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思想别的事情?所以听窦南自爆“因为我那个时候被干得可惨了,怎么可能有心思想着干别人”,张天佑没说话,默认了。
窦南抱着张天佑,表情堪称温柔,跟柔情蜜意的表情不同,胯下的操干越加发狠了。粗长的阴茎每次抽出到只留着膨胀的龟头抵住翕张的括约肌,然后狠狠插入,一路碾过生涩的肠肉,插到肛肠湿润的深处:“就因为当时我后面痛得要死,才更想看看,等你痛得要死,是不是还能保持住这张冷脸。”
张天佑其实并不很痛,松弛的括约肌湿淋淋软趴趴地裹着窦南的阴茎,能够毫无阻滞地将每一次操干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只是热,浑身燥热,张天佑流了许多的的汗,贴着大腿的小腿,贴着胸膛的大腿,皮肤上都是黏连的汗液,连额角鼻翼都是细密的汗珠。
注视着窦南在头顶节奏律动的脸,张天佑的目光又恍惚着逐渐涣散了。
“真扫兴。”这样说着,窦南的阴茎却胀得更大了。他抱着张天佑,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青筋贲张的生殖器以难以想象的频率叩击肛门,睾丸拍打着肿胀的肛口,发出啪嗒啪嗒的湿润水声。
最后一次深顶,窦南绷着壁垒分明的腹肌,挺出粗长的硬屌,把充血膨胀的龟头顶进了张天佑的肛肠深处。多年的渴望化作胀热满管的精液,急迫地爆发在湿软的肠道里。
喷射的浓精,没有丝毫阻滞,一股又一股地冲刷着张天佑被操得熟热的肛肠。
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毫无保留地灌进了张天佑的屁眼里,窦南抽了出去,提着还在滴沥荤汤的大屌,窦南倒在沙发里点了一支烟,袅娜的烟气中,语调满是惋惜:“药效太强了,老师整个人都是懵的。”
“知足吧,”旁边搭话的男人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不知道看了多久,又看了多少,“能在精神肌肉双重麻痹的同时保持一定的反应就不错了,真要他现在完全清醒的,我们俩的头早都被捏爆了。”
这样说着,男人握着张天佑的膝盖向上提。
没有了窦南的禁锢,张天佑保持不住大腿紧贴在胸前的姿势,就顺着身体的边缘歪歪地摊在腰际两侧。
男人握着张天佑无力滑落到腰侧的膝盖,分别压在肩膀两侧。W型张开的双腿,露出胯下倒伏在黑色毛发里的成熟生殖器,和生殖器的后面被充分使用过的环状肉。是成熟的艳红色,肿胀外翻的细嫩粘膜含着一口浊白的荤汤,还闪着湿淋淋的水光。
男人便挺着勃起的阴茎,抵住水淋淋的肛门,一挺身,湿滑顺畅地顶了进去。受激的肠肉条件反射地拥了上来,爽得男人从喉头里梗出一声闷哼:“里面好多水,湿透了。”
窦南世故而熟练地喷了一口烟圈,解释道:“老师的屁眼裹得我爽死了,没忍住,在里面射了好多。”
男人晃动起来,张天佑在节奏的律动中看清了男人熟悉的面孔。虽然是近些时候才认识的人,但混了许多脸熟,甚至勉强算个朋友:“……邓存瑞?”
“是我,”男人笑了,那是张天佑见惯了的,插科打诨没个正行的笑容,如果不提正在屁眼里长进长出的肉棒,张天佑几乎疑心对方下一秒就会用这张脸说出什么不靠谱的公司黑幕来。但他却道,“乖儿子,爸爸操得你爽不爽?喊爸爸,喊声爸爸,亲爸就把你日得爽上天。”
“日你麻痹,老子是你爸爸。”张天佑下意识回嘴。
“好好好,”邓存瑞从善如流地换了称谓,还是那张笑脸,语气敷衍得跟哄熊孩子似的,“你是我爸爸,我是你儿子。爸爸,儿子用鸡巴干爸爸的屁眼好不好?用儿子的大鸡巴把爸爸的小骚眼干成骚屄屄。”
“……狗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