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却充满令人心醉的风情,叫人望一眼都忍不住要跪倒在他的脚边,用嘴唇虔诚地吻去他光可鉴人的皮鞋上并不存在的微尘。
“哥,字幕,快关字幕!”王二小的私信接二连三地发过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忘了关影画同期字幕,直播间的弹幕已经刷起来了——“哦,是狂拽酷炫吊炸天的阴冷邪佞龙傲天攻,有四月天那味了”,“什么四月天,我潇湘书院不配有姓名吗”,“潇湘书院给你多少钱,我红袖给双倍,不,三倍”,“都滚开,看我云起扒榜狗的厉害”。
我连忙把字幕关了,周正字幕化的念白果然没有了,只听见他道:“来人,抓住他!”
周正话里的“他”自然指的就是我了,我不退反进,一脚踩住趴在地上的乐可的脊背,跟踩一只翻爬不动的千年王八似的,拎着折叠椅对准了乐可的脑袋:“都别动,谁动我打死他。”
“住手,”周正拦住了要冲上来的保镖,那脸色风起诡谲,搁原作不得花千儿八百字来描述他是如何英俊而冷酷,冷酷又邪魅,邪魅却令人心醉,心醉又叫人遍体生寒,幸好我把字幕关了,就只瞧着周正的脸黑得跟锅底差不多,“不想死就立刻放开乐乐。”
放开乐可我才是真死了,毕竟原作里的肖树林可是被一顿抽得手脚尽断丢去垃圾场,就为了达成乐可因而感动地跟周正滚床单成就:“不想明年今天给我脚下这坨司马玩意烧纸,就别搞小动作。”
周正的脸色更难看了:“你要怎么样才肯放开乐乐?”
我想了想,照我直播的尿性答案当然是显而易见压根不用想的,我就是装作想了想:“你让我操。”
所有人都被我的话惊呆了,路过的保洁,门口的保镖,旁边的阿梅,趴在地上的秘书和乐可,对面的周正更是一扫他的英俊而冷酷,冷酷又邪魅,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既然他诚心诚意地问了,我也不介意大发慈悲地再回答一遍,毕竟当着这么多手下人,当面羞辱龙傲天的感觉还挺爽的:“你现在立刻脱了裤子,跪在地上扒开屁股求老子用鸡巴通你的下水道,我就考虑放过脚底下这坨得了侏儒症的弱智司马玩意。”
周正的脸色黑得不能再黑,脚下一动,正要靠近,我的脚也动了,死死地踩着乐可的后脖子。
乐可哭起来:“阿正,救乐乐,乐乐好痛。”
周正的脚步顿时停住了,不敢再前进:“你这个丑八怪快放开乐乐!一张脸没有做了六十多次手术,没有一块地方是原装的,却还比不上乐乐十分之一的美貌,居然因为嫉妒乐乐的漂亮可爱做出这种事情。”
周正这话是原文,但是原文里的念白,系统成形后只通过影画同期字幕的形式体现。明明都关了字幕,却还要通过台词来补全,只有作者对表达出某个观点的想法非常强烈才会出现。
看来作者真心觉得一米四的大龄未成年乐可比至少是个正常男性的肖树林好看一百万倍,我也是服了。
有明眼的弹幕已经看出来——“哈哈哈,狗攻强行台词补全设定可还行,哥都听懵了”,“懵了没关系,千万别萎,提起鸡巴就是干,干他翻肠,阿弥陀佛”,“我本来以为作者是高端反玛丽苏,看到这里我才知道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她居然是已经快要灭绝的特仑苏”,“不是每一只玛丽苏都能称之为特仑苏,建议保护珍稀动物”,“建议保护珍稀动物+1”,“建议保护珍稀动物+身份证”。
对付周正这种程度的奚落,我的回应是照着乐可的后脑勺又是一折叠椅。
“住手,”周正果然马上就怂了,满面要凝实成影画同期字幕的焦急,“放乐乐走,我让你操。”
“不,阿正,我不值得,我不值得你为了做出这样的牺牲。”我还没回答,地上的乐可率先哭叫道。
“不,乐乐,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周正回以同款哀愁长叹。
乐可感动了,哭得更厉害了:“放过阿正,如果一定要操,就对着我开炮吧!”
我本来都觉得90度的折叠椅挺好看了,闻言忍不住在乐可身上又来了一次弯掰直:“你倒是双腿一张躺着想爽,就你这不足一米五差点一米四的二等残废癌,张嘴乐乐闭嘴嘤嘤嘤的大龄未成年,不认识我的还以为直播间里搞恋童癖呢!”
“住手,我都答应让你操了。”周正连忙再次叫住了我。
我终于停住了手中挥得兴起的折叠椅:“那行,脱吧,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