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的设计纸稿上只有简单的几根线条,李止白揪了揪短发把几乎没有变动的位置图扔在一边,第无数次亮起手机屏幕,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更没有微信消息。
他抄起手机快步走进厕所隔间,利落地反锁了门才点开项书墨的头像,手指像是不跟大脑走了一般快速地打下一句话
“项哥,怎么今天没来上班?”
他借着一时的勇气发了出去,手机时间从16:35跳转到16:36,短短的一分钟李止白的心越来越沉,手指也渐渐僵住了,他指尖轻点撤回了那条消息。
手机屏幕熄灭,印出李止白沮丧的面容,突然一声震动响起,李止白的心猛然一跳,他垂头看去。
T 1个消息通知。
李止白的呼吸滞了一瞬,对面的人显然就是地铁上猥亵自己的人,他极有可能已经掌握了自己许多信息,如果放任这样下去,不知道这个人会做出怎样更加过分的事情。李止白抿了抿唇没有犹豫点开对话框,对话框里再次出现了一根蓬勃的性器,只是那充血的性器长得格外秀气,毛发也稀少得不像对面男人那样粗犷的模样,那人似乎是光裸着上半身,即使打了马赛克也能看出肉色的肌肤。
下一秒,他紧皱起眉头,直接按下了电源键。
那是他的下体。
到底是什么时候,到底是谁……
“铃——铃——”手机铃声突然震响吓了李止白一条,他抬手一看,画面上写着三个大字“项书墨”
他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项哥给他打电话了。
“喂,项哥?”李止白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李止白的心被吊得高高的,他刚想出声解释,项书墨低沉又有些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抱歉,刚刚没有听见手机铃声,有什么事吗?”
虽然语调平缓,李止白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他紧张地问:“项哥,你身体不舒服吗?”
“是有点,这两天连轴转着凉了。”项书墨叹了口气,这时他才展现出异常疲惫,李止白甚至能想象到项书墨难受地斜靠着,紧皱眉头的样子。
“我回去照顾你!”
“我在江清区的别墅,如果不麻烦的话帮我带一碗粥吧,我的胃有些不太舒服。”
“你是不是又好几顿不吃,这身体哪里熬得住啊。”话里添了几分焦急的语气反倒像是在斥责的样子,李止白说完就反应了过来,听着只有清浅的呼吸声的电话那头有些懊恼。
突然一声轻笑打破了尴尬的局面,项书墨的声音更加温柔了:“好了,我知道了。”
“把门牌号发给我,等我,我马上来。”
离五点下班足足还有二十分钟,这是李止白的第一次早退,他探头探脑地观察着四周侧身溜进楼梯间。
三十二楼的楼梯间通常不会有人来,这是最安全的逃遁方式。
李止白关上门正要转身,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摁住抵在门上发出嘭得一声巨响,还没来得及张嘴呼救,一只大手紧紧地堵住了他的嘴双手被反剪扣在腰间。
李止白害怕得发抖,他开始疯狂扭动身子想要摆脱桎梏,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连楼梯间都回荡不出半点声响。
双臂被箍住身后,李止白很快就失了力气,他感受到脖子上的领带被粗暴地扯了下来,下一秒就系上他的脑袋蒙住了眼睛,陷入一片黑暗背后是未知的恐惧,李止白心中的恐惧越发放大。
他极力地发出声音想要和身后的人谈判,可是男人没有给他一丝机会,默不作声地将他反转过来扣在怀里。
李止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个男人炙热的下身正气势汹汹虎视眈眈地抵在他的小腹上,色情地慢慢顶撞碾磨着。他不自觉地哭了出来,泪水湿透了领带从眼角的缝隙中流了出来,瘦弱的身体一直抖个不停,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难得我再也见不到项哥了吗?
陌生的气息喷射在脸上,那男人呼吸急促地在他的颈边啃咬舔吮,仿佛嗓子里掺了把沙砾一样那人古怪地轻笑了一声,李止白只觉得毛骨悚然,僵着身体不敢乱动。
“让我好好干干你的骚屁股就放了你,”他说着用炙热的掌心轻拍了拍,“把照片放在网上不就是来勾引人的吗?”男人狠狠地说着,一把将李止白的裤子扒了下来。
他的大手疯狂地揉搓着李止白的臀瓣,急切地去含住他的前端,李止白无措地靠在墙壁上,前端的性器被大口大口地吞吐着带来刺激的快感,他紧绷着身体暴露在空气里的小腹晕上一层薄粉,诱人去掀开他紧扣的衬衣,去探索被白色衬衫紧裹的身体又呈现出怎样淫靡的场景。
男人的手心和指腹有一层薄茧,滑过大腿时带来一阵战栗,李止白险些站不住身子,他紧靠着墙壁无助地昂起了头,身下止不住向前迎合。
后穴被指腹粗暴地揉搓起来,几次指尖快要探入,男人似是更加兴奋了,他用舌尖一下又一下挑逗着铃口,马眼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