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是某位从年轻时候就跟随着城先生的左膀右臂。
张天佑查看了一下被收缴起来的城先生的手机,果然在屏幕上看见了几个未接来电。以城先生的身份,失踪了一整晚才一个手下来找人,已然是奇迹了,想随意糊弄地把对方打发走,简直是天方夜谭。
张天佑沉吟了一下,亲自走出了房间,走到隔壁的门口。
张天佑故意将隔音效果极佳的房门打开一点缝隙,然后就等着对方找上来。
果然,对方停在了门口:“这里是镇少爷的房间吗?”
“是的。”
“城先生在里面吗?”对方又问。
张天佑装作迟疑了一下,才点头:“是的。”
“我进去看看。”对方便伸手要去推门。
“你不能进去。”张天佑想要阻止对方。
但比张天佑更快的,是从留有缝隙的门缝里传出来的声音——“爸,再把腿张开一点,让我操得更进去。”“啊,啊,乖儿子,你操得爸爸好爽,要射了,爸爸要被乖儿子的大鸡巴操射了。”“我也要射了,儿子的精液,都射在爸爸的屁眼里。”
对方一下子僵住了,高大的身形如同石头般僵硬,轮廓分明的坚毅面庞甚至能看见不自然弹跳的肌肉。
然后,对方根本没有碰到门把的手指像是被烫到了,慌慌张张地缩了回去:“我先走了,请告诉城先生我在地下车库等他。不,我还是先回去了,千万不要告诉他们我来过。”
说完,也不等张天佑回答,对方转身就走,仔细看还能看出脚步有些踉跄。
目送着对方的背影,巡视组员从隔壁门探出头来:“佑哥,你真会玩。”
“等什么时候让父子俩跪成排让他干了个爽,”张天佑用下颌示意人离去的方向,“那才叫真会玩。”
巡视组员无声地送了张天佑一个拇指,牛逼。
中午,张天佑给城镇父子叫了客房服务。
城先生已经晕过去,被他的儿子干得晕了过去。年逾中年的城先生无知无觉地大字型躺在床上,一身丰盈的皮肉沉重而松弛,健美的大腿污液横流,硕大的性器倒伏在黑亮的毛发里,从红肿的屁眼流出浓精。
镇先生到底年轻,倒还醒着,但操劳了半天一夜,倦态十足:“你竟敢做这种事。”
张天佑挥退了服务生,亲自将餐点端到了镇先生的面前:“镇先生应该很清楚,您的父亲一生辉煌,投怀送抱的狂蜂浪蝶不计其数,不然你哪里来那么多的便宜兄弟?”
“说人话。”
张天佑从善如流:“城先生操过无数的屄,镇先生虽然是他的儿子,能新奇一阵子,但新奇劲过了,跟其他的屄大差不差,而且您的那些便宜兄弟也很乐意做这个屄。但您操城先生就不一样了,您将是让城先生用屁眼达到高潮的第一个男人,无论之后他再被多少人操过,这个地位都不可撼动。”
“我还要谢谢你?”镇先生挑眉。
张天佑摆着一本正经的扑克脸,大言不惭:“镇先生继续光顾,就是最好的感谢了。”
镇先生嗤笑一声,这才接过张天佑递上来的餐盘,撕咬里面三分熟的牛排,大口吞咽起来。
咽下最后一口牛排,镇先生推开面前的盘子:“接下来怎么做?”
张天佑斟酌了一下措辞,说出早就做好的打算:“我准备把城先生的案子转到一组。”
镇先生点了支饭后烟,在袅娜的烟气里挑着眉毛看着张天佑:“想甩锅?”
“不是我想甩锅,是我给镇先生留了个甩锅的机会,一旦调教失败,您可以将锅甩到一组的头上,”张天佑顿了顿,想起某个狗逼,“毕竟,一组人均背着半本刑法,不差这口锅。”
跟负责花钱买乐子的客人的三组不同,殴打绑架强奸囚禁轮奸一把罩的一组才是轮奸俱乐部名副其实的王牌。如果失败,面对盛怒的城先生,镇先生只要将事情归咎为一组的自作主张,便足以逃脱罪责。
镇先生知道张天佑说得对,但是:“我要指定你做项目指导员。”
张天佑一愣:“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件事,恐怕三组的普通成员都比我经验丰富。”
镇先生依旧知道张天佑说得是对的,但是:“事情就这么定了。”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就算做了项目指导员也不一定得负全责,张天佑略一沉吟就点了头:“好的。”
事情拍板,到这里,一场突发状况才终于算消弭于无形。
张天佑撤走了餐盘,贴心地询问镇先生:“还干吗?”
镇先生嘬干净了最后一口烟,点着头分开了双腿,健美阳刚的腿间,屁眼跟鸡巴一样红肿:“让你的小孩儿们都进来加个钟,屁眼里没东西插着,刚才都不太好射。”
射精障碍?张天佑推荐:“医药箱里带了P9。”
镇先生摇头:“不用,多来几根做事的鸡巴捣捣屁眼,比什么药都强。”
“好。”张天佑应声,把小孩