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醒了,他从宾馆的大床上坐起,昨夜陪着狂欢的小偶像已经不在了。
凯文也是习以为常,男团后天有公演,小偶像陪他疯了一晚上已经算违规,虽然前几名的名次已经内定,但小偶像这个时候赶回去装装样子总是要的。
凯文叫了客房服务,扭头进了卫生间,刷完牙出来,早餐车已经到了门口。
正这时,电话响了,凯文用脑袋和肩膀夹住手机,一边给服务生开门,一边随手系上睡袍的带子:“喂?”
电话那头,是凯文众多的线人之一,因为联系频繁,关系亲密,甚至勉强算个朋友。
凯文在沙发里坐下,听着对方絮絮叨叨,还抽空叼上一支烟。
啪嗒!一只火机从旁边递过来。
凯文下意识地瞄了对方一眼,是来送早餐的服务生,见他叼烟便十分有眼色地递了火。凯文就着对方的手嘬了一口火,把烟嘬燃了,心里觉得这宾馆不错,连服务生都是令人眼前一亮的帅小伙。
“嗯,塌就塌吧,今年的偶像不塌个房都不好意思自称男团,”凯文顿了一下,从鼻腔里逼出两股烟气,升腾的烟雾迷蒙,衬得顶着刚睡醒的鸡窝头的坚毅面孔越发不羁,“是我,是我又怎么样?又不是我瞎编的。那小子不识抬举,我倒要看看,他一个卖男友人设的爱豆,被富婆包养,会比找干爹好听多少。”
又闲唠了两句,凯文挂断电话,看向还站在面前的服务生:“你怎么还不走?”
不等服务生回答,凯文眼珠子一转,又自己得出了答案:“哪个公司的?”
“油库娱乐的严总叫我来的。”服务生顺势靠进凯文怀里。
“严总?哪个严总?”凯文在脑子里一圈搜寻,没对上号,也不管那么多,捏着服务生的脑袋往胯下一压。他没穿裤头,光着身子罩了一件浴袍,晨勃的鸡巴在里面支棱得老高,“好好舔,舔软了就是你的。”
服务生很是会来事,顺着沙发溜到地上跪下,跪在凯文的双腿之间,伸手撩开了浴袍。本就没有纽扣或者拉链的浴袍,不过是用腰间的一根腰带约束着,两块交叠的布料一掀开,就露出下面成熟的生殖器。是经验丰富的紫黑色,睾丸饱胀,龟头浑圆,青筋贲张的茎身骄傲挺立。
服务生握住那根硕大的生殖器略一撸弄,即将凑近的脑袋豁然一顿:“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凯文还坐在沙发上,脊背贴合沙发靠背,双腿大张露出鸡巴,是一个既慵懒又嚣张的姿势。但他的手,捏着一把沙漠之鹰,枪口抵在服务生的脑门上,又问了一遍:“哪个公司的?”
服务生额角微微一跳,浓眉下星目晶亮,还是一个灿烂的笑容:“油库娱乐的……”
啪!凯文握着枪的手狠狠砸在服务生头上,只听啪的一声,服务生被狠狠砸得摔在地上,再抬头,一条细细的红色血流顺着眼角流下惊怒抽搐的额角。
凯文踩住了服务生的肩膀,将想要爬起来的服务生再度踩在地上。他的脚上穿着宾馆的一次性棉拖,但谁也不能忽略他手中的沙漠之鹰的威胁。凯文的脸,因为居高临下而显得煞气十足:“我再问最后一遍,想要保住小命就老实回答,哪个公司的?”
凯文一边问着,一边上消音器,修长的手指给枪口熟练旋上消音器的动作,终于使服务生的脸色变了:“搞真的假的?不用玩得这么大吧?”
凯文的回答是略一挑眉,连通枪口的消音器一下子对准了服务生的脸,近距离击杀,根本无需准星,凯文的手指扣在扳机上,表情还有点遗憾:“回答错误。”
“住手!”
“啪!”
“噗!”
房门被突然打开,出现门框里的男人喝阻着,当即飞出一个花瓶,在电石火光的刹那打歪了凯文的枪口,把本来会在服务生脑门上炸开的子弹送进了沙发填充了海绵的椅背里。
刚跟死神擦肩而过的服务生脚下狠蹬,一个蛮牛冲转,扑倒了凯文,在茶几上磕掉了手枪。
凯文想捡枪,门外的男人却比他更快,箭步冲上来,在凯文碰到枪前一秒,将沙漠之鹰抄进自己手里。
枪械易手,情势顿时逆转,凯文被枪口指着,双手虚抬,缓慢地站了起来。
服务生捂着还在流血的脑门,这时也站了起来:“怎么回事?他怎么有枪?客人也不能随便打人啊!”
“林冲,你还不明白吗?他根本就不是客人。”
服务生,也就是林冲,惊愕地看着拿枪的男子:“十三,你说他不是客人?那他是谁?”
易十三,也就是正拿枪指着凯文的男人,侧头瞧了一眼走到身旁的弟弟路十四。没有回答,只用下颌示意这时才从门外走进来的高道夫:“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问他吧。”
林冲咬牙,因为面上的血,表情几近狰狞:“高道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林冲的质问,高道夫依旧保持着温和的好脾气:“他不是客人,我们把他变成客人不就行了?”
林冲还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