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干多久,周正就爽得受不了,一挺身,在自己的手里爆了。
一次不够,周正又在挺着屁股在手里撞了好几下,又是好几息的精液爆射而出。
前面说了,乐可被我踩在脚下,周正跪在我的脚边。周正的鸡巴跟乐可的脸近在咫尺,周正不断翕张开合的马眼就对准了乐可,所以周正爆射的精液全喷在了乐可的脸上和身上。
乐可整个人都懵了,周正看着满头满脸都是自己迸溅状的精液的乐可,也呆住了。
屏幕上刷过一波疯狂弹幕——“我天,口爆狗攻,让狗攻自己打飞机射在贱受脸上,哥你怎么这么会玩,爱了爱了”,“666,请各位姐妹们把牛逼打在哥会玩上”,“火箭已送,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哥快上硬菜,当着贱受干攻,干成渣浪贱母狗,小屄屄射了又射尿失禁”,“尿失禁+1”,“尿失禁+身份证”。
我倒没急着上:“各位都看得口干舌燥了吧?秘书,麻烦你给大家泡几杯茶。”
秘书面上一阵青白交错,出去一会儿,回来托着一盘子上好的竹叶青,给保镖保洁面前挨个摆了一杯。
等待秘书泡茶期间,我一直把鸡巴插在周正嘴里泡着,一点没软。见大家看戏之余,虽然没有花生瓜子,但茶水有了,便把注意力放回周正身上:“转过去,趴在地上。”
周正已经在那漫长的等待中恢复了一些理智,明白自己在精虫上脑的时候都做了什么,此刻面色惨白,英俊冷酷的脸竟有些虚弱:“要杀要剐随便你,别想继续羞辱我。”
“你连死都不怕,怕什么鸡奸,”我一跺脚,威胁在乐可痛叫的加持下顿时威慑力十足,“还是说你都为了你的乐乐做了那么多,突然决定半途而废,还是让他去死好了?”
周正终于转身,双手双膝着地,像狗一样趴着。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回头。”
这样吩咐着,我拿开脚,抓着后领子将乐可提了起来,往周正的屁股后面一送。
乐可的鼻尖撞到了周正满是黑毛的臀缝,顿时吓得连连后退。
“不准回头。”再次喝止了下意识想要回头的周正,我将满脸厌恶惊恐的乐可抓回来,掐着面皮抠开牙关,将蜷缩在口腔里的舌头扯出来,往周正的屁眼上引。
乐可察觉我的意图,更加惊恐了,眼光中尽是哀求地看向我,我仍是将乐可的舌头压在周正的屁眼上。
舌头跟黑色卷毛结实接触的现实,让乐可整个都僵住了。
我抓住乐可僵硬的舌头,在周正的臀缝里来回滑动,如同拿着抹布擦拭工作台一样。
确认乐可的舌头将周正的屁眼充分擦拭过,周正臀缝里尽是乐可被扣住舌头无法控制溢流的唾液,我终于丢开了乐可,将在周正嘴巴里泡湿泡硬的鸡巴抵在周正的屁眼上。
从后面贴着周正的屁股,一挺身,挤进了周正的身体:“你看见了吧?从地板的倒影里,看见给你舔屁眼,方便我用鸡巴插的是你的宝贝乐乐?”
周正没有回答,但本就夹得很紧的肛肠,在听见问题后夹得更紧了。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周正的阴茎,发现他果然被刺激得勃起了,不愧是原作中性欲极强的病娇攻:“不想我告诉乐可的话,就乖乖放松屁眼,让我好好给你通个爽。”
周正的表情阴森屈辱,层层紧锢着鸡巴的肠肉却缓慢地放松开来,虽然不如被干热的熟妇般轻车熟路,作为第一次挨操,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驯服温顺已经算是不错了。
我抱着周正的屁股,用力地耸动起来,精壮的腰肢推送着硕大硬挺的生殖器啪啪地进出周正的屁眼。
周正果然很快就爽了,本就勃起的阴茎青筋贲张,胀得更大了。虽然是第一次,却很能够体味被插屁眼的快慰,随着我的冲撞逐渐扭动着腰肢,迎合起我的抽插来。
弹幕也刷起来,刷得比我干得还快——“我今天可算看见真的男人用下半身思考了”,“我操,真·最骚狗攻,看得我恨不得撕开屏幕推开哥自己去日”,“别说你,渣受坐旁边看得目不转睛,他都想日了”。
我瞄了一眼旁边的乐可,他还保持着被我丢开的姿势,跌坐在地上,满面震惊地看着周正像狗一样被我骑着日。但乐可的面上除了震惊,还有兴味和好奇,兴味和好奇的分量甚至超过了震惊。
挨日的周正的确是很好看的,他有着作者能够想到的所有溢美之词堆砌而成容貌和身材,是玛丽苏攻的集大成者。宽肩窄腰大长腿,用来挨日的时候依旧是好看的,甚至因为他自带的冷酷邪佞狂绢霸道气质,使得被迫跪在地上,屈辱得像狗一样被鸡巴开了屁眼的周正更好看了。
那是一种将权势踩在脚下,将规则肆意践踏,不仅仅是下体,是从骨子里往外冒的舒畅爽快。
等我抱着屁股做了几个无论喉头再怎么放松都无法做到的深入,周正顿时放开了抿紧的嘴巴:“啊,好爽,原来被日是这种感觉,鸡巴龟头一个劲地往里面钻,摩擦着肠子,太爽了,啊啊。”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