
纪桃忸忸怩怩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会不会青?”?
“揉开就不会。”蒋明宇用掌根抵着紫红的伤处按了十多分钟,低头在他膝盖上亲了一口,“明天就好了。”
冲掉手上的药油,刚好外卖送达,蒋明宇去叫纪桃,刚推开卧室的门,只见他趴在床上,跪姿,一把细软的腰塌得很低,胳膊横在胸前支撑,另一手伸向后方,正吃力地试图把食指塞进那道狭窄的缝隙。
菊穴干涩,又闭得很紧,捣鼓了半天也没打开一点。纪桃侧卧在床上,手指在女穴勾出些淫水,将指尖润得又滑又腻,屏住呼吸学蒋明宇刚刚给他扩张的动作揉了揉,使劲一戳,大半根手指滑了进去。
说不上疼,只是涨,手指被紧肉箍得动弹不得。他弯了弯指节,骤然碰到一点,下身像被打开某处奇妙的开关,浑身一激灵,前面传来很松快的爽意,类似失禁。是碰到了前列腺,他知道勃起时不可能排尿,还是很慌张地夹紧屁股,一动不敢动,等着快感褪去。
好不容易把手指拿出来,纪桃前胸后背冒了一层热汗,狼狈地伏在床上喘息。还好蒋明宇不在,他这么想着,一转身,看到人就在不到两米远的门口,好整以暇地站着,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纪桃尴尬得恨不得一头撞晕在床头柜,掀起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全部盖起来,假装无事发生。
身上压来重物,是蒋明宇,手脚并用,将他连人带被子制服在床上。隔着一层,蒋明宇乱拱他,直到他憋得受不了,自己钻出来,没好气地瞪过去,两道视线相撞,蒋明宇微微喘着气,涨红的颧骨在白皙的面颊上分外显眼,手伸在下面,有节律地动着,谁都能看出来他在干嘛。
纪桃想,他应该把蒋明宇骂一顿的,做了一下午还不消停,午饭都还没吃,觉也不让人睡,可后面的肉洞,刚刚被他自己开拓过的部位,却奇妙地升起钻心的痒意。
蒋明宇一见他出来,飞快掀掉被子,纪桃顿时成了被没了壳的蜗牛,惴惴不安地闭起眼。
吻铺天盖地落下,带着力道与温度,蒋明宇急迫地吸着他的下唇,嫌没有回应,他不高兴地下移,咬上纪桃的乳头,舌尖扫荡着折磨细嫩的皮肉。
“嗯,疼。”纪桃简直怀疑蒋明宇有什么特殊癖好。
蒋明宇不应,如饥似渴地啜着他的乳头,整片乳晕被嘬成淡红色。
“没断奶啊你?”他喘得厉害。
蒋明宇总算停下,靠在他软软的胸前摸他,乳头被口水润得太过,夹不住,在指缝间乱滑。他悄悄问他,很较真地,“怀孕后会有奶吧?”
纪桃脸上发烧,羞愤地强撑厌烦的样子,冷冷道:“我才不要怀孕,我根本不可能怀孕。”
“是吗?为什么?”蒋明宇只惊讶了一瞬,随后立刻停下动作,抱着纪桃追问,“可是你会来月经,就说明——”
“不用给我上生物课!我说不会就不会,不能怀孕你就不喜欢我了?”纪桃心烦意乱,催促道,“还做不做?”
“做,做。”蒋明宇磨磨叽叽地贴近,心不在焉地,亲着亲着着就开始愣神。
“怎么?”纪桃问,紧张地坐直了,怕蒋明宇真的在意这件事。
“纪桃,宝宝,”蒋明宇蹭上来,拼命把自己缩小到足够窝在他怀里,郑重得有些滑稽,解释道,“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的,我喜欢的是你,就算有了,也只会喜欢你。”
他顿了顿,又兴高采烈地加上一句,“不能怀孕就不能,那以后是不是都可以不戴套了?”
“本来就是你要戴的!”纪桃羞窘地推了他一把,鼻子酸酸麻麻的,连着默念无数遍,蒋明宇怎么能这么好。被全心全意爱着的感觉就像在吃糖,甜得他要掉下眼泪来。
两人又粘在一起,热烈地吻着。蒋明宇趁纪桃软靠在床头,躬身吻上他的菊穴,舌尖刺进去,一点点湿润开拓。
“不行,别弄…”纪桃只觉得一条滑腻的软物钻进他的身体,灵活地游走着,所经之处皆烧起火,燎得他坐立不安,陌生的瘙痒小虫子一样在他的身体里乱窜,“不行…不行。”
“行。”
纪桃又羞又气,冒着泪,“你,你怎么这么…”
“都怪你先给我发那些照片。”蒋明宇的唇滑到前面,含着水红的阴蒂磨蹭,那块娇嫩脆弱的软肉在他嘴里栗栗抖着,喷出几滴甜稠的水,“骚货。”
他把扩张做的细致而绵长,纪桃在他手下彻底放弃抵抗,只会哼出甜蜜的呻吟。唾液湿润每处褶皱,粉穴彻底被打开,微微嘟着,可以轻易包容手指。
“趴好,别动。”蒋明宇还没送入,纪桃抬臀乱蹭,穴肉吸住龟头,咬得他脑袋一空。他接连在纪桃屁股上招呼了两下,雪白的肉浪翻涌。
“怎么打人啊…”纪桃带着哭腔哼哼,不高兴地抬腿踹他,被蒋明宇捉着脚腕,腰上往前一送,完完全全顶了进去。
尽管已经足够柔润,后穴还是太窄。在进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